而且現在他打算跟蔣盡歡沆瀣一氣,整死蔣憑意那個渣男。
這種時候,帶蔣盡歡到祁哥面前挨打……
祁慎心一沉,轉過頭來問:“是女朋友?”
關越立馬搖頭否認:“不不不。是男的。”
“男,朋友?”祁慎反手摸這頸後腺體,食指狠狠的摁在銀片上,告誡自己若是……就更要見了!
誰他媽有膽子在他眼皮子底下叼走他養的小崽子。
關越反應特別大:“當然不是了!他那種人……噫,比祁哥做我男朋友還令人難以想像。”
雖然不是男朋友關系,祁慎也不怎麽愉快。
他差點就忍不住問,我做你男朋友難以想象嗎?
理智摁住了這個不符合當下時機的問話,脫口而出的話變成了:“你小學不是已經畢業了嗎?”
“啊?”關越懵懂疑惑。
“還怕我見了他,搶走你這個朋友?”祁慎語氣帶著幾分諷刺,故意激關越。
關越沒聽出來,以為他祁哥在開玩笑。
“我不怕這個……哎,算了,祁哥你要見的話,我讓他請咱們吃燒烤。”關越想著以後免不得和蔣盡歡走得近,他又立志與祁哥同進同出,蔣盡歡早晚都是得跟祁哥碰面的。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關越心想,我盡量充當緩和劑,說不定蔣盡歡挨打挨著挨著,祁哥就把他當自己人了,從而對蔣憑意同仇敵愾呢!
遠在青山區的蔣盡歡正跟他新交不久的朋友秦小賜講話,不知道為什麽打了個噴嚏,鼻涕都噴出來了。
秦小賜問:“感冒了?”
蔣盡歡揉了揉鼻子:“沒有啊……可能走廊風太大了,咱們都樓梯間說。”
“行。”
*
深夜。
關越又在房間寂靜後半個小時,爬起來,跪坐在床上,小聲喊:“祁哥,祁哥……你睡了嗎?祁哥?”
沒有人回答他。
關越想應該是睡著了。
關越假裝躺著,睡夢中打拳,將祁慎推翻了身。
在祁慎翻身,又一次確定祁慎還睡著後,關越打開手機電筒,對著祁慎後脖子腺體拍了張照。
發給羅子銘後問:“這個牙印還在哎,標記還算在吧?我應該不用咬了吧?”
深更半夜依舊不睡覺的羅子銘:“不!你得咬!你之前不是說你祁哥發現你半夜三更咬他嗎?”
“……”關越有點尷尬,“我反應過來了,我打了補丁,祁哥以為我夢遊啃鴨脖子呢!就是不知道以後找什麽借口。”
羅子銘循循漸進:“找什麽借口啊?還需要什麽借口啊!你繼續咬,把你抓個正著你就是夢遊啃鴨脖,沒有抓到你,只看見傷口那就是傷口沒好。”
關越一拍大腿,似恍然大悟。
對啊!他天天偷偷摸摸的咬,祁哥知道了他就是在夢遊,不知道就是因為傷口沒好。
通過羅子銘的開解,引導,關越又壓著祁慎,咬了一口祁慎的腺體。
甜心巧克力味。
好吃的不得了。
這一回關越忍住沒吮,祁慎也沒醒過來。
關越喜滋滋的拍了張咬好了的照片給羅子銘。
羅子銘大肆表揚了關越,且動之以情:“阿慎有你這個好兄弟,真是他的福氣!你太好的,越越,你真的太好!為了你祁哥,犧牲自己。”
關越有點兒不好意思,他沒敢告訴羅子銘自己還挺饞甜心巧克力味的。
他隻說:“哎!我沒犧牲什麽,只要祁哥身體好,我跟他換胃都行!”
羅子銘:“……”
他蠻想問問關越是不是對胃,尤其是祁的胃有錯誤的認知。
但還沒能問出口,關越跟他說了晚安,睡覺去了。
羅子銘獨守空房,對月歎氣。
想了許久,他給祁慎發了一條消息。
-侄子哎!小叔父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把握了!
第二日清晨,正在刷牙的祁慎看到這條消息,特別沒有叔侄愛的回了一句:“獨守空閨,信息素失調?”
輪休,睡得天昏地暗的羅子銘一無所知。
祁慎也沒在意,甩下手機,準備綁上頸帶的時候,稍稍猶豫,從櫃子裡重新翻了一條黑色的頸帶戴上。
這是不一樣的頸帶,但一直到學校,關越都沒有任何發現。
關越啃著學校門口買的燒賣,邊走邊問:“祁哥,你吃的藕包好吃嗎?”
“還行。”祁慎扯了扯頸帶,“你要吃?”
關越想了一下,嘿嘿一笑:“想吃!”
祁慎看了關越一眼,又扯了扯頸帶:“給你。”
“祁哥你最好了!”關越三口吃掉一個小包子,高興的不得了,余光瞥見祁慎扯頸帶的行為,順口問,“祁哥,這別扯頸帶,就算帶著不舒服,你也要帶著,不然教導主任拽你去念檢討的,以耍流氓的罪名。”
祁慎:“……”
這小崽子,一丁點也沒有發現頸帶換了。
他歎了口氣,沒搭理關越,也不再扯頸帶了,進了教室往位置上一坐,準備背書靜心。
但才坐穩沒多久,一個長得瘦瘦小小,白白淨淨,帶著極厚鏡片的男O把關越喊了出去。
18班後排的男生有不少眾說紛紜。
“我操,關越信息素都沒有,還不長個的男A竟然有人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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