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如炸雷,叫還在場的關越和蔣盡歡都頗為震驚的看向了祁慎。
腳、腳踏兩隻船?
關越反應最大,不可置信的看著祁慎,張嘴就控訴:“祁哥,你不是說——”從小打到就喜歡我,蔣憑意都是誤會嗎?!
話就起了個頭,祁慎抬手就捏住了關越的嘴皮子。
“別亂想,”祁慎先捏著關越的嘴皮子晃了晃,警告了一句,隨後又與秦小賜說,“你是什麽意思?想要我去表態,讓傅寧知道,蔣憑意與我並未有關系?”
秦小賜看向氣成河豚了的關越,輕輕說:“再說這個問題之前,我覺得你先與關越解釋一下比較好。”
關越可不管其他事兒,被捏著嘴了,也是嗚嗚喊著,就算沒能說出任何話,也能叫人看得出來他非常想要一個解釋。
祁慎歎了口氣,放開了關越的嘴巴,解釋道:“此前我到這邊來見一個朋友,剛巧撞上了傅寧在欺辱蔣憑意,那時……你與他關系不錯,便順手幫了,把他從傅寧手上帶了出來。”
說起來是三言兩語,但當時的情況還是比較驚心動魄的。
當時傅寧人多,又看著祁慎只有一個人,要是直接給祁慎把蔣憑意帶走了,那他多丟面子啊?
所以是下場打拳了的。風花雪月有特定的拳擊場,打野拳的那種,很多人約在裡頭解決私人仇怨。
車輪戰,打了七八場,就差傅寧沒有自個下場了。
傅寧很清楚自個底細,打是肯定打不過的,上去肯定是丟臉,為了及時止損,他還一副講信用的樣子,很爽快利落的把人給放了。
臨走前,傅寧還調笑過:“祁哥,什麽時候人玩膩了,可得跟我說一聲,我還蠻感興趣呢!”
關越聽完,也不嗚嗚的要講話了,他摳了摳腦殼,有些茫然:“這和蔣憑意給我說的不一樣啊。”
說著,將手機拿了出來,翻出之間跟蔣憑意的聊天記錄,準備讓祁慎也聽聽蔣憑意之前說的話。
可還沒摁播放,突聽蔣盡歡斥責:“小賜!你在做什麽?!”
關越和祁慎看過去,正好瞧見了蔣盡歡抓住了秦小賜正要往口袋裡放的手。
秦小賜面不改色:“什麽也沒乾。”
蔣盡歡依舊不放手,盯著秦小賜,一字一頓說:“我看見你錄音了。”
秦小賜不否認,回看蔣盡歡,一言不發。
錄音是為了誰?蔣盡歡清楚,可就是因為清楚,他不能讓秦小賜這麽做。
蔣盡歡堅定的說:“小賜,你把錄音刪掉,若以惡意害人,我們和他們有什麽區別!”
旁邊的關越聽得莫名其妙,小聲問祁慎:“祁哥,你是被錄音的那個人,咱兩都還沒生氣,沒喊著讓秦小賜刪掉,怎麽蔣盡歡這麽生氣啊?他這是為我出頭?”
祁慎:“……”
“不,他不是,”祁慎一言難盡的看向關越,這是哪裡來的盲目自信啊?他毫不猶豫的打破了關越不該有的幻想,並且睜著眼睛說瞎話道,“秦小賜錄音應該是為了找機會給傅寧,讓傅寧明確知道,蔣憑意狐假虎威,如此一來,傅寧絕對會找上蔣憑意,讓他吃苦頭。秦小賜兵不血刃,但這種報復手段,蔣盡歡覺得不好,而且不想讓秦小賜做這種事,所以逼著秦小賜刪錄音。”
在關越似懂非懂的表情下,祁慎看了一眼關越,補充了一句:“這個蔣盡歡心裡,秦小賜比你重要。”
“這就是愛情啊!”本來拖著曾橋去廁所嘔吐了的勾江,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了,還站在關越身後,用歌詠式的語氣感歎了一聲。
祁慎嘴角上揚,偏頭看了一眼勾江,表揚道:“唱的不錯。”
關越:“???”
他審美有問題嗎?勾江這狗屎唱腔,竟然還能被祁哥誇?!
這事兒還是不能讓祁哥給知道了,不然嫌棄他審美有問題怎麽搞?他不太願意去學陶冶情操。
於是關越乾巴巴的轉移話題:“狗子,曾橋呢?”
說完,他發現勾江身上散發著極重的酒味,跟灌了十幾瓶酒似的,他捏起了鼻子,“狗子,你喝酒了啊?味道好重啊!”
勾江偷瞄了一眼蔣盡歡和秦小賜那邊,秦小賜已經被蔣盡歡強行拿走手機,正在刪錄音,並未往這邊看。
勾江便小聲說:“我跟曾橋換衣服了。”
關越:“???”
有病?跟個酒鬼換衣服?
沒等關越問為什麽,蔣盡歡和秦小賜過來了。
也是發現了勾江,蔣盡歡問:“阿江,今天麻煩你了,曾橋在哪兒?我現在把人帶回去。”
勾江盡量忽視秦小賜凜然視線,他摳了摳臉,哈哈道:“沒事沒事,舉手之勞,我跟那個侍者說了,把曾橋丟他們男Beta換衣間了,免得拖到這裡面鬧起來,我給你們領路……”
勾江領著他們去了酒吧內部人員的換衣間。
出了鬧騰的打聽,過了洗手間,拐了好幾個彎,等到完全聽不到酒吧裡打碟的聲音了,他們才是到了。
勾江推開換衣間的小門,讓後面的人先進去。
本來應該是蔣盡歡和秦小賜先,關越和祁慎最後。
可不知道秦小賜怎麽著,低頭系了一回鞋帶,也就落到最後了,勾江沒在意,卻沒想秦小賜作為最後一個,經過他的時候,冷不丁說了一句:“你換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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