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關斐說,“他跟你一模一樣呢。”
關越:“???”
這個梗還不能過了?
就在關越要懟關斐,說自己兒子才不是鐵憨憨時,他看見了關斐眉眼之間,竟是帶著些許懷念,看向辛巴的視線,好像是穿過時光歲月,看到了曾經的景象。
哢噠。
門開了。
穿黑色短袖,同色休閑褲的祁慎逆著晚霞的余暉走進來。
辛巴呀的一聲,張開了軟軟的手臂,向祁慎喊著:“嗲嗲嗲嗲——”
“就是像這個樣子,爸媽,還有我,每次從外面回來,你都會坐在那裡,喊人,要抱抱。”關斐勾著關越的肩膀笑著說,而後又有些欣慰的看著關越,狠狠拍了一下關越的肩膀說,“轉眼間,你都這麽大了,還做起了爸爸,貌似還做得挺好的,長大了啊!”
聽前面的話,關越還有些動容,但聽見後面關越不痛快,掀開關斐的手臂說:“什麽叫貌似?我本來就做得很好,養辛巴,我可是把育兒書背了近二十本!還有,我都二十三了!早就長大了。”
關斐哈哈笑了兩聲,有些曖昧得在關越的耳朵邊說:“真的長大了?沒有因為辛巴喝奶而吃醋?”
剛開始,關越沒反應過來。
心想,辛巴奶粉都是他泡的,有什麽好吃醋的?
但對上關斐似笑非笑的表情,關越倏的一下反應過來了,同時臉也瞬間漲紅了。
他又羞又惱,推開關斐,瞪眼說:“你簡直、簡直不要臉!快走快走!去找景明哥騷去!”
關越趕走了關斐,一個人埋頭在沙發裡緩解身體上的燥熱。
抱著粘人精辛巴去洗漱了過來的祁慎見關越似乎不高興,他在關越身旁坐下,摸了摸他軟乎乎的頭髮,問:“怎麽了?不開心?”
關越抬起頭,正好看見辛巴埋頭在祁慎胸口,叼咬著祁慎。
祁慎還面不改色的跟他講話,顯然是習以為常了。
這事兒關越常見,育兒書上寫過,男Omega奶/水很少,但還是要給小寶寶喝,這樣才能增強抵抗力。
以前關越瞧著,也不覺得有什麽,可現在看著,關斐的話就在腦子裡不斷的重複。
他的注意力,也不自覺的放在了祁慎的胸口,放在小辛巴護食的樣子……而他的祁哥,似乎還怕小辛巴哽著,給小辛巴順背,摸頭!
關越噌得一下站了起來,在祁慎和小辛巴同時嚇了一跳,看向他的時候,他蹬蹬跑向料理台,迅速調了一杯溫度適宜的牛奶,而後又跑回客廳,將奶瓶兒塞給了小辛巴。
“辛巴,喝這個,這個多!”
辛巴吧唧了嘴巴,在祁慎胸口和奶瓶之間來回掃蕩,最後確定奶瓶比較多後,樂呵呵的抱住了奶瓶,吧唧吧唧的喝了起來。
祁慎:“……”
他搞明白了關越的意思,將吧唧吧唧喝奶辛巴隨手放在客廳裡的遊樂區,而後伸手摸捧關越的下頜,問:“以前不是不在意這個嗎?”
關越理不直氣也壯:“他現在一歲了,不應該這樣了。”
祁慎心裡覺得好笑,他把現在已經一大隻了的關越拖進懷裡,摁在胸口:“那你呢?你現在二十三歲了,想不想這樣?”
關越的臉紅透了。
比院子裡結果的櫻桃還要紅。
巧克力味混著奶味兒,讓關越有些意動,他扣著祁慎的腰,在誘惑之中,艱難保持理智:“辛巴還在。”
祁慎低頭親了親關越的發漩,抱緊了關越幾分說:“你看清楚,他是不是要睡了?”
辛巴喝完奶,就會睡覺,這是一個習慣。
這會兒正抱著喝了五分之一的奶瓶兒,在遊戲區柔軟的毛毯上面睡覺。
“要給,要給他蓋點兒東西。”關越還是不好意思,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辛巴放在兒童房裡去,但他的身體不允許了。
祁慎捏了捏他的耳垂,有些遺憾道:“好吧,我去給他蓋點東西,”稍稍停頓了一下,又用膝蓋輕撞了關越一些,極其曖昧的問,“忍得住嗎?”
“!”
男A怎麽能說忍不住?!
關越單手壓住了祁慎的肩膀,不讓他起身,自個則是撈起茶幾上放著的一條柔軟的,輕便的毛巾,隨手一扔,便是落在睡著了的辛巴身上。
*
天漸漸黑了,鋼琴區那邊的落地窗隻拉了一層薄薄的白色的窗紗,上面有釘了無數細小的晶片,星星的光亮閃了進來,與晶片相撞,折射成光斑,照在關越帶著汗珠的脊背上。
關越壓在他祁哥身上,貼著他的耳朵,又親又咬,像泄憤一樣說:“不準!”
祁慎指尖在關越光/裸的脊背上輕撫,一一點過那些晃動的光斑。他喜歡極了這個具身體,這個人。
這極具佔有欲的兩個字,帶著天真可人的色氣。
他啞聲問:“不準辛巴吃嗎?要辛巴一哭,你又把他塞過來了。”
關越嘟囔道:“我才不會!你別胡說。”
說著還咬住了祁慎,在祁慎曖/昧的悶哼聲中,警告:“你再胡說,再胡說我明天讓你去不了實驗室。”
祁慎勾住了關越,緊緊的摟著他:“求之不得。”
……
“好煩,”關越發現自己長得太高了,“我想一邊這樣,一邊咬你。”
祁慎摸著關越的腦袋,聲音被撞得有些支零破碎:“我、我坐起來一些,仰、仰身……你再、再低頭,就、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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