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貓一生就生兩三隻四隻,普通家裡怎麽養的起它們的口糧?
眼下看著眼前人,這也是富貴家庭的模樣,家裡缺不了他們吃的,老伯自然是願意讓狸奴們跟著對方,隻望著對方對這些狸奴們好些罷了,哪裡還需要什麽錢呢?
蘇璞一聽了,憐老伯也是愛貓之人,數數對方攤上一共有四隻,倒也不多,轉頭可憐巴巴地對著宋霽說道,“不如我們都養了,就也不讓他們姐妹兄弟相分離。”
宋霽無奈瞥他一眼,一聽到老伯說的話,再看到蘇璞一的眼神,他就知道這個事情的發展趨向。
“好。”都帶走吧,一只是養,四隻也是養。
抱著一群小貓,蘇璞一心滿意足的上了馬車,每人兩隻。蘇璞一抱兩隻,宋霽抱兩隻。
剛剛一上馬車,蘇璞一就立刻開始思考該如何給這四隻小貓起名字了。
“嗯,叫什麽呢?”
蘇璞一輕輕撫過趴下來的小貓的頭頂,依次用手指輕輕摸過,“……這個叫拖更,這個叫斷更。”
養貓是他一直以來就有的願望,只可惜,由於在現代薪水微薄,養自己都費勁,更別提養什麽貓了。
那哪裡是養貓?那是在養四腳吞金獸。
現在有錢了,他可以一養就養四隻。
蘇璞一很快在心中敲定名字,賤名好養活,現在貓小,就應該叫一些簡單粗暴的名字,這樣才能讓他們長成大貓。
“那子舒,你,你那個兩隻,就叫發財和賺錢。”
宋霽橫瞥他一眼,默默拒絕,“……我這兩隻,我自己來想名字。”
若真是叫了這個名字,往後他出門都不想再帶著,也再也不想喚它們名字了。不過他也只能保住自己手上這兩隻狸奴的起名權了,剩下那兩隻就隨他去吧!
蘇璞一非常敏銳地察覺到了宋霽在嫌棄他的起名能力,鬱卒不已,把小貓小心翼翼放在一旁,一把過去摟住宋霽,“你在,你在嫌棄我!”
宋霽試圖解釋一下,可是說到一半,話也說不下去,他找不到一個合理理由解釋剛才的行為,“我沒有,我就是……”
他決定自暴自棄,“對,我就是覺得這個名字不太好。”
蘇璞一選擇妥協,泫然欲泣地說道,“好吧好吧,那你起名字。”
他抱著自己的兩隻小奶貓,可憐兮兮縮在馬車的一角落,然後用看負心漢的眼神看向宋霽,語氣中滿是怨念,
“斷更,拖更,你們倆聽到沒有?你們娘親嫌棄你們倆的名字,他不想認你們兩隻貓了。”
“以後等你們長大了,你們不要給你娘擼。”
宋霽被他逗笑,這說的是什麽話?你還真當狸奴能聽得懂你說的嗎?
貓咪哪裡聽得懂他說這話,又是被不熟悉的氣味包圍,又是被他揉的不舒服了,亮出自己還沒有長成的爪子和指甲,沒有半點殺傷力的在對方手上撓一下。
蘇璞一又看著自己手上留下了淡淡的白痕,像被不孝子傷透了心的老父親,“孩子他娘,你看看我的手上,逆子。”
宋霽半點不走心的給他呼呼一下,斷了他的戲劇之心,斜睨他一眼,“這麽喜歡表演,乾脆把你留在京城和離園戲班子他們一起排練好了。”
說到京城離園,宋霽道忽然想起一件事,“今早那邊的信件來了,還沒給你看看呢。”
他從懷裡內層透出信,遞給蘇璞一。
蘇璞一接過來,頗有興致,“上一封信不才送來嗎?怎麽就現在又來了一封?”
展開信件,倒也沒說和其他的,信中隻說了一件事,自上次兩位世子矛盾之後,他們被清王府請去院子表演。
也獲得了不少皇親國戚貴族的喜歡,現在檔期都排滿了,每日都有不少邀約。
“嗯,不錯。”
化險為夷了就好。
不過看到《九天》,蘇璞一又想起丹藥那事,原本打算推後再議的偵探漫畫,現在看來得要提前了。
要不然若是因為他《九天》之故,導致不少人追求長生之路,反而服用不少丹藥,導致生命受害,才是罪過。
把車一停,郊遊的東山已經到了,蘇璞一將信件收好放內盒處,拉著宋霽便下了馬車。
今日是過節之時,又是下午,春光正好陽光溫暖之時,東山的人正是多的很。
無論是富家子弟還是附近鄉村裡的丫頭少年們,都在此處賞景遊樂,
上巳節的活動多的很,放風箏,蕩秋千,賞花,踢球,野炊,曲水流觴,品茶,談箏,每人都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或是自娛自樂,或是談笑風生。遊人如織,還有那麽些在河畔垂釣的,好不自在。
子則喚著小廝將野炊東西都擺好,蘇璞一牽著宋霽去河邊溜達溜達。
河水波光粼粼,下午微微晃動的金光從河面上毫無目的地漫射,灑在周圍的景物上,仿佛蒙上了一層柔光。
兩人順著河流晃晃悠悠地走,不定要有一個方向,就四處望望,恰好遠處有些少年們正在踢蹴鞠,周圍還三三兩兩圍著觀看的人群。傳來的歡呼聲雀躍聲瞬間將蘇璞一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蘇璞一扯扯宋霽的手,示意,“過去看看?”
宋霽朝那邊望了一眼,應好,“嗯?好。”
等到那走近了,蘇璞一才發現,哦?這群踢蹴鞠的居然還是認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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