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則和墨香見狀,都非常識時務的立刻悄聲退出,並且給兩位嚴嚴實實的關上了門。
夫夫吵架(打情罵俏),閑雜人遠離。
宋霽走近幾步,挑挑眉頭,眸中閃過一絲笑意,心道這理由找的不錯。他也沒說信還是不信,轉而輕描淡寫道了一句,
“我還以為喝多了酒,聽到了什麽娘之類的字眼,現在想來應當是聽錯了。”
蘇璞一聞言,當然明白了對方意思,可他一點也不心虛,反而倒打一耙,惡人先告狀,語氣凶狠,“你分明就聽到了,還要再問我。”
蘇璞一補充道,“你也太壞了。”
蘇璞一一點也不肯吃虧,伸出手臂環繞過對方的腰間,一用力把宋霽拉了過來,坐在自己身上,“你還陰陽怪氣說我喝酒。”
宋霽一點也不害怕,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然後眉梢微動,笑著說道,“對,我就是故意的,那又怎麽樣?”
蘇璞一在心中為對方的輕視冷哼一聲,然後果斷決定采用他新的懲罰方法。
——使用剛剛擼貓的熟練手段,趁著宋霽不備,直接就襲擊他熟知的敏感點。
這幾個地方只要一被碰到,對方常常就又癢又乖巧。
這個規律早已經被蘇璞一掌握到手。
果不其然,剛一接觸到這幾個地方,宋霽立刻就笑癱在蘇璞一身上,就連說話的聲音中都帶了些顫音,他妄圖嚴厲的斥責,可惜半點效用沒有,“你幹什麽?你耍賴!”
蘇璞一不為所動,繼續上下其手,鐵石心腸。
“你認不認錯?”
宋霽見來硬的不行,只能軟著身子試圖避開對方在身上作惡的雙手,轉而開始苦肉計,“我昨日都累死了,看在這個份上,可饒過我吧!不行,不許碰!我認輸!”
其實心中還沒有玩夠,但是蘇璞一見宋霽認輸,也只能遵守遊戲規則,放開自己罪惡的雙手,語氣中飽含不舍,“我這是在重振夫綱。”
宋霽難得的白他一眼,伸出手擦掉眼角飛出來的淚水,“你這是恩將仇報。昨夜就不應該給你準備什麽醒酒湯,活該讓你醉個昏天黑地。”
蘇璞一俯身下去,拉過他的手,親親宋霽的指尖,笑著服軟,“我就知道你最心疼我。”
宋霽心中輕哼一聲,不然還能心疼誰?
笑完鬧完之後,宋霽伸手拍拍蘇璞一,示意要從案桌上起來。剛剛宋霽實在是笑得軟了身子,全身上下沒有一個支撐點,整個人幾乎都攤在了案桌上。
蘇璞一微微一用力將人拉了起來,抬手給宋霽整理頭上已經流落出碎發的發髻。
“都亂了。”
宋霽卻微微低著頭,突然想到剛剛聽到的那一句娘,心裡驀然生出一種擔憂,蘇璞一真的不想要一個孩子嗎?
那又怎麽會背著他說這話?
“為什麽喊我娘?”
但是想到上一次和蘇璞一提到孩子之事時,接收到的“懲罰”,他還是選擇緘口不言,轉而旁推側敲。
這要是會錯了意,怕又是好一頓折磨。
蘇璞一見他面色不對,還以為是因為不想做娘,想做爹,心中一陣忍痛,決定將這個稱呼讓出去,“那以後你是它爹,我才是娘。”
反正這就是個稱呼,真的誰爹誰娘還是要在床上見真章。
就一個虛名,讓一讓也罷。
宋霽心中頓覺無力,想到上一次對方似乎也是回答了一個喜歡成年人的答案。
他選擇了放棄,不再為難自己,和這個呆子說話是說不通的。
“那行,那以後你才是它娘。”
蘇璞一“……好。”不和對象計較這個。
宋霽瞧他勉強的面色,心情頓時好了起來,他拉著人到一旁坐下,問道今天的成果,“那些投稿怎麽樣?”
蘇璞一如實回答,面露難色,“不怎麽樣。”其中有的投稿那看起來簡直就是個折磨。他都不知道對方如何才能畫出那麽崎嶇的人體結構,還有表情。
一些細微的地方,比如說褶皺還有陰影畫不對也就算了,可是大體上總該是大差不離的。
蘇璞一想不明白,部分稿子怎麽可以畫成這樣。
第一次內部篩選總共要選出三十份稿子,這三十份就是給讀者看的名單。
可是目前送來的這些稿子裡已經看完了三分之二,卻還只出來十六份。
再加上下午的,估計也就二十出頭。
之後再寄來的稿子估摸著都是些臨時準備的,或者是準備不太充分的。
而且大多可能是讀者一時興起投來的稿子。
預計裡面很難才會出現精品。
蘇璞一覺得應該挑出一些精品才好給讀者去選擇,若不然那也太丟比賽的含金量了。
這是第一次舉辦類似的比賽,總該還是要嚴肅嚴謹一點。
宋霽聞言,皺了皺眉頭說道,“那怎麽辦?”
蘇璞一道,“這好像也不能怎麽辦?畫不好就是畫不好,總不能逼著別人畫出來吧。”
他也不太確定地說道,“還有二十天,應該湊齊三十份投稿是可以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事實證明,人不能打開娛樂軟件。)
明天一定!
評論數快到500啦!耶!
第93章 第一輪篩選
宋記書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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