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白師兄這會兒正好有空,你們一起進去吧。”
……
所以很快,就輪到了敖銳澤。
不等敖銳澤開口,為首的那名年輕男人掃了一眼他那光鮮的衣裳,就直接說道:“你又是找誰?”
顯然,他把敖銳澤也看成了是來自薦枕席的人了。
關鍵是他還真就猜對了。
敖銳澤:“……我找扶宗主。”
聽見這話,那人眉頭一挑。
因為沒想到敖銳澤的野心這麽大,膽子也這麽大,直接盯上了他們宗主。
他可不信敖銳澤會不知道他們宗主已經玩死過幾十個男人的事情。
雖然那些家夥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只可惜了。
他說:“我們宗主已經發下話來了,以後都不見私客,所以您請回吧。”
敖銳澤:“……”
敖銳澤第一次覺得龍族少族長這個身份也不是全無用處的。
“我乃龍族少族長龍銳澤,求見扶宗主是因為有要事相商。”
一邊說著,他一邊將手中的拜貼遞了出去。
那人低頭看了看拜貼上精致的龍紋:“……”
所以他竟然猜錯了?
隻怪敖銳澤穿得也像個花孔雀一樣。
他連忙彎下了腰,接過拜貼,畢恭畢敬道:“請——”
得知龍族少族長來訪,扶牧不免有些驚訝。
畢竟這些個大宗門大家族一向看不上合歡宗,所以平日裡避開合歡宗還來不及,怎麽可能主動上門拜訪。
扶牧隻說道:“請他進來吧。”
只是看到敖銳澤的第一眼,他就愣了一下。
因為早在三天前,他就已經見過敖銳澤了。
當時他站在飛船的甲板上,鬼使神差地往下方看了一眼,然後正看到敖銳澤那張臉。
只能說這張臉長得不要太勾人,烏木般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嘴唇……
以至於扶牧當時就在想,這人要是落到合歡宗手裡,只怕不出一個月,就會被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沒想到短短不過幾天,他就又見到了他。
而且對方竟然還是龍族的少族長。
敖銳澤當下躬身行禮道:“龍銳澤見過扶宗主。”
扶牧隻說道:“少族長免禮。”
“不知少族長登門拜訪所為何事?”
敖銳澤:“是這樣的,我最近學了一門新武技,所以想請扶宗主賜教一二……”
扶牧:“……”
他想說,龍族是沒有人了嗎。
而且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個渡劫期,而你只是一個金丹期。
還有,這算哪門子的要事?
而就像是猜到了他心中所想一樣,下一秒,敖銳澤就又說道:“至於我說的要事,一會兒再談也不遲。”
扶牧掃了一眼敖銳澤那張臉,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畢竟龍族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扶牧想。
然後他又看了一眼敖銳澤那張臉。
於是扶牧直接就把敖銳澤領到了院中的演武場。
扶牧:“請。”
敖銳澤輕笑道:“扶宗主小心了。”
說完,他猛地甩出十幾道水刃朝著扶牧攻了過去。
然而扶牧僅僅只是隨便揮了揮袖子,那些水刃就在距離他五米之外的地方炸開了,水花瞬間濺了一地。
不過下一秒,敖銳澤的第二波攻擊就到了。
扶牧的袖子又是一揮。
如此重複了四五次,扶牧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為敖銳澤這如同小孩子玩鬧一般的招數。
但也就在這個時候,敖銳澤突然喝道:“漫天飛針。”
話音未落,那些原本散落在扶牧四周的水花瞬間騰空而起,凝聚成了數以萬計的冰針,然後朝著扶牧就爆射而去。
而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敖銳澤也動了,他直接朝著扶牧衝殺了上來。
扶牧見狀,條件反射地聚起了一道風罩,然後猛地揮出數十道風刃,瞬間破開面前的冰針,朝著敖銳澤殺了過去。
下一秒,數萬道冰針直直地砸在了風罩之上。
那些冰針瞬間就破碎開來,化為一點點冰渣,向四周迸射而去,幾乎遮天蔽日。
不得不說,這個招數確實很不錯,威力大,范圍廣,最主要的是出其不意。
扶牧心想。
但是也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一個痛呼聲。
扶牧:“……”
不用猜也知道,十有八九是敖銳澤被他剛才甩出去的風刃擊中了。
但是這不應該——
畢竟他剛才已經下意識地減輕了一些力道了,所以以敖銳澤的實力,他根本不可能躲不過他的攻擊。
但是事實是,敖銳澤還真就沒有躲過他的這道攻擊。
扶牧猛地又是一揮衣袖,面前的冰霧瞬間就被打散。
他定眼一看,正看到敖銳澤躺在地上,胸前被劃開了一道傷口,隱隱正有鮮血不停滲出。
扶牧沒由來地一慌,他直接飛身上前:“你怎麽樣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伸手去翻看敖銳澤的傷口。
結果翻開破爛的衣服一看,傷口是有的,但是只有胸肌上那短短的一條。
扶牧:“……”
怕是他再晚來一步,以龍族那強悍的自愈能力,這道傷口就已經愈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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