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還有這好事?
敖銳澤的喉結上下滾了滾,連帶著他皺緊的眉頭也瞬間就松開了:“我明白了,謝謝你了,沒想到你居然也有這麽聰明的時候。”
畢竟要不是奶團子,他恐怕不知道要想多久才能想明白這一點。
奶團子得意道:“那可不是——”
畢竟它那麽多的話本子可不是白看的。
等等,什麽叫做它居然也有這麽聰明的時候?
奶團子直接就炸了。
它懷疑敖銳澤是在人身攻擊它。
但是下一秒,它就又愣住了。
再等等,是不是有什麽地方更不對勁?
但也就在這個時候,敖銳澤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說道:“行了,你玩去吧。”
“對了,我這個月的月例執事堂應該已經送過來了,你要是有什麽想要買的東西,盡管拿了靈石去買。”
畢竟不能欺統太甚。
奶團子:“……”
奶團子瞬間就把這些全都拋到腦後去了。
“好。”
正好它在坊市的一個小地攤上看中了一塊通體晶瑩的玉佩,它的第六感告訴它,那塊玉佩用來配扶牧簡直是再合適不過。
最主要的是,那似乎還是一件頂級法寶,但是賣家顯然並不清楚,偏偏它手裡的靈石有些不夠用。
可是現在,這個大漏它撿定了。
想到這裡,它對敖銳澤的好感度頓時就又回來不少。
至少這家夥出手還是挺闊綽的。
就這樣,奶團子興致衝衝地拿著敖銳澤的靈石去了坊市,敖銳澤則是換上了一件新衣服,然後等到天一黑,就再次去了合歡宗的臨時住處。
於是當天晚上,扶牧一推開房門,這差點被腳下的一條褲子絆倒在地。
甚至那條褲子還是一條褻褲。
“誰——”
一邊說著,扶牧一邊抬頭便向前看去,再往前是腰帶,外袍,褻衣……以及躺在他床上的敖銳澤……
顯然,地上的這些衣服都是他的。
最主要的是,他都已經把衣服脫了,他居然還用被子把重點部位遮住了……不對,他把衣服脫了也就算了,他用被子遮住身體的時候居然隻把重點部位遮住了……
扶牧下意識地關上了房門。
然後他才反應過來:“龍少族長?”
“你這是幹什麽?”
敖銳澤強忍著沒有把被子拉上去。
只能說第一回 乾這種事情,有點不習慣是很正常的事情。
畢竟他以前可是個正經人。
不過注意到扶牧的身體雖然站得筆直,但是目光卻忍不住往他身上飄的樣子,敖銳澤心底的不適瞬間一掃而空。
他甚至把大腿岔得更開了:“就像扶宗主看到的這樣,自薦枕席啊!”
差點就被敖銳澤小腿上的肌肉晃花了眼的扶牧:“……”
要不是敖銳澤一口一個扶宗主,他都要以為敖銳澤才是合歡宗的宗主了。
他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只是不知道為什麽,他說出的話卻沒有半點威嚴可言:“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今天上午的時候,我已經把態度擺地很明顯了,還是說,少族長連基本的看人臉色行事的能力都沒有嗎?”
所以他索性就把話直接說開了:“少族長打的什麽主意,你我心知肚明——”
“不過是因為你以旁系的身份入主主宗,勢單力薄,所以就想給自己找一個外援。”
“但你也不怕龍族的人知道你和外族的人結盟的事情之後,往你頭上倒扣一頂私通外族的帽子?”
“而且我對卷進你們這些大家族的齷齪事裡並沒有什麽興趣,所以少族長大可不必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來。”
說完,他猛地一揮衣袖,地上的衣服瞬間就全都飛到了床上。
敖銳澤:“……”
但凡這些衣服有一件是直接飛到他身上的,又或者像是上午那樣,扶牧直接把他趕下山,他都會直接信了扶牧的話。
所以奶團子還真就猜對了。
那麽扶牧現在是在欲拒還迎?
敖銳澤徹底悟了。
他一臉淡定道:“牧宗主既然覺得我是圖謀不軌,大不了睡完我之後,再提起褲子不認人就是了,反正我的實力比你低了十幾個等級,到時候我就算是想找你麻煩,也奈何不了你不是嗎?”
扶牧:“……”
他的第一反應竟然是,敖銳澤說的還挺有道理。
敖銳澤則是繼續說道:“還是說,扶宗主看不上我?”
扶牧:“……”
他不由由掃了一眼敖銳澤的胸口,以及那被被子遮擋的嚴嚴實實的小腿上方,然後下意識地往前走去。
不過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
他當即就想要把伸出去的腿收回來。
但是敖銳澤怎麽可能如他所願。
只見一條冰鏈憑空出現,直接纏上了扶牧的腰肢,不等扶牧反應過來,另一頭的敖銳澤稍一用力,扶牧就直接騰空而起,朝著床上飛去。
扶牧這才反應過來,他當下就要先切斷腰上的冰鏈,再揮出幾道風刃殺向攻擊他的人,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對他出手的是敖銳澤,他當即手忙腳亂地將已經在掌心之下凝聚成形的冰刃全都打散了。
結果就是,下一秒,他直接撲到了敖銳澤身上,臉直接就撞在了敖銳澤梆硬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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