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誰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爺爺的兒子,畢竟誰知道她從我爺爺床上爬下去之後,又爬上了哪個男人的床,然後懷上了他的孩子,栽到了我爺爺頭上……”
“你,混帳——”
聽見龍天祿這麽羞辱他的母親,老者也就是眾人口中的重鎮長老的眼睛瞬間就紅了。
畢竟他的母親當年之所以會淪為婢女,不過是因為家裡窮,恰好她父親又得了重病,需要一大筆錢治病,所以她才不得不自賣為奴。
她當年根本沒有招惹十九長老的想法,隻想著老老實實地在主家做幾年工,然後用攢下的錢給自己贖身。
要怪只能怪她的主家——他們在接待十九長老的時候,發現十九長老多看了她幾眼,於是就強行將她迷暈了,送上了十九長老的床。
更何況她從頭到尾只有過他父親一個人,而且後來她就拿著主家給的所謂的‘賞錢’給自己贖了身。
後來,要不是她自己也得了重病,快要死了,而且又發現了他也有修真的天賦,她根本不可能把他送回龍族。
想到這裡,重鎮長老當即聚起一道水刃,就要朝著龍天祿衝殺而去。
然而下一秒,旁邊一名中年男人就先揮出一道水刃朝著重鎮長老攻了過去。
敖銳澤下意識跟著甩出了一道水刃去抵擋,只可惜的是,他甩出去的那道水刃根本沒能抵消中年男人揮出的那道水刃太多的威力。
以至於重鎮長老被那道水刃擊中之後,直接吐血倒飛了出去。
可是看見這一幕,人群最中央的幾名長老卻是眉頭一挑。
因為如果他們沒有記錯的話,那名出手的中年男人也就是十九長老如今已經是化神中期修為了,可是龍銳澤才剛剛突破金丹期。
結果龍銳澤竟然能第一時間捕捉到十九長老的動作,並且出手抵抗……
不等敖銳澤再有所動作,兩旁的護衛就已經衝了上來,瞬間就將他們兩人製服在地。
“大膽,族地之內也敢行凶——”
重鎮長老卻已然朝著那位十九長老看了過去,他不可置信喊道:“父親?”
十九長老的臉已經黑了。
倒不是為了龍天祿出言侮辱重鎮長老的事情,而是為了重鎮長老膽敢對龍天祿出手的事情。
畢竟龍天祿是他的嫡孫,而重鎮長老不過是他眾多庶子中的一個罷了。
他又是一道水刃砸在了重鎮長老的胸前:“是什麽讓你膽敢冒犯嫡支?”
龍天祿也終於從這一連串的變故之中反應了過來,所以看著重鎮長老再度吐血的樣子,他越發得意。
然後他隻說道:“你和龍銳澤到底是不是我們龍族的人,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龍魂大人說了才算。”
他當即轉頭看向旁邊的那些長老以及十九長老:“各位長老,爺爺,既然龍銳澤他們的身份存疑,不如將他們押去宗祠,讓龍魂大人辨一辯他們到底是不是我們龍族的人,他們如果是自然最好,他們如果不是,那就要防著他們是不是有心之人派來的奸細了。”
“各位長老,別忘了,兩千年前,龍族族地就差點被魔族和族裡的奸細裡應外合攻破了。”
聽龍天祿這麽一說,那些長老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
他們也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查清楚比較好,只是——
“十九長老,你覺得呢?”
畢竟重鎮長老可是他的兒子。
十九長老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雖然他不知道龍天祿為什麽非要坐實重鎮長老和龍銳澤不是他的子嗣的事情,但是龍天祿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也不好反駁他。
畢竟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庶子和一個看不到將來的庶孫,當眾落了龍天祿這個嫡孫的面子。
最主要的是,他現在也有些懷疑重鎮長老父子倆或許不是他的子嗣了。
因為龍銳澤三次進入秘境接受洗禮,結果都一無所獲的事情可是事實。
“那就測吧。”
聽見這話,重鎮長老臉色一白。
雖然他早就知道十九長老只看重嫡支,根本不把庶支當後代看,但是再次體會到這一點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覺得有些心寒。
最主要的是——
他突然反應過來,他敢擔保他們一家絕對是龍族的後裔,但是龍天祿既然敢提出讓龍魂大人來分辨他們到底是不是龍族的血脈,那是不是說明他已經篤定了最後龍魂大人會做出他們並不是龍族的血脈的判定——
那他是不是可以猜測整件事情都是龍天祿的陰謀,包括之前龍銳澤三次進入秘境接受圖騰洗禮卻都一無所獲的事情。
龍天祿一定是在龍銳澤身上做了什麽手腳。
但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因為他們沒有證據證明這一點,而且這個時候他如果敢拒絕讓龍魂大人驗證的話,那麽龍天祿絕對敢直接坐實他們是魔族派來的奸細的事情。
想到這裡,重鎮長老睚眥俱裂。
敖銳澤則是趁著他們被押往宗祠的間隙,將前身的記憶過了一遍。
正如同奶團子說的那樣,這裡是修真界,明霄大陸。
這裡不僅有實力強橫的一宗三派四門,還有傳承了四大神獸血脈的四大家族。
前身龍銳澤,出身四大家族之一的龍族。
他父親重鎮長老,是龍族現任十九長老的第二十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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