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處,您是不是忘了,這年頭,十七八歲結婚已經算晚的了,多的是十五六歲就結婚了的,有些鄉下地方,八九歲就訂婚了。”
高宗:“……”
感情姓張的還是個保守派?
但其實連腳趾頭都被姓張的玩過了的高宗:“…………”
這可能嗎?
所以姓張的到底是幾個意思?
最主要的是,姓張的好像還樂在其中?
以至於接下來的一整天,高宗都有些不在狀態。
正因為如此……結果就是,當天晚上,敖銳澤差點被他薅禿了。
敖銳澤:“……”
合理懷疑,高宗就是故意的。
他原本還以為,高宗聽說了他準備結婚的消息之後,肯定會怒而主動獻身,結果……
是他小看了醋精加悶騷的戰鬥力。
敖銳澤能怎麽辦?
為了保住剩下的那兩根,他只能找到張建國,告訴他,他現在還沒有結婚的打算,而且他喜歡自由戀愛,等到他什麽時候找到對象了,他再告訴他。
張建國聽了,也知道這件事情強求不來,所以只能暫時打消了心底的念頭。
因為這,高宗第二天早上忍不住多吃了兩大碗他平時最不愛吃的鹹豆腐腦。
看到這一幕,趙明宇等人:“……”
是不是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不對,應該說高宗好像有點不對勁。
因為這,接下來的十幾天,趙明宇等人忍不住多關注了高宗一些。
然後他們就發現高宗何止是有點不對勁——
幾乎每天早上高宗從敖銳澤那裡回來,臉色都不太好,嘴唇有時候還是腫的。
雖然他以前的解釋是被蚊子咬了。
但是現在都已經是冬天了!
而且哪家的蚊子能咬的那麽均勻?
還有就是,每次陳省長宴請張銳澤的時候,因為每次他們都會喝到很晚,所以當天晚上他們往往會直接歇在酒店裡。
而考慮到敖銳澤和高宗有兩個人,所以每次,他們給他們開的是雙床房。
但是第二天起來,永遠只有一張床是凌亂的,另一張床都是整整齊齊的。
只不過當時他們隻以為這是因為高宗跟軍人一樣,有起床之後就把床鋪收拾好的習慣,
他們也才後知後覺地發現,現在天天都是高宗在給敖銳澤守夜了。
最主要的是,就在敖銳澤順利研製出治療風濕性關節炎的特效藥的第二天早上,從敖銳澤房間裡回來的高宗不僅嘴唇腫了,手酸的厲害,就連腳脖子上也多了兩道掐痕。
看到這一幕,趙明宇的眼睛直接就紅了。
不用猜也知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了。
趙明宇:“一定是敖銳澤強迫的高處長,一定是這樣的沒錯——”
恰好在這個時候趕到的車鞅真人:“……”
趙明宇猛地握緊了雙拳,聲音越來越急,其中裹挾的憤怒也越來越多:“高處長要是喜歡男人,什麽樣的得不到,何必委身於一個年紀比他小那麽多的。”
“最主要的是,他如果是自願的,為什麽從來沒有和張銳澤在大庭廣眾之下表現過哪怕一絲的親密,反而很多時候都對張銳澤避之不及,而且前段時間,張銳澤甚至還準備跟女人結婚生子。”
“難怪張銳澤那麽輕而易舉地就答應了幫我研製治療風濕性關節炎的特效藥,而且什麽報酬都不要——”
“難怪張銳澤會那麽好心,主動幫車鞅真人研製解藥。”
“難怪高處長那麽厲害,卻不敢反抗張銳澤——”
張銳澤一定以此為要挾強迫了高宗……
虧他當時還以為張銳澤真的是個好人。
是他們誤會了他。
想到這裡,趙明宇的眼睛瞬間就更紅了。
門外的車鞅真人更是在聽到最後幾句的時候,直接就將指甲扎進了手心裡。
趙明宇和車鞅真人當即就要衝出去:“我現在就去找那個混蛋算帳——”
只是趙明宇隨後就被其他人攔了下來。
而在場的人也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車鞅真人,所以也就沒有人去攔他。
趙明宇:“你們攔著我幹什麽?”
然後他才發現其他人全都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只聽見他們說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高處長要是真的不願意……之前你要代替高處長去給張先生守夜的時候,高處長為什麽不答應?”
趙明宇:“……”
是哦!
另一個接著說道:“如果你是張先生,你明明可以強取豪奪,但是你在對待被自己強迫的人的時候,還會準時給他送吃送喝,外加隔三差五給他準備各種各樣的小禮物,比二十四孝老公還要盡職盡責嗎?”
趙明宇:“…………”
雖然他是個老光棍,但是他也知道,這覺得不是一個無恥的罪犯能做得出來的事情。
他旁邊的另一個年輕男人也接著說道:“如果你是高處長,你對待強迫自己的人,會天天想著降溫了他可能會感冒然後默默給他準備厚實的衣服,飯菜涼了他吃了胃可能會不舒服然後專門跑去食堂給他換上一份熱乎的飯菜,比二十四孝老婆還要貼心嗎?”
趙明宇:“………………”
如果有人敢強迫他,他就算是死,也會找機會把他的骨灰都揚了。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