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敖銳澤就美滋滋地趴在了小床上,讓賀梟按了起來。
難怪他老婆以前總是愛揪他的小辮子。
幾分鍾之後,賀梟幽幽問道:“怎麽樣,舒服嗎?”
敖銳澤閉著眼睛,沒有發現他語氣裡的不對勁:“還行吧。”
一邊說著,他一邊抬起雙手想要換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然而下一秒,沒抬動。
敖銳澤下意識睜開了雙眼。
然後就發現他的雙手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一條皮帶綁了起來。
不僅如此,就連他的兩條腿也被兩根繩子分別綁在了兩根床柱上。
敖銳澤:“……”
他再抬頭一看,只見賀梟不知道什麽時候站直了身體,別在腰上的鞭子也被他抽了出來,正被他拿在手裡,不輕不重地抽打著他自己的手心。
賀梟居高臨下:“哼!繼續哼!!”
他不就是犯了一次他經常犯的錯誤嗎?
這家夥居然還瞪鼻子上臉了?
敖銳澤:“……”
他這怎麽就算蹬鼻子上臉了?
他以前被賀梟揪著小辮子的時候,可是連沙發都睡過的!
還是連著兩個晚上!!
他這會兒只是哼哼了幾句,就不行了?
真就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唄!
賀梟拿著鞭子戳了戳他的喉結:“不服?”
敖銳澤:“……”
人為刀杵,我為魚肉。
敖銳澤還能怎麽辦,他只能口是心非道:“服了。”
賀梟滿意地點了點頭。
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他就準備松開敖銳澤了。
然後他手中的鞭子就慢慢地往下落到了敖銳澤腰上的皮帶上。
綁都綁了……是吧!
敖銳澤:“……”
之後的情景可想而知。
雖然敖銳澤‘不情不願’,但是看在賀梟情動時,在他耳邊說的那句‘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亂吃飛醋’的份上,他破天荒地在賀梟沙啞著嗓子說他累了的時候,松開了他的腰,沒有再折騰他。
還是那句話,玩得花的是他,玩不起的也是他。
而也就在敖銳澤摟著賀梟,美美地睡了過去的時候,另一邊,曹玉澤終於醒了過來。
一開始曹玉澤還以為自己只是做了個噩夢。
可是看到頭頂上的點滴瓶,以及嘴巴裡和左腿上傳來的劇烈疼痛,他頓時就意識到他根本不是在做噩夢——他就是被賀梟扇飛了。
賀梟怎麽敢對他動手?
不過這還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賀梟顯然是因為段銳澤誤會了他們之間的關系,所以才會一氣之下對他動手的。
這說明了什麽?
這說明賀梟很有可能和段銳澤有一腿。
所以段銳澤已經把賀梟勾到手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翟遵敲門而進:“曹小少爺,您終於醒了。”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曹小少爺,我謹代表賀基地長向您表達最誠摯的歉意。”
“請您相信,賀基地長並不是有意要傷害您的。”
“他只是脾氣有些暴躁,加上您又在他的對象的面前做出了那樣容易讓人多想的行為……所以他才沒有忍住對您動手的。”
聽見這話,曹玉澤的臉瞬間就更扭曲了。
段銳澤竟然真的和賀梟勾搭到一起去了。
像賀梟這樣的人,在認定了一個人之後,輕易是不會再改變主意的。
所以他已經不可能勾到賀梟了。
也就是說,他精心制定的計劃,已經失敗了。
他現在該怎麽辦?
緊跟著,他就又聽翟遵說道:“因為賀基地長實在是不方便再見曹小少爺,為了表示歉意,我們決定將進化藥劑的配方無償贈送給曹家,另外,我們會再贈送曹小少爺兩顆八級異核。”
“不知道曹小少爺以為如何?”
曹玉澤猛地抬頭看向了翟遵。
什麽意思?
賀梟把他打成了這個樣子,僅僅只是派出一個人給他道了一聲歉,然後賠了他一張什麽進化藥劑的配方和幾顆異核,就想把他打發了?
賀梟怎麽敢?
辛市基地怎麽敢?
看見曹玉澤的樣子,翟遵哪能猜不到他心中所想。
但是曹玉澤也不想想,他要是沒有經過權衡利弊,怎麽可能開出這樣的條件。
畢竟曹玉澤背後站著的可是曹家和曹家所有的姻親。
所以他第一時間撥通了曹玉澤的父親曹文昌的電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他。
“……您放心,曹小少爺現在的狀態還不錯……”
說著,他將電話遞給了曹玉澤:“曹小少爺,您的父親想跟您通個電話。”
他將電話遞給曹玉澤之後,就直接退了出去。
曹玉澤見狀,直接就大聲說道:“爸,辛市基地欺人太甚……”
聽見他的話,曹文昌默了默:“……玉澤,辛市基地開出的賠償的確已經很厚道了。”
他當然也很不滿,但他還是解釋道:“京城基地距離辛市基地將近兩千公裡,按照他們開出的條件,我們只有將物資送到辛市基地,他們才會將進化藥劑的配方交給我們,可想而知,我們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換取到進化藥劑的配方,避免落後其他基地,需要耗費多少的人力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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