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隻手撐在敖銳澤的胸肌上,手指收緊又松開,另一隻手勾起敖銳澤的下巴,迎著他的目光就親了上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奶團子的聲音突然就又在敖銳澤的識海中響了起來:“蕭銳澤,蕭銳澤,我看到那個修真者了,我看到他了,就在丹鬥金丹賽的擂台上……他真的是嚴衝,因為我在他身邊還看到了龍銳澤的前未婚妻……就是你的綠帽子……”
說到這裡,擂台下方的奶團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因為沒想到敖銳澤也有今天。
果然綠人者人恆綠之。
雖然這頂綠帽子是假的,但耐不住它現在就戴在敖銳澤的頭上啊。
懷裡同樣抱著奶團子的綠帽子的敖銳澤:“……”
他突然覺得,還是讓奶團子自己去發現事情真相吧,畢竟沒有經歷過社會的毒打的孩子,是長不大的。
還有就是,那個修真者竟然真的是嚴衝。
天知道他那天只是為了把奶團子糊弄走,隨口那麽一說而已。
敖銳澤隻說道:“知道了,你盯住他,查清楚他現在住在哪裡之後,再告訴我,我讓龍禦軍的人再找個合適的機會,將他偷偷抓回來。”
說完,他重新將注意力放在了扶牧身上。
於是第二天,敖銳澤就又出現在了扶牧的床上。
第三次差點被他的褲子絆倒的扶牧:“……”
敖銳澤隻說道:“昨天晚上我的修為好像又漲了一點,這麽算下來的話,扶宗主你好像又虧了。”
扶牧:“……”
還是那句話,好像敖銳澤說得的確有點道理。
於是幾秒鍾之後,他就又騎在了敖銳澤的身上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奶團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蕭銳澤,嚴衝又跑了……”
“是我誤會龍禦軍了,不是龍禦軍太弱,而是嚴衝手裡的法寶實在是太多了,龍禦軍的人都把他的兩條胳膊都砍掉了,他居然還能用腳掏出一件傳送法寶出來,硬生生地逃出了龍禦軍的包圍圈。”
“嗚嗚嗚,我可是盯了他整整半個月才找到的他,因為這,我都顧不上去看我老婆,結果最後居然讓他跑了。”
“我太難了,蕭銳澤,你怎麽又不在家?你現在在什麽地方,我需要你的安慰。”
敖銳澤:“……”
這玩笑能開嗎?
敖銳澤當即說道:“別急,你想想,之前龍族齊集四族之力,都沒能搜尋到嚴衝的蹤跡是不是很奇怪,要知道就算嚴衝身上的法寶再多,他也才不過是個金丹期而已,所以一定有人在背後幫他。”
“而且這人的來頭肯定還不小,既然他的來頭不小,那麽他就絕不可能缺席這場明霄大會,現在嚴衝受了重傷,不出意外的話,也應該會去找他幫忙。”
這種情況下,也只能繼續委屈嚴衝了。
奶團子聲音中的哭腔瞬間就沒了:“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我現在就去調查這件事情。”
第三天。
一進房門,扶牧就直接加大了步伐的寬度。
然後正好躲開了腳下的褲子。
再一抬頭,敖銳澤果不其然已經在床上躺著了。
敖銳澤撐著下巴:“這不是昨天晚上一不小心把扶宗主您的褲子撕壞了嗎,扶宗主好像又虧了……”
這次不等他把話說完,奶團子的聲音就又響了起來:“蕭銳澤,你猜對了,果然有人在暗地裡幫助嚴衝,那人就是凌雲門宗主韶容,嚴衝的紅顏知己之一。”
“但是這一次,我們居然又讓嚴衝跑了。”
“蕭銳澤,你怎麽天天不在家……”
敖銳澤:“……”
敖銳澤被迫說道:“之前你的推演是怎麽說的來著,嚴衝的紅顏知己還包括羽族小公主,靈藥派劍鋒峰主,九尾狐妖一族的三長老母女,或者你可以試著拿下她們其中一個,然後以她們的名義給嚴衝傳信,把嚴衝引出來。”
奶團子:“好主意!!!”
……
第九天。
扶牧禮貌性地加大步伐越過地上的褲子。
敖銳澤輕車熟路地拉開被子。
扶牧也輕車熟路地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下:“好了,睡吧。”
奶團子的聲音按時響了起來:“蕭銳澤,嚴衝又跑了,我們已經將大半個明霄大陸都搜查了一遍了,還是沒能找到他,你說他現在會在什麽地方?”
敖銳澤也繼續輕車熟路道:“劍宗你們找過了嗎?如果我是嚴衝,我一定會躲在劍宗,畢竟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奶團子:“有道理……”
……
第十一天。
扶牧終於忍不住了:“你天天往我這裡跑,難道真的不怕其他人發現什麽嗎?”
敖銳澤摟著他就往榻上倒去:“不怕,畢竟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不是。”
“而且還有人能破掉扶宗主您下的禁製不成?”
然而話音未落,他們頭頂上就突然傳來了一陣震耳欲聾的爆炸聲。
緊跟著,又是一陣刺耳的撞擊聲,大殿上空突然就被什麽東西砸出了一個大洞。
不等他們看清楚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麽,一個個熟悉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嚴衝,你已經沒有退路了,還不乖乖束手就擒。”
“嚴衝,我就不信了,這一次還能讓你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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