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垣君沒回他
,看向其他落座的人:“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麽事。”
在回來的星艦上,他一直在治療倉裡面,到了才被喚醒,對於首都星的情況,並不了解。
“元帥,我跟你講,皇室太過分了,你明明只是失蹤了,他們卻直接發公告說你死了,氣死我了。”
“對對對,皇室真的不是人,讓他們派人去找你,我們去清理戰場,居然說這是在浪費時間。”
“莫澤爾那個家夥也是,直接踩著你上位,宣傳什麽第一人,守護神,我呸,也不看看他算個什麽東西。”
“元帥,你這次回來,皇室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沒錯沒錯,元帥我們要早做準備。”
眾人七嘴八舌的回道,真是一點沒把司卿酒當外人。
司卿酒也沒把自己當外人,聞言非常讚同:“確實要早做準備,皇室忌憚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次這般篤定的說你死了,搞不好就是他們暗中下的手。”
“對呀。”坐在司卿酒對面的一個少將猛地一拍桌子,神情激動:“我們怎麽沒有想到,這肯定是皇室搞鬼啊。”
“有道理的。”
“是吧,皇室就是嫉妒咱們元帥。”司卿酒像是找到了知音,語氣也很興奮。
“對對,先生,你說我們直接去把皇室攻了怎麽樣?”
司卿酒:“然後咱們自己當皇帝?”
“可以啊,反正皇室都是垃圾。”
司卿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聽說當皇帝很累的,處理的事賊多,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
“雞和狗是什麽,算了那不重要,直接把它們殺了就是,這般就不存在什麽早晚對比了。”
司卿酒不理解,司卿酒大為震撼。
還可以這樣的嗎?
長見識了長見識了。
霍垣君看他們都說到馬上就要調兵遣將了,心情極其複雜,尤其是見身邊人雙眼冒光就差喊一句走,趕緊製止:“此事日後再議,除此之外,還有什麽事。”
再讓他們說下去,本就不安寧的局面,要更亂了。
他對皇室不是仁慈,是不想外憂內患,遭殃的都是民眾。
司卿酒頗為遺憾的住
了口,眼神有點幽怨。
跟他聊得非常投機的幾人,也是無比的可惜,便宜皇室了。
“元帥,除了這,就只有…”開口的人猶豫了下,才說:“您的夫人,司卿酒了。”
被點到名,司卿酒下意識坐直身體。
霍垣君不知為何有些心虛,剛好錯開了視線,沒發現身邊人的變化,輕咳一聲,略有些低沉的問:“他怎麽了。”
霍垣君回憶了下,發現他腦海裡完全記不起來這位他所謂的夫人,司卿酒。
“他比皇室還要過分,極其不要臉。”
“元帥,你是不知道,這個司卿酒不安於室,根本沒把你當回事。”
司卿酒本酒:???
“此話從何說起?”
“當初是他要死要活要嫁給你,在一聽到您出事了,立馬就跟奸夫跑了。”
司卿酒:“…”
沒有,謝謝。
“還有還有,那個司卿酒的奸夫還找到了司家,司家把他除名了。”
司卿酒再次沒忍住,小小聲插話:“是司卿酒把司家除名,才不是司家把司卿酒除名。”
“嗯?”正巧聽到的霍垣君挑眉,看過來:“你怎麽知道?”
“我當然知道了,就連他們說的那些都是假的。”司卿酒想都沒想的就回,語氣帶著氣憤。
“先生,你這話我們就不讚同了。”
“就是就是,我們說的可都是真的,哪來的假的。”
“對呀,這些大家都知道,先前我們也懷疑還專門派人去找了,結果發現竟然真的是跟人跑了。”
大家越說越火大,要是司卿酒在他們面前,他們會忍不住動手。
司卿酒倒是沒想過這些人還去求證過,估計查到的都是司佳涸早準備好的。
“你認識他。”霍垣君開口,心中有所猜測。
司卿酒:“誰?”
“哦,你說司卿酒呀,認識。”
他自己,怎麽不認識,就是原身他也認識。
“他真的不是你們說的那樣,外面那些都是假的,都是司佳涸乾的。”司卿酒語氣很認真。
“怎麽可能?”有人不信。
其他人也滿是不解。
“司佳涸為何這樣做。”
“對呀,他那麽喜歡咱們元帥,怎麽會傷害元帥的人。”
“司佳涸對他哥哥很好,都把咱們元帥讓給他了。”
“就是就是。”
“司佳涸喜歡的可不是元帥。”司卿酒嗤笑,“他喜歡的是身份。”
霍垣君眸色有點深:“你好像很了解司卿酒。”
還處處為他說話,為何?
“當然了解了,這個世界除了我再沒有任何人有我了解他。”司卿酒微抬下巴,很是自信。
畢竟是自己。
霍垣君眼沉了,身上泛起一股冷氣,“你喜歡他。”
簡單的四個字,炸的整個會議室安靜了。
“喜歡,怎麽不喜歡。”司卿酒回的一點沒猶豫,那是他自己呢,自己肯定喜歡自己啊。
要是自己都不喜歡自己,還能指望別人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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