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這事除了他跟兒子沒人知道,只要他們不說,也沒證據。
抓著兒子的手,狠狠捏了捏。
何潤
一個吃痛,醒了過來,看向他爸,眼神還帶著幾絲瘋狂。
何閎天朝他搖了搖頭:“沒事,別自己嚇自己,他就是想要刺激我們,看我們失態。”
“非也。”司卿酒伸出食指,搖了搖頭:“我不是想看你們失態哦,畢竟,你們在我眼裡,一直都是小醜呀。”
“你。”何閎天脖子青筋直冒,“我不知道你到底什麽意思,但請你不要胡言亂語,今天是我兒子的生日宴,請你們離開。”
被忽視的四位警察,微微皺眉。
“何閎天,何潤,麻煩你們配合,不要讓我們采取特殊手段。”
“警察同志,這裡面都是誤會,我剛剛說了,並沒有這些。”何閎天加重聲音,他是不可能被嚇到的,他相信對方沒有證據。
就算是那些人真的被抓,怎麽查都不會到他身上,只會顯示是別人。
他還給自己準備了一個替身。
然而,幾位警察根本不聽他的,掏出銀色的手鐲,朝著兩人銬去。
何閎天面色一變:“你們這什麽意思,我要向你們上級投訴。”
“你的投訴怕是沒有用哦。”司卿酒笑眯眯的開口,在何閎天想是要吃人的視線中,聳肩:“他們的上司,已經進去了呢。”
何閎天心一緊。
什麽意思?
進去了?
這,這麽可能?
何閎天仍不相信,很快鎮定下來,覺得對方就是在嚇唬他。
何潤更是憤怒,他上輩子都沒有遇到這種事,“滾開,知道我是誰嗎,誰給你們的膽子。”
“我。”司卿酒開口,“你們放心,我可是把你們這麽多年的犯罪實錄都送了上去,他們會膽大光明的把你們也送進去的,不用謝哦。”
“你,你。”何閎天差點沒一口血吐出來,這表明什麽他太清楚了。
雖說何家在龍城一手遮天,可也不代表,上面真的會讓他們無法無天為所欲為。
沒有抓到的時候還好,一旦抓到了,肯定遭殃。
“哦,對了。”司卿酒像是又想起什麽,語氣輕快:“包括你當年給我媽下藥,想要害我媽,還到處造謠說我媽是你女朋友,以及,害我爸爸的事。”
他明明笑著,笑的也非常的明媚,可就是給人一種,凜冽的寒意。
有些凍人,宴會廳呼吸都放輕了。
也是這個消息,太過驚人。
他們是想到了司卿酒大概不是何閎天的兒子,可這是什麽意思?
司佳玥跟何閎天沒有關系?
那當年,他們可是被傳得沸沸揚揚,何閎天還對外承認過。
要這真是假的,何閎天可真是垃圾啊,還想給人下藥,難道是司佳玥不喜歡他,他喜歡對方,想要霸王硬上弓?
眾人想的很多,倒是把司卿酒口中的爸爸給無視了。
對於他們來說,一個不知名的爸爸,哪有何家的瓜吃的令人對味。
何閎天推開上前的警察,滿倆陰沉,“你如此汙蔑我,管家給我聯系律師,我要告他誹謗。”
“我倒要看看,哪家律師敢接。”一直沒有開口的陸延君,突然出聲,身上的氣場瞬間鋪開,強大的威懾,令在場的眾人心驚。
他們剛剛竟然忘記了這人,明明存在感那麽強。
何閎天也是整個人一顫,眼裡閃過驚慌。
陸延君這麽放話,那肯定就是沒有律師敢這麽做的,就是他們集團的法律顧問,恐怕都會立馬跑路。
畢竟得罪陸家,可以說幾乎沒有活路。
“陸總,你不能這樣包庇他,他在惡意中傷我們,汙蔑我們。”何閎天努力遏製自己的怒意,不想得罪他。
“是不是汙蔑,你們自己心裡清楚,不需在這辯駁。”陸延君扶著懷中人,讓他站的更輕松一點。
“何閎天,你是想要襲警嗎?”被推開的警察,此時也肅著臉呵問。
何閎天連忙否認:“我沒有,只是這件事,都是誤會,我…”
“誤會?”司卿酒輕歎,“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可惜,都沒用。”
“司先生所言極是,都沒用。”站在旁邊的警察接話,也不那麽溫柔了,直接上前,製服住何閎天,把銀色的手鐲強製給他戴上去。
“你們幹什麽,你們這是違法的。”何閎天想要掙扎,可被兩個人壓著,根本反抗不了。
押著他的警察冷笑,語帶嘲諷,“違法,你還知道
法嗎,你乾那些事的時候,怎麽不記得還有法律。”
“別跟他廢話了,帶走。”
另一位警察開口,看著何閎天的視線,就像是在看什麽髒東西。
何潤也被製住,心裡慌的不行:“爸,爸,你們不能抓我,我什麽都沒做,你們放開,放開。”
“老實點。”抓著他的警察忍不住呵斥一聲,很是不滿。
“老爺,少爺。”管家看著兩人突然就被抓了,急切的喊道,想要上前,又害怕。
來的賓客看的津津有味,絲毫不為所動,只是充滿唏噓。
這一場宴會,是徹徹底底的完了。
何閎天被拉著走,很是憤怒:“我要見我的律師,我…”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