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照理說,對方和司卿酒不應該認識,畢竟兩人之間相差太大,司卿酒只是個普通人。
就算是何閎天的孩子,也不過是個沒有公開認的,哪怕是公開了,他也才踏入這個圈子,不可能那麽快就認識京都頂層圈子的人。
偏偏,現實就是這樣。
何潤死死的盯著兩人的互動,眼睛充血,這一幕實在是太刺眼也太熟悉了,上輩子不知道看了多少次。
但不應該是這樣的,為什麽會是這樣?
“爸,你為什麽沒告訴我。”
這個告訴他什麽意思,何閎天很明白,可何閎天自己都一頭霧水,沒有明白對方怎麽認識陸家的人。
“啊,我想起來了。”
人群中有人驚呼,面帶詫異。
下一秒,也有人跟著輕叫:“我也想起了,他是那個人啊。”
“什麽那個人?”
不解的紛紛看向開口的幾人,等著他們回答。
“就那天,後面來找司少的人。”
“沒錯沒錯,對方那天就來找過司少,還把司少帶走了。”
“是的,當時我就覺得這人很不一般,只是被司少吸引了,把他給忘記了。”
“我的天哪,現在想想,我竟然距離陸家家主那麽近過。”
“我就說,司少怎麽會有至尊卡,何家也沒有那麽大的能耐啊,現在我明白了,是陸家主啊。”
“對對對。”
一行人直接聊開了,完全忘了這裡是何家的宴會,激動的不行。
司卿酒無辜的看著眼前的人,“這不是不想打擾你嘛,反正你也會來啊。”
“我擔心。”陸延君不讚同,他早上就去處理了點事情,回來人就不見了。
要不是保鏢告訴他,對方來這了,他得一直提著心
。
實在是他太不安分了,現在還沒有康復,就在醫院不是飆輪椅,引發醫院輪椅大賽,就是湊一塊熬夜打麻將。
一打起來,那精神,一晚上都不得睡覺。
好幾次都是他強行把人從牌桌子上抱下來的,特別不聽話。
也不知道一個病人,哪來的那麽精力旺盛。
司卿酒乖乖認錯道歉:“對不起,我錯了,我下次不會了。”
但我還敢。
陸延君對他這句話都免疫了,每次把人薅回房間教育的時候,就是這麽一句,我下次不會了。
結果呢,轉頭又去了,那速度快的,活像是有人拿著棒子在攆。
“陸家主和我哥認識啊,哈哈哈,真是太有緣分了。”何潤走過來,笑呵呵的開口,語氣帶著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司卿酒抬眸,癟嘴:“誰是你哥,我可沒有一個整容的弟弟,我媽就生了我一個。”
“你。”何潤臉色陰沉,“司卿酒,你別太過分。”
“這就過分了?”司卿酒嗤笑:“那你們殺我的時候,又算什麽呢?”
“什麽?!”何潤一驚,整個人忍不住後退一步,面色發慌。
何閎天也面色微變,快步過來。
其他人則是都驚了,殺他?
這可是巨大的新聞啊。
何加明第一個問出聲:“九少,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何潤他們合謀要殺你?什麽時候?”
羅盡皺眉:“難道是之前九少你出車禍的事?”
“說來,那次我去調查過,背後的人居然是何叔叔公司旗下一個員工哎,我還以為是巧合。”楊輝一臉天真的接話,表情帶著點恍惚。
眾人聞言,心思立刻轉動起來。
這看起來,可不像是巧合。
他們不知道司卿酒出過什麽車禍,但看他現在的情況也知道,雙腿出了問題。
沒見還坐著輪椅嗎?
想來當時的車禍情況,是非常嚴重的。
“你們胡說什麽,什麽我家員工,我根本不知道。”何潤大聲反駁,面色有些白。
何閎天也沉著臉呵斥:“你們再這樣搗亂,就別怪我這個做長輩的不留情面了
。”
“我沒有胡說啊。”楊輝很委屈,“何叔叔,這是真的,你要是不信,我把人找來作證。”
“什麽作證,誰知道是不是被誰收買了想要陷害我們。”何閎天直接拒絕,表情很是難看。
“我們何家屹立龍城這麽多年,看來是有人對我們很不滿了,想要扳倒我們啊,行,盡管來,但休想陷害我們。”
“沒錯,我們何家可不做這些事。”何潤也趕緊附和,心裡緊張的不行。
為什麽他們會這樣說,他們什麽意思,難道人真的在他們手裡?
他們怎麽沒有收到消息,到底怎麽回事。
不是說處理的很乾淨嗎,不應該會出問題的啊。
對,沒事的,他們沒有證據,就是胡說八道。
何潤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中了他們計。
司卿酒靠在椅背上,手指點著搭在扶手上的陸延君手背:“你看,他急了。”
陸延君反手握住那作怪的手指,眸色寵溺:“嗯,是急了。”
“陸大哥,你別聽他胡說,我沒有。”何潤一聽,頓時否認,“陸大哥你相信我們,我們絕對沒有做過,都是他,是他想要我爸的家產,在陷害我們。”
何閎天也順勢而言,一臉憤怒:“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當時我給你花五十多億,是真心愧疚,也是真心想要把家產都給你,你卻這般迫不及待的對付我們,真是太寒我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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