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父帝告訴他,成功率很低。
珫鈞在魔宮休養,他們無法突破魔宮的防護,很難下手。
最後只能退一步,讓魔界臣服天界。
現在這魔宮就這麽猝不及防的倒了,也是真的震驚。
司卿酒倒是沒覺得有多難以接受,安慰道:“雖然弄的很好,但不是都數萬年了嘛,古董中的古董,也該倒塌了,不是什麽大事。”
不,這可是大事中的大事。
珫鈞幽怨的看著他,整個魔都很心塞:“我住哪。”
魔宮倒了,表示他的住所也沒有了啊。
“額…這倒是忘了。”司卿酒輕咳一聲,摸了摸鼻子,隨即微微蹙眉:“我好像還有什麽忘了。”
是什麽?
‘轟隆’
‘嘭’
又一聲巨大的聲響傳來,三束光衝天而起。
刺眼的讓在場的都閉上了眼睛。
司卿酒眨了眨眼,緩了一下,看去,一臉恍然,“我知道我忘了什麽了。”
珫鈞:“…”
宣和:“…”
可羽:“…”
我們也知道了。
這三位祖宗啊。
救命,他們怎麽又打起來了。
珫鈞更是在這一刻,確定以及肯定,他的魔宮,就是這三位祖宗給搞塌的。
絕對不是意外!
偏偏他沒法報仇,別說報仇,就是大喊咒罵都不敢,太難了。
遇上這幾位祖宗,真是要了命了。
越發哀怨的望著司卿酒,珫鈞滿滿的都是控訴和譴責,還有委屈。
他不就是送了個美人出去,怎麽最後自己美人也沒有搶到,被狠狠的打了一頓,還連魔宮都沒了哇。
他也太慘了吧。
司卿酒面不改色,就站在那,好似完全沒有注意到珫鈞的眼神。
心裡光棍的很。
這反正又不是他乾的,跟他沒關系,看他也沒用,有膽子去找那三個搞事精啊。
不過讓他們這麽打下去也不是個事。
剛想阻止,就聽上面傳來質問。
“還說不是你暗算本座,本座身上的痕跡難道還會作假?”君手中長槍指著宴君,一臉殺氣。
域君也同樣長劍閃爍著凜冽的冷光:“還有本尊。”
他們一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身上髒兮兮的,一看就是被人下暗手了。
雖說是某人打暈的他們,但他們相信,他絕對是不會傷害他們的。
所以,能做的就只有完好無損的宴君。
宴君此時是百口莫辯,很想要打死這兩個混蛋,但心裡其實也很疑惑。
他為啥衣著整潔,一點痕跡都沒,那兩,身上滿是灰塵,衣服還有點亂。
確實挺奇怪的,可他很爽啊。
不過他可不背不該背的鍋。
“你們少往本君身上潑髒水,那不是本君做的,你們灰頭土臉難道不該好好反省反省,做人做神是有多失敗,被人暗中下黑手。”
下面聽得清清楚楚,明白他們為什麽又打起來的幾人。
刷刷的看向宣和。
一個個神色都很莫名。
宣和此時隻想找個洞鑽進去,原地消失。
他真是千想萬想,也沒有想到是這樣。
“呵…”君冷笑,“如此能言會
道,所以才會把阿九騙到吧,本座可不愚蠢。”
域君沒說話,但那意思已經很明顯,直接攻上去。
宴君也不怕,迅速反擊。
三祖宗又打了起來。
司卿酒面無表情的看著天上亂閃的光,拳頭硬了。
剛剛君那話,明擺著在說他愚蠢是吧,被宴君騙到。
很好,他竟然在他眼裡是這樣的。
珫鈞感受到身邊的殺氣,連忙看去,頓時心裡一個哆嗦。
卿酒這神色,好可怕,渾身都在散發著黑氣。
誰招惹他了?
自己沒有吧?
小心翼翼的挪開幾步,跟他拉開距離,免得待會自己被波及。
宣和一開始還沒明白珫鈞發什麽瘋,準備罵兩句,就發現不對,也迅速後退。
這天上打,地下也不太平。
還有沒有他們的活路啊?
不是不想跑路,就是怕這幾位目前都惹不起的祖宗,跑他們大本營。
到時候他們就是在整個族群面前都丟臉,可就不好了。
司卿酒看那三好像壓根沒有停手的意思,語氣幽涼:“打夠了嗎?”
正打得熱火朝天的三神怎麽可能打夠了,甚至都沒有時間回司卿酒,隻想把對方狠狠按在地上摩擦。
司卿酒笑了。
隨手抓過可羽的鞭子,飛上去,一鞭子卷住君的長槍,在一腳踹開域君的長劍,最後一手擋住宴君的攻擊。
三神雖然對自己狠,可對司卿酒小心的很,在他出現的瞬間,就都收了手。
他也才能這般輕易的控制住他們的武器,沒有讓他被神力衝擊到。
司卿酒看他們停了,手中動作也沒有放,聲音冷冷的:“還打嗎?”
“卿卿,你要給我做主啊,他們真的很過分,自己遭人報復,就算在我頭上,這明明是他們自己討人嫌。”宴君率先告狀,這一波他也屬實冤枉。
君臉黑了,“阿九,你別聽他胡說,他就是嫉妒我和你的情義。”
“情義?”司卿酒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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