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朔君很不滿,面上的笑意收斂:“本不該我插話,只是,二位可還知道臉這個東西為何物?”
溫朔君說話那叫一個直接,直接的沒有罵你卻讓你臉火辣辣的。
副官在一邊同情的看著司家父子,真慘,被他們元帥討厭了。
他們元帥看起來常年帶笑,溫溫柔柔的,那可是長了嘴的,一開口,能把你毒死。
“溫元帥,這是我們司家的事。”司父面色難看,沉著聲警告,示意他不要多話,他沒資格。
溫朔君重新掛起微笑,有些無奈:“本元帥不是一開始就說了,本不該插話,可實在是看不過去你們如此不要臉,你們可以理直氣壯,但不能大庭廣眾之下,這讓我的眼睛很不適。”
“你。”司父一噎。
溫朔君還沒有完,接著說:“你們要出爾反爾,要無恥,要不做人,要行惡心之事,都沒關系,畢竟你們本身就很可恥,做這樣的事也正常,只是,你們傷害到我,就是你們不對了。”
“你血口噴人,我們何時傷害到你了。”司於然當即被帶走了重點,滿是憤怒。
這
個該死的男人太可惡了,明明都是他在針對自己,他卻惡人先告狀。
司父表情更黑。
“溫元帥,說話還請慎重,我們司家堂堂正正,從不為惡。”
“呵呵…是嗎?”溫朔君微笑,面上是完全不掩飾的懷疑:“可你們不是才做了嗎,難道,你們皆是腦子有病,忘了?”
“這可不好,需要好好治療,司先生,不要諱疾忌醫啊。”
溫朔君神色誠懇,好似真在為他們著想,勸他們,為他們惋惜。
司卿酒差點沒笑出來,這家夥說話,實在是太損了。
他喜歡。
司家這兩,表情可真好看,都快要扭成麻花了,哈哈哈。
感覺喉嚨很癢,動了動,小聲的輕咳一聲。
台下的一眾學生也是看的憋笑憋的厲害。
心裡對他們元帥十分佩服。
對司家那兩,也是充滿了幸災樂禍。
司於然是厲害,可跟司卿酒比起來,那還是差了不知道多少。
他的六級製卡師,哦不對,是七級製卡師身份走到哪,都能吃香,也會有很多人要他,但今天之後,他身上的汙點那是絕對擺脫不了的。
再加上司卿酒的要求,司家絕對會很快陷入麻煩。
到時候就看司於然會怎麽選擇,令人期待。
司於然再也沒有精力維持一點假仁假義的友好,陰狠的瞪著司卿酒和溫朔君。
“你們不要太過分,我司家,不是好惹得。”
這兩個人,簡直太該死。
“你這是在威脅本元帥嗎?”溫朔君蹙眉,似乎有點疑惑:“你們為何針對本元帥,本元帥是好心提醒你們,你們不能因為本元帥說出了你們都不正常有隱疾,便好心當成驢肝肺,會寒人心。”
“你,你。”司於然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了,這個男人,怎麽如此無恥?
司父拉住自己兒子,他算是看出來了,溫朔君就是站在司卿酒那邊的。
司卿酒這個混帳不會認他,溫朔君也就對他們沒什麽好感。
既然如此,他也懶得再跟他們好言好語。
“行,以為靠上了元帥,就覺得司家配不上你,覺得司家耽
擱了你,不要司家,好,你別後悔。”
森冷的看了司卿酒一眼,叫上司於然:“小然,我們走。”
他司家,沒有人可以如此挑釁。
而挑釁之後,還能安枕無憂。
就算是一軍元帥,也不行。
想到先前對他拋出意向的一些人,司父眼裡閃過一抹狠絕。
司卿酒也沒有阻止他們離開,只是看著他們的背影冷笑。
司家霸佔芯片龍頭太久了,久到他們以為,司家真的無堅不摧,無人敢惹,也什麽人都可以不放在眼裡。
“你想吃什麽?”
“嗯?”司卿酒耳邊突然傳來詢問,微愣,“什麽想吃什麽?”
“你要請我吃飯嗎?”
“嗯。”溫朔君頷首,笑容真誠。
司卿酒手指摩擦著八級卡牌,“我要是不答應呢?”
“你不能拒絕。”溫朔君笑著搖頭。
“憑什麽?”司卿酒挑眉,他倒要看看這家夥能說出什麽理由來。
溫朔君微微傾身,靠近他耳邊,聲音低沉沙啞:“因為,你說我們今天要是能相遇,便要和我在一起。”
司卿酒隻感覺溫熱的氣息鋪灑過來,讓他沒來由的心底一顫,眼角染上了絲絲緋色。
連忙伸手推了推他,面色發紅:“你,你離我遠點,好好說話。”
“我是在好好說話啊。”溫朔君無辜,在他的視線下,笑呵呵的後退一步,“這樣可好。”
隨即話鋒一轉,再次道:“我找到了你,我們是注定的緣分,所以你得答應,我們去吃飯吧。”
“行行行。”司卿酒下意識便點頭,都沒注意他先前那句話給他挖的坑。
只是伸手不自在的揉了揉耳朵。
剛剛那酥酥麻麻的感覺,好像還殘留在上面。
尤其是這家夥此時極為寵溺的笑,還直勾勾的對著他,讓他臉都感覺有點燙了。
溫朔君眼裡劃過一抹暗光,唇角輕揚,對旁邊的蔡校長道:“校長不好意思,暫時要失約了,我下午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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