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實力不弱,但到底有句話叫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們也不想真的走到腥風血雨的那一天。
何況溫朔君不強嗎?
還是中了招,他們可不敢大意。
在知道消息後,就立刻派人給‘請叫我卡王’發招攬消息,以及給溫朔君那邊又送了不少的物資。
表明皇室立場。
溫朔君現在是受了傷,可他手裡第一軍團還沒有倒,也沒有損失慘重。
就天然的有優勢。
何況聽說他現在恢復的不錯。
有了神級卡牌,必然能有先前的巔峰力量。
其他勢力也沒有閑著,尋找‘請叫我卡王’的,尋找合作夥伴密談的,拉攏其他勢力的。
本該是安靜的夜晚,卻頗有種波濤洶湧的狂烈。
司家也是燈火通明了一晚上。
司卿酒非常安穩的睡了一覺,第二天起來,整個人隻覺得神清氣爽。
收拾好自己,用完早餐,便出了門。
他今天要去一趟學校,收拾自己的東西,在拿走自己的檔案。
上輩子他始終不相信這是真的,幾度到學校找導師主任質問,可得到的只有一次次的羞辱。
還把他的資料給銷毀,差點讓他成了一個沒有檔案的黑戶。
那時他始終想不明白,為何前一刻對你那麽和善的親友師長,下一秒就能變成吃人的惡魔。
後來他懂了。
人心這個東西,太難以看清。
正值上
課時間門,偌大的校園裡,人比較少。
只是每個看到司卿酒的,都會下意識多看幾眼,隨即又露出疑惑,驚訝,鄙視,厭惡等等各種各樣的神色。
“哎,你們快看,那是不是司卿酒啊。”
“哪呢哪呢?”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不遠處的花壇邊,四個人聚在一起的小團體,齊齊尋找著走在鵝卵石鋪就小路上的人。
看清後,立馬輕呼。
“還真的是啊。”
“他怎麽還敢來學校?”
“他不是都被開除了嗎?”
“我真沒有想到,他的卡牌竟然都是偷竊司於然的,虧得我以前那麽崇拜他。”
“誰不是,我還買過他好多卡牌呢。”
“那我剛好相反了,我一直都不喜歡他,覺得他好裝,還看不起人,很垃圾,沒想到果然就是個垃圾。”
“這種人還好被拆穿了,不然以後指不定又去偷誰的卡牌呢,真不要臉。”
“他過來了他過來了。”
“是聽到了嗎?”
“聽到了又怎樣,我們有沒有說假話。”
幾人原本小聲說著,現在反而越大聲,好似生怕別人聽不到。
司卿酒如今精神力十分強大,不用刻意去捕捉,十米內的動靜都能收入耳裡,只是並不想理會。
他們又不知道真相,也本就不相信他,說了也沒用,何必浪費口水。
徑直走過他們,眼神都沒有奉送一個。
口中說著不怕聽到,表現的好似很理直氣壯,實則心裡還是有點緊張的幾人,一見對方竟然這麽無視他們,頓時火了。
其中一人忍不住衝著他喊道:“司卿酒你站住。”
司卿酒停住腳,回頭,“什麽事。”
“你都被開除了,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趕緊的滾,別汙染我們的空氣。”
這一開口,其他幾人也連忙讚同。
“對對,你怎麽還有臉來的。”
“就是啊,我要是你,門都不好意思出。”
“沒錯,你快點,從我們眼前消失。”
幾人厭惡的說道,一個比一個嫌棄,好像
他真是什麽髒東西。
這邊聲音比較大,絲毫沒有掩飾,驚動了一些周圍的人,疑惑的看來。
司卿酒掃視著幾人,嗤笑,“你們是誰,司於然的狗嗎?還是司家的狗?”
“你。”最先開口的人,臉一黑,“你罵誰呢,你才是狗,一個惡心的東西。”
其他人也非常憤怒。
“臉皮真厚,還有臉提司於然,人家現在可是七級製卡師,你要不是靠著偷竊他的東西,你以前能有機會出名?”
“司家不要你,真是有眼光,你這種垃圾,留著就是汙染空氣。”
“司於然就是太大度,沒有追究你的罪行,要我就把你送進監獄。”
司卿酒聞言笑了,眸子微眯,雙手插兜:“送我進監獄,他怕是不敢。”
“說我偷竊他的東西,你們看到了,有證據了?呵…我還說他偷了我的卡牌呢,我可是八級製卡師。”
“你胡說。”
“你怎麽可能八級。”
“你明明就是四級,不,四級都不是。”
“你別想欺騙我們。”
“就是,還說什麽司於然偷你的卡牌,做夢。”
幾人根本不相信,在他們眼裡,司卿酒就是個小偷,靠著司於然才會是製卡師,本身什麽都不是。
其他只是好奇順便聽一聽八卦的圍觀者,迅速來了精神,不知不覺的圍過來。
八級製卡師?
真的假的?
司卿酒這個名字他們當然知道,學校公開開除,現在通告還在公告欄呢。
上面可是說他品行不良,然後又很多所謂知情人爆料他的事跡,學校基本一大半都知道他和司於然之間門的糾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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