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言見到司卿酒,也是頗為驚訝:“神子大人,你起來了?”
司卿酒:“…”
“什麽叫起來了。”
幽幽的看著兩人,很是無語,他看起來像是起不來的人嗎?
“源君首領說,你身體不適,太過操勞了,需要休息。”文言笑的意味深長。
司卿酒:“…”
Tui,那混蛋。
朱白很樂意看他吃癟,笑的別提多樂:“哎呀,神子大人你也別擔心,這事啊,我們都懂,你放心,我們一定不會告訴別人的,真的。”
司卿酒:“…”
懂什麽懂,他不懂!
“對,都懂都懂,大家都是明白人。”文言笑的揶揄,跟朱白一唱一和,看的司卿酒牙癢癢。
他算是知道了,這兩就是故意在這等著自己呢,呵…
撩了撩胸前垂落的發絲,笑的羞澀:“哎呀,這種事情怎麽好直接講出來呢,我們自己心裡明白就行了,多害羞啊。”
說完好似又想起什麽,不好意思的看著他們:“不好意思啊,我忘了,你們都還是單身狗嗎,可能體會不到這種快樂,也就不明白了。”
朱白:“…”
文言:“…”
我以為我們已經夠狗了,沒想到你比我們,還要狗啊。
兩人看向司卿酒的眼神,充滿了複雜,還帶著一點敬佩。
司卿酒仿佛沒有感受到,接著說:“其實也沒事,你們找一個就是,我跟你們說啊,這運動啊,真是身心舒暢,保證你們有了一次想一次。”
朱白:“…”
文言:“…”
感覺臉有點熱,謔,朱白/文言臉好紅啊。
兩人對視,迅速挪開,神色皆是十分微妙。
司卿酒唇角上揚,“怎麽樣,要不要找個獸人試試,真的會很食髓知味哦。”
“既然這樣,卿卿,我們
不妨繼續?”一道充滿了期待的低沉嗓音,突然從幾人身後傳來。
朱白和文言立馬松了口氣,就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
司卿酒哽住了,表情直接僵在臉上。
繼續,繼續什麽,腰不要嗎?
尬笑兩聲:“呵呵…不用不用。”
朱白和文言瞬間滿血復活,找事和看戲的時間到了啊。
“神子大人你剛剛不是說了食髓知味,有了一次想一次,不要客氣,你放心,事情有我們處理,你不用操心,盡管去享受。”
朱白非常積極的表示,大有想直接上手把人往床上送的意味。
文言也很同意:“朱白所言極是,身為神子,你隻管做喜歡的事情,其他都有我們,保證不會出岔子。”
司卿酒:“…”
風水輪流轉是嗎?
對上目光炙熱的某人,司卿酒隻覺得腰一酸,連忙抱住源君,搖晃著他的手:“不可以,他們就是在坑我,你難道就不心疼我嗎?”
他其實是很想要罵的,真的。
這家夥簡直離譜啊,就特別的不合理。
竟然可以那麽久,還一點不疲倦,這根本不是一個正常人能有的。
他嚴重懷疑,這家夥開掛了。
源君接住撲過來的人,有些遺憾,雖然他很想,“心疼,隻心疼你。”
“那你快去忙吧,之前不是說要找烏角他們交代事情嗎?”司卿酒立馬趕人,笑眯眯的。
源君無奈,揉了揉他的頭,“我晚點回來。”
“沒事,時間不在意。”最好今天都別回來,司卿酒暗暗想,或者到時候他提前離開,把人關外面,睡個好覺。
源君可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揮了揮手。
人一走,司卿酒臉上的表情秒變,陰森森的看向兩個準備開溜的人:“兩位,去哪啊,來,我們繼續討論討論啊。”
“不了不了,我們也去忙了。”文言連忙拒絕,笑的十分諂媚。
朱白也趕緊點頭:“對對對,我們還有事,還有事。”
“難道你們就不想知道,關於你們兩個的故事嗎?”司卿酒笑眯眯的話,成功把兩個都邁出去腳的人,硬生生的止在了
那。
朱白回頭,滿臉狐疑:“什麽故事?”
文言也看著他,沒有說話,眼裡是同樣的疑問。
司卿酒手一揮,取出一個沙發,坐上去,“當然是關於你們兩個的結局了。”
“我們的結局?”兩人對視一眼,立馬湊上去,非常狗腿的蹲在他面前,笑嘻嘻的。
“神子大人,來給我們說說呀,我們結局是什麽?”
“對呀對呀,我想知道。”
司卿酒勾唇,笑的意味深長:“你們兩的結局啊,那可是十分的刺激呢。”
刺激?
這是個什麽形容?
兩人都懵了。
朱白張口想要問,猛然反應過來:“不對啊,你也是穿越的,雖然你是神子,可你怎麽知道我們的結局,難道神子還有預知能力?”
靠,那這樣更嫉妒了啊。
“誰跟你們說我只是穿越了。”司卿酒輕哼,下巴抬起,滿滿的傲嬌。
朱白眼睛瞪大,指著他,聲音顫抖:“你,你,你還是,穿書的?”
要不是這樣,怎麽能知道別人的結局。
司卿酒矜持的頷首,表示了對這個答案的肯定。
文言臉木了:“說好的我是主角呢?結果一個穿書的,一個穿成神子擁有神力的穿書者,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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