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伊諾默·君,你的伴侶。’伊諾默·君一點沒有被他恐嚇到,反而十分激動。
被對方捉住的手,反握過去,‘現在我們是彼此的了。’
司卿酒:‘…’
‘你今天出門,是不是沒有吃藥?’
‘神不需要吃藥。’伊諾默·君直接回,有些擔憂:‘你哪裡不舒服?’
溫暖的光系元素圍繞住他,另隻手再次輕撫過他的眼睛,滿滿的都是心疼。
他能夠透過白紗看到裡面的眼睛,那本不是自己所喜歡的,相反還很厭棄,可不知道為何,出現在他身上,他就覺得很美,和他很配。
清清冷冷的,蘊著淡漠,看來時,裡面只有一汪平靜。
該有的冰涼和煞氣,皆沒有。
就好像,天生具有的這些東西,都不是天生的,也是因人而異。
司卿酒的眼睛其實已經恢復,還沒有取掉白紗,只是他習慣了。
此刻,他隻覺得本就很舒適的眼睛,越發溫潤。
像是浸泡在暖暖的溫水裡面,讓它得到了滋養。
這時,火鳥的翅膀煽動,強風帶動起了他的衣擺,還有臉上的白紗。
原本很貼合的白紗,被吹開,飄蕩在空氣中。
一直注視著他的人,才從魔獸的臣服中回神,又被這一幕定住,視線下意識的隨著那白紗遊走,最後落在他臉上。
如玉的男子,靜靜的閉著眼睛,纖長的睫毛投下一片淺淺的陰影,顯得有些脆弱。
卻又讓人忍不住想要探索,那眼瞼之下,是一雙怎麽樣的眼睛。
司卿酒驟然見到強光,有些不適應,等到稍微緩和了,才慢慢睜
開。
那雙一直不曾展露人前的眼睛,也露出了真面目。
銀色的眼球邊緣泛著點點綠色,像是最明亮的星空閃爍著的銀輝,與之對視,便會被其中的瑰麗吸引,沉溺進去。
它實在是太特別了。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眼睛。
一時間,所有人都忘記了反應。
伊諾默·君指間佛過他的眼睛,裡面的銀輝越發璀璨,像是一條散發著粼粼波光的銀河,漂亮的不似凡人可以擁有。
司卿酒不適的眨了眨,纖長的睫毛掃過他的指腹,伊諾默·君隻覺一股癢意從心頭泛起。
下意識勾住他的睫毛,撩了撩。
司卿酒也被弄得眼皮發癢,不斷顫抖,伸手拍開:‘老實點,剁手警告。’
‘我很老實。’伊諾默·君連忙為自己辯駁,‘隻愛你,也隻想要你,神生唯一的想法,這還不老實嗎?’
伊諾默表示委屈。
司卿酒:‘…’
你可真是老實呢。
就離譜。
眨了眨眼,抓過還在空中並沒有飄落的白紗,再次覆在眼睛上。
拍了拍火鳥的頭,示意離開,不想再搭理這個腦子抽風的人。
伊諾默·君更委屈了,巴巴的跟上去:‘我沒有說謊,我說的都是真的。’
‘你相信我,我不騙你,我也舍不得騙你。’
‘我們注定是伴侶。’
‘你看是你先對我表達愛慕的,所以你不能放開我的手。’
‘我們真的是太般配了,你說對嗎?’
‘閉嘴。’司卿酒耳麻了,不斷的絮絮叨叨,實在是吵,他隻想趕緊的讓他閉嘴。
伊諾默·君不乾,繼續說:‘你不回答是不能回答吧,因為我說中了。’
‘我們就是最般配的。’
司卿酒:‘…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司卿酒受不了了,敷衍的回道,微抬下巴翻了個白眼。
伊諾默·君可不管是不是敷衍,高興了:‘既然你答應了,就不能反悔了,我已經承認了。’
神認可的事情,那是被鐫刻在了契約裡面的。
司
卿酒不走心的點頭:‘不反悔不反悔,你安靜。’
伊諾默·君這次果然不開口了,心情無比愉悅,感受著抓著他的手又開始虛幻,有些遺憾。
‘等我。’留下兩個字,便消失不見。
‘等等等。’司卿酒下意識回,他現在隻想耳邊清淨點。
這次耳邊真的沒有聲音傳來了,可他居然有點不適。
等了會,發現還是沒有,下意識伸手去探。
才發現原本拽著自己佔便宜的手都放開了。
這種情況,只會是這家夥又離開了。
嘖。
真是混蛋。
司卿酒暗罵,只是沒時間去揪這人,他剛到城牆邊,就被激動的眾人圍住。
“洛雅殿下真是舉世無雙啊。”
“洛雅殿下太厲害了。”
“洛雅殿下對待魔獸都那般仁愛,難怪它們也會選擇你。”
“不,這是神眷,是神眷。”
“就是,這是光明神賦予我們殿下的恩賜,是給與他的光輝,是神眷。”
“沒錯,是神眷。”
光明教廷的人立刻和他們辯論了起來。
他們堅信,這就是神眷。
幾千年了,教廷都沒有在出過神眷者了,就是光明神神降都沒有發生幾次。
教廷看起來依舊那麽輝煌,但早就不再是曾經的最強。
後面起來的魔法工會,傭兵者公會,都在蓬勃成長,現如今,也教廷平分天下。
教廷被取代倒是不可能,衰敗則無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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