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也懶得問了。

　　“外面的人呢？”

　　段九灼神色一滯，隨後漫不經心地回道：“不知道，應該都走了吧。”

　　陸昭很無語，“你別總把我當傻子哄行嗎？”

　　“唔…”段九灼沉吟了一下，“不是把你當傻子哄，是你不喜歡的話，沒必要逼著自己去接受那些東西。”

　　“那本來就不是你應該承受的。”

　　陸昭伸手揉了揉眉心，歎了口氣。

　　他張嘴原本想說點什麽，但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又把話咽了回去。

　　像是猜到他心裡想法了似的，段九灼開口說，“我喜歡你這個樣子，你不需要做什麽改變，這樣就已經很好了。”

　　他不需要做什麽，他也什麽都不需要知道。

　　他只是乾乾淨淨地站在那裡就好了。

　　至於那些失去的記憶，自己有很長的時間可以去幫他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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