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啊!為什麽不提?我又沒怎麽著他,他司二少難道是金子做的不成,能碰都不能碰了?況且,哥們也沒碰人家不是?說說嘛,有什麽大不了的。”宮樂斜揚著眉毛,看著對面的張皓說道。
氣氛一瞬間緊繃起來,低迷的氣氛讓在場的幾個公主都安靜下來,不敢在做什麽小動作。唯有梁鑫後知後覺的道:“怎麽回事?司韶不來了?你們得罪他了?”
“來什麽來!”張皓突然衝道。
這時,姓李的青年道:“我說阿鑫,我們在這說了這麽久,感情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呢!司韶宣布單方面的和我們哥幾個解散了,耗子今天請他來沒請到。至於得罪他的人,可不是我們,而是我們所有人。”
梁鑫一頭霧水的迷茫了一下,道:“我們什麽時候得罪他了?”
李安給了他一個看傻子似的眼神,頭一次懷疑自己交朋友的眼光,道:“就是當初蘇舒兒那件事,司韶生氣了,並且拒絕接受我們的道歉,要同我們斷絕關系。因為這件事,耗子家裡這幾天鬧得沸沸揚揚的,你不會不知道吧?”說完,李安面色懷疑的看向梁鑫。
梁鑫有點尷尬,這幾天他都在玩哪知道這事兒。把懷裡的女人揮開,梁鑫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道:“就這件事情?這事當時雖然是我們做得不對,不該替那個女人說他,但是這又不是什麽大事,道個歉不就完了!至於搞得這麽大麽?”
李安聞言攤攤手,一副無奈的樣子道:“是啊!我也是像阿鑫你這麽想的,但是人家司韶不樂意。不然,你問問耗子,耗子找他道歉,他可是沒給耗子一點臉面,要不然耗子今天為什麽這麽生氣。”
“呵!”宮樂冷笑一聲,端起桌子上的酒一口喝完道:“人家司二少這是看不起我們幾個呢!你們這也看不出來?”
李安聞言伸手拉拉他的胳膊,讓他說話別這麽衝。
“那,這就完了?我們以後都和司韶不聯系了嗎?”梁鑫問道。
“還聯系什麽聯系,沒聽人家說要斷絕來往了嗎?”宮樂臉上壓抑著暴躁,口氣有點衝的說道。
宮樂家裡這幾天也是生意受損比較大的一家,在這個小圈子裡,宮樂和張皓這兩人私底下裡算是最看不慣司韶的人,面上一副哥倆好的樣子,但是底下裡小動作卻是一直沒斷,這事兒做的又不是有多隱秘,司家的人想要查自然能夠查出來,一看這還了得,竟然敢欺負我們家二少爺!
不聽話的狗,自然要好好的教訓一下。
此時,這幾人看到的只是司韶故意讓人對付他們家裡的公司,卻沒有發現更嚴重的一點,他們已經被這個圈子給排斥了。除了司韶,在他們的周圍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人不著痕跡的遠離了他們,比如原先在這個小圈子的另一個小頭領,李家二房的李樂。
李樂雖然只是一個私生子,但是人家卻是李家名正言順的嫡系,二房唯一的男丁,不出意外的話就是李家二房的下一任繼承人。
雖然李家二房不是李家的家主,但是卻也是主脈,其地位遠遠不是像李安,張皓之流能夠比得上的。
李安是你家旁系的一個分支的嫡孫,雖然同樣是嫡孫,但是分支的嫡孫和嫡系的比起來可是打了三個折扣也不止。
張皓,出自張家,雖然張家此前在這個圈子裡還算是有點能量,但是比起那些家族歷史久遠,底蘊深厚的家族來說,張家這樣的發家不過兩代的人家雖然手裡還算是有幾個錢,但是也只能算得上是暴發戶罷了。
然而,有些人自以為自己家裡很有錢,就以為自己的身份也是多麽的高尚尊貴,行事張揚霸道,凡事恨不得鼻孔朝天用下巴看人。卻殊不知,自己在別人眼裡只不過是一個小醜罷了。人家給面子稱他一聲少,就真的以為自己是那龍太子了。
再說宮樂,心比天高,卻沒有那個當皇子皇孫的命。一個排名三流末尾小家族的嫡系,可能是因為家中三代單傳到了這一代更是只有一個孩子的緣故,自小就家人捧在手心裡溺愛,養成了一個嬌縱任性的脾氣,自來唯我獨尊,以自我為中心,從來聽不進別人的勸。
最後的梁鑫,某個暴發戶煤老板的兒子,頭上還有一個原配生的大哥,頭下還有一個同胞妹妹。家裡外面私生子也有兩三個,這一位是實實在在的二世祖,一向以享受人生為主,仗著家裡有錢,吃喝玩樂樣樣不少。
……
至於剩下來的那些人也就是一些更加不入流的依附著這幾人的小嘍囉了,小跟班了。
梁鑫歪頭看了看包間裡的人,不大的腦仁裡頗有點頭疼和苦惱。說實話,對於司韶和他們斷交這件事情,他心裡並沒有什麽感想,只是覺得失去了一個關系比較好比較玩得來的玩伴罷了。
梁鑫這人有一點和司韶很像,都對自己有自知之明,能夠認得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胸無大志,等著拿點遺產過混吃等死的生活。
你要是和他討論公司,生意,股票,那不如和他討論一下哪個新出爐的女明星更漂亮,哪個嫩模的身材更好,這可能對他來說會更有吸引力。
當然不同於司韶對美女們的純欣賞,這位可是實打實的,真刀真槍的乾。自打知道自己身上的某個物件的功能,有了那個作案的能力之後,梁鑫梁大公子的身邊可是從來沒有缺過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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