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哥,你自求多福,我也幫不了你了。
然後,他升起了中間的擋板。
孟平覺得徐梁的聲音有些耳熟,味道也很熟悉,慢慢的放松了些,不再掙扎。
看在徐梁眼裡卻變了味:孟平竟然就這樣乖巧的跟著一個“陌生人”離開。
他完全把孟平剛剛的掙扎拋之腦後。
心底的戾氣翻湧。
摘下礙事的眼鏡,俯身吻上孟平的唇,這個吻、完全不帶一絲憐、惜,凶殘至極。
孟平無力的推搡沒有起到一點點作用。
只能承、受。
良久,恢復理智的徐梁才放開孟平。
孟平無意識的喊了一聲:“老公?”
徐梁心底的戾氣頃刻間消失殆盡,好像有一根羽毛,輕柔的拂過他的心臟,癢癢的,軟軟的。
“再說一遍。”
“老……老公……”
“老公是誰?”
“徐……徐梁……”
心軟的一塌糊塗。
“乖,再喊一聲老公。”
孟平緊緊的咬著嘴唇,搖了搖頭。
徐梁眼神暗了暗。
現在不聽話也沒關系,回家再好好“溝通”一番。
竟然想把他踹了,真是癡人說夢、癡心妄想。
還有什麽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不能為了一棵樹放棄一整片森林,這些指不定就是孟平的心聲。
都說酒後吐真言,他今晚倒要看看,孟平還能說出什麽話來。
……
傅彥把聞莫帶到了他離這最近的私人別墅。
路上,因為聞莫太過鬧騰,傅彥直接綁住了他的手。
進入別墅,傅彥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拎著聞莫來到浴室。
酒氣熏人,得好好清洗一下。
傅彥放好水,試了試水溫剛好合適,然後把聞莫丟了進去。
聞莫在浴缸裡撲騰了幾下。
單薄的襯衫頃刻之間就被浸濕,衣服、貼著皮膚,勾勒出肌肉線條流暢的身、體。
聞莫此時緊緊抓著傅彥的手不肯放開,好像溺水的人拚命的想要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傅……傅彥……”
傅彥愣了一下,隨後忍不住勾唇。
“莫莫,你總是有辦法讓我心軟。”
“不過,你剛剛說要踹了我去找別人,該罰……”
意識不清的聞莫根本就不能理解傅彥說的懲罰是什麽。
他只是覺得傅彥身上的氣息令他很安心,他想要抓住。
彌漫的水汽,細碎的嗚咽。
……
孟平醒來的時候頭疼、胳膊疼、腿疼,全身就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疼的。
對於昨晚的記憶他完全想不起來了,宿醉的威力果然是不同凡響。
“呃~”
他輕輕的動了一下,疼得臉色發白。
還來不及思考自己的處境,下一秒他就摸到了溫熱的軀體。
孟平僵硬的轉頭,看到了徐梁,他身上的浴袍敞開,而自己的手摸著……
肯定是起床的方式不對,要麽就是在做夢。
他閉上了眼睛。
默念三遍:妖魔鬼怪快離開!
等他在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徐梁依舊在,而且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啊啊啊,不是說要兩天才能回來的嗎?
徐梁此時幽幽的盯著他看,仿佛要把他盯出一個洞來。
孟平:“!!!”
他背著徐梁去喝酒被抓了!
那豈不是意味著他完了?
孟平欲哭無淚,乾巴巴的打了個招呼。
“那個……早上好……”
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得不像樣。
徐梁不說話,直勾勾的盯著孟平看,眼神晦暗不明。
孟平慫了。
“老……老公……我錯了……”
“我不應該不聽你話去喝酒的,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孟平討好般在徐梁臉上親了一口。
“你……你別不說話……我害怕……”
徐梁冷笑一聲。
“我看你膽子挺肥,竟然還會害怕嗎?”
孟平急忙認錯,“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徐梁眼神凌厲,“沒有我在身邊不能喝酒,我說的話對你沒用,是不是?”
本就理虧的孟平越發心虛了。
“我本來是不喝的,但是聞莫一直勸我喝,我就沒忍住,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死道友不死貧道,聞莫,對不住了。
“那三個少年呢?別跟我說也是聞莫逼你的。”
“我們什麽都沒乾,他們只是陪酒的。”
實則那三個少年確實是聞莫和孟平叫來陪酒的,也是突發奇想為了氣徐梁和孟平。
但是孟平肯定是不敢實話實說的,他怕徐梁撕了他。
徐梁臉色緩和了幾分,他也不認為孟平有那個膽子。
而且他也不覺得那三個少年哪一個比得上他,孟平能看上他們除非是眼睛瞎了。
孟平湊近在徐梁唇上親了一下。
“老公,我錯了。”
徐梁差點就繃不住了。
本來打定主意等孟平醒來一定要好好教訓一番,讓他以後再也不敢犯錯的。
但是現在孟平說幾句軟話他就完全舍不得懲罰了。
“別生氣了,我那裡好疼,頭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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