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魚已經伏法,剩下的人都不足為據,走!”李將軍豪氣衝天,對接下來的作戰充滿信心,大臂一揮,又帶著部下們重回戰場。
沈無念‘啪嗒啪嗒’跑過來,雙眼寫滿渴望,“爸爸,打仗好不好玩。”
“好玩,但是又不好玩。”沈列星捏捏沈無念的臉,糾正她的思想,“打仗不是玩樂,前線已經有很多人受傷了。”
“我知道。”沈無念皺皺鼻子,“宋爸爸在後面忙得團團轉,只有寶寶一個人沒事做。”
說著又期待地看著沈列星,“爸爸,我也想去開機甲。”
“不行。將軍沒安排你,你不能擅自行動。”沈列星知道沈無念的想法,他也覺得按照沈無念的實力,應該不會受傷,但他們現在是跟著李將軍,就不能做那種擅自行動的事。
沈無念泄氣,“我什麽時候才能長大啊,好煩人!”
“小土豆。”沈列星看著自家崽沮喪的樣子,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把沈無念抱起來,“爸爸現在也不能去前線了,咱們一起去找宋爸爸好不好?”
“你為什麽不能去了啊。”沈無念眨眨眼。
沈列星苦笑,“爸爸的機甲報廢了,戰機才學了一個星期,爸爸還是不去丟人了。”
要開也能開,但他那點戰鬥意識,還是更適合肉搏solo,這種講究合作的,真正的機器作戰,還是算了吧。
“沒用的爸爸,沒用的寶寶。”沈無念指指沈列星,又指指自己。
沈列星啞口無言,“……”
兩個沒用的貓咪,的確如此。
另一邊,面具人解開了陳誠玉的束縛,和陳誠玉兵分兩路,在援軍的幫助下,大破深海底基地。
看著那些人不可置信的眼睛,面具人輕笑,持武器將曾經欺辱過他和母親的人,一個一個消滅,送他們去給自己的母親賠罪。
埋伏十多年,為的就是今天。
腥風血雨中,面具人看向遙遠的宇宙,心中一片平靜。
陳誠玉則在外面作戰,一起為援軍的進入清掃道路。
槍械廢了就換激光劍,激光劍廢了就隨便抓個東西打。
陳誠玉越打越冷靜,心思飛速的旋轉,不知不覺中好像進入一種無我的境地。
周遭所有一切全都在後退,唯有眼前的敵人和手中的武器存在。
“無我之境,天人合一。”陳誠玉恍惚中想到之前在遊戲裡聽過的教誨。
那時候,他閑來無事,跟著鑄劍顛的NPC一起參加早課,聆聽鑄劍顛上的劍修大人的教誨,有好幾回就講到了一種練劍的境界。
劍修NPC冷漠緩慢的聲音徐徐縈繞在耳邊,讓陳誠玉聽得如癡如醉,忍不住悄悄記在心裡。
陳誠玉握緊手裡的廢鐵,“手中無劍,心中有劍?”
手中無劍,心中有劍!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境界!
陳誠玉帶著一種豁然開朗的姿態,習慣性挽起一個劍花,蓬勃的精神力自他身上綻放,集中匯集到他拿武器的那隻手。
不過是簡簡單單的一劍。
若是沈列星看到現在的情景,一定會大吃一驚:他居然在陳誠玉的身上感受到了和劍修大哥一模一樣的‘劍意’!
陳誠玉帶著全新的狀態,見到了兩位軍團的將軍,和他們簡短的講了一下基地的內部構造,和馮副團所在的位置,便立刻駕上戰機為他們開路。
時局緊張,由不得他多思考別的。
親密多次,他始終沒有揭下面具人的面具,等戰爭結束,希望還能見到那個面具人,然後讓他親手揭開面具人的面具,看看面具人的樣子。
沒了紅魚這個主心骨,再強悍的星盜,也擋不住四個軍團的攻陷。
雖然最後還是讓一小部分人逃跑了,但能活捉紅魚,已經是極大的勝利!
紅魚被嚴加看管,清醒後就在發癲,大罵沈列星卑鄙。
沈列星站在牢獄外面,對著紅魚嗑瓜子,“你應該去罵騙你的那個人,他害你過來對付我,又不給你精確的情報,你說他該不該死。”
紅魚憤恨地看著神情悠閑的沈列星,恨不得撲過去撕了他。
可身上一層又一層的束縛讓他根本動不了,只能看著沈列星羞辱他。
“這樣,你把你們聯絡的證據交給我,我去收拾他。”沈列星極力勸說紅魚,“你看你現在也完蛋了,自己一個人上路還不如拖一個墊背的,你說是吧。”
“你說得有道理。”紅魚裂開嘴角,“可我憑什麽。你以為我們就這麽點人嗎,我告訴你,我們遠比你們這些帝星人想的實力強勁。”
“談判失敗。”沈列星無所謂,“其實我也不是很需要你的那份證據,你大概也聽說了,你的基地被端了。”
“嘶——”紅魚一聽到自己的基地,立刻發出野獸一般的嘶吼聲,“卑鄙的帝星人!”
“拜拜了您內。”
沈列星欺負完紅魚,心情好的不得了,吹著口哨回到軍艦生活區。
戰爭的陰霾一掃而空,所有人都喜氣洋洋地搬運東西,為回程做準備。
宋承尤其高興,因為這次回去,他就能升職了!
沈列星作為編外人員,不能升職,只能接受獎賞,不過也不錯了,因為這次應該是合著前面幾次的功勞,一起獎。
他們此次的出軍全程保密,沒有說要去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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