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瀟禮貌的道了聲謝,電梯門緩緩關上,全景觀光電梯急速上升,腳底下的建築物飛速的縮小。
在微微失重的感覺中,林瀟迷惘的思考,秦逸到底為什麽要這麽急著叫自己過來?啊,難道說,自己的頂撞終於讓對方失去耐心,今天叫過來是為了跟自己解約?
可是也不對啊,如果是跟自己解約,Wendy身為自己的經紀人,怎麽可能毫不知曉呢?方才她還笑吟吟的送自己出門,態度跟往常沒有任何差別,沒有半點跡象顯示自己即將被寰亞掃地出門啊?
林瀟揣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輕輕敲響了寰亞總裁辦公室的大門。
“進來。”門裡傳來一聲秦逸低沉而富於磁性的聲音。
林瀟天生對聲音非常敏感,聲音對於他的刺激遠遠高於圖像,多日不聞的聲音突然響起,許多畫面便爭先恐後的湧入他的腦海,迫使他回憶起這兩個月來朝夕相處的溫暖時光,一時不禁怔住,停在門口裹足不前。
愣了足足十幾秒,林瀟才回過神來,伸出手用力推向那扇厚重的大門,誰知就在他向前推出去的同時,大門突然猛地拉開了。林瀟收勢不住,直直的朝前方倒去,還未來得及作出反應,便已落入了一個寬厚而溫暖的懷抱……
作者有話要說:Wendy啊Wendy,讓瀟瀟接這種廣告,你絕壁是故意的吧?就是為了讓秦渣渣吃醋呢吧?
猜猜渣渣叫大叔過來是要為神馬?^^
☆、45誰是誰是的愛
“不錯,還知道投懷送抱,總算是有進宜了!”秦逸抱著主動送過來的林瀟,似笑非笑的勾著唇,好像調戲大姑娘的惡少。他的臉本就生得冷峻,又一身的西裝革履,衣冠楚楚的商界精英,卻一本正經的說著調戲的話,強烈的反差,竟會產生一種奇異的魅力。
林瀟愣了一下,繼而奮力掙扎,卻被一雙鐵臂牢牢箍住,動彈不得。
“你……你放開我……”
好不容易把思慕多日的人摟進懷裡,秦逸哪裡舍得松手,低頭在男人耳垂上輕咬了一口:“偏不放!到了我的地盤,你這小樣兒還想囂張?”
林瀟的耳垂正是他最敏感的地方,秦逸跟他肉體交流那麽多次,自然不會弄錯。耳垂只是被輕輕含吮了幾下,林瀟就受不了的輕輕顫抖起來,身體也酥軟下來,嘴上卻還是很硬氣,冷冷的瞪著秦逸道:“秦總十萬火急的把我叫來,就是為了做這檔子事?”
秦逸原本灼熱的眼神瞬時冷了幾分,松開林瀟,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刷的一聲將百葉窗拉下,整個房間頓時只剩下一片朦朧的曖昧。
秦逸的辦公室很寬敞,佔據了寰亞大樓頂樓近一半的樓層面積,此時他們身處的是一間能容納十幾人的大會議室,會議室正中是一張超大的紫檀木長桌。
秦逸走回到桌旁,優雅的扯開領帶,衝著檀木桌的中央下巴微抬,命令道:“躺上去。”
林瀟心頭咯噔一下,絕望的回頭看向門口,會議室的大門虛掩著,隨時都有人會推門進來。原以為至少在這樣嚴肅的辦公地方,他不會對自己亂來,現在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種馬秦的荒淫無恥程度。
按著林瀟的性子,恨不得跟他拚個魚死網破,也不願便宜了他。可是秦逸這種男人,越是反抗他,他就越是興奮來勁,正如他說的,在他的地盤上,自己還能翻出天去?
林瀟深深吸了口氣,不死心的做最後反抗:“秦總,我知道我欠你許多,但我可不可以不用這樣的方式來償還?我現在嗓子恢復了,能演戲,也能唱歌,你在我身上的投資,遲早我都會為你連本帶利的賺回來。”
“這個不著急……”秦逸邊說邊解開腰帶,嘴角含著狡猾的笑意,“只不過我現在要先收點利息。”
林瀟定定的看了他幾秒,終於認命的脫起自己的衣服,他現在才明白,怪不得古時候那些妓女從良會那麽難,黑歷史果然會伴隨一生啊!
秦老板都快脫光了,他怎麽好意思穿得齊整?林瀟一邊脫衣服,一邊帶著幾分惡毒揣測:后宮那麽多美男輪番睡下來,秦老板再好的體力也差不多被榨幹了吧,看你丫的待會兒還能硬挺多久?
可是當他平躺在平整如鏡的大桌上,眼睜睜看著秦逸胯下那物事還未被碰觸就雄赳赳的一柱擎天,不禁大失所望:不是說鐵杵磨成針嘛?為嘛擱他身上反而越磨越粗大了?這不科學!
秦逸不知道林瀟糾結的小心思,也沒有空去想,他的理智在看到男人那條風騷的豹紋內褲的瞬間就灰飛煙滅了。
林瀟順著秦逸冒著綠光的眼神往下身一看,大驚:臥槽,這條該死的廣告內褲竟然還穿在身上!都怪Wendy催得緊,自己都來不及換下來,這下可正合了秦逸這魂淡的心意了!
林瀟下意識的去遮掩,可是哪裡遮得住那泄露的春光,秦逸俯身壓上來,握著男人的腳踝,用力分開他的雙腿,隔著薄薄的布料揉弄他的襠下那軟軟的一團肉。
“唔……別……”林瀟輕輕的叫了一聲,清美的聲線帶著微微的顫音。
修長的手指熟練的在小腹與股溝之間遊弋,原本安靜縮著的一團軟肉經此刺激,仿佛得了生命,顫巍巍的脹挺起來,緊身的內褲勒得越發緊,兩瓣圓翹白皙的臀肉鮮嫩嫩蹦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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