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
林槐笑了一聲,伸出長腿,跨坐到他的
身上:“——楚天舒。”
“還在生氣呀?我覺得你不會坑我嘛,就看也沒看直接簽了。”林槐貼著楚天舒的耳朵,把聲音壓得軟綿綿的,“還生氣?你打我一頓好啦?出出氣——”
楚天舒:……
“艸。”他聽見楚天舒罵了他一句。
然後便是天旋地轉,而林槐笑得一臉計劃通。楚天舒在他耳邊說著話,聲音陰沉:“剛才原本想把你乾\\醒的。”
林槐僵了。
“……睡○?”林槐拿手推他,“等等,你不對勁……”
楚天舒回應他的,是隔著衣服摸了把他平坦的小腹。
“你說得對,這次努力一點,讓你懷上。”
作者有話要說:偉大的圖書館之王!!
圖書館の國王
sciの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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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3、且看且珍惜
有風吹起窗簾, 穿入臥室,再進到凌亂堆積的床褥之上。
或許是解除到涼風的原因,被被子蓋住一半的, 屬於林槐的小腿抽搐了一下。
林槐在許久之後才醒來。他感覺嗓子很啞, 身上到處都又疼又軟, 很不想動彈。疼是一定的,尤其是他被抓住按在床頭一整晚的手腕, 和其他某些譬如脖頸的特殊的地方。然而讓他比較意外的是,他的腹部也有種隱隱仿佛疼又仿佛酸麻的感覺,仿佛還有什麽東西頂著它似的。
而軟則是另一種感覺了。他感覺自己仿佛一塊棉花糖, 又或者是一塊化掉的奶酪或者蜜糖之類的東西, 綿軟地化在被子裡, 卻又感覺甜膩膩的, 連每根手指都和床單的褶皺紋絲合縫,一點也不想動彈。
腦子一點也不清晰。
直到有人進來,坐在他身邊,托著腰把他扶起來。那個人拿著杯子, 似乎是想給他喂些水來。可林槐在感覺到硬硬的杯沿觸到唇邊時, 居然下意識地縮了縮身體, 舔了一下它的外沿。
天知道他怎麽用的是舔而不是喝。
喝過水後,他又睡了很久才緩過勁來。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是晚上了。楚天舒躺在他的旁邊,手臂被壓在他的腦袋下。林槐睜了睜眼睛,神情裡茫茫然然, 混混沌沌的,仿佛還沒徹底清醒過來。
“感覺怎麽樣了?”楚天舒用手指卷他的發尾。
“……不舒服,沒力氣。”林槐往他的身上縮了縮。
“那就再睡一會。”楚天舒一下又一下地摸著他的腦袋。
林槐哼了一聲, 聲音像是睡著覺剛被吵醒的貓,還有些懵懵懂懂的軟和甜,就連抱怨也是啞和黏的:“……還不都是你害的。”
楚天舒親親他額頭,林槐依舊半闔著眼睛沒動,看來真的是累極了。楚天舒說:“下次不這樣了……”
“離我遠點,你下面又硌到我了。”林槐推了推他,手指頭都使不上勁,“口不對心。”
楚天舒:……
“看我這樣你很有成就感是吧?不許動了,再動我報警了……”林槐迷迷糊糊地又睡著了,睡著之前,又往楚天舒的懷裡蹭了蹭。
這次楚天舒比起之前的夜裡倒是很遵守承諾,沒
有讓他在累到睡過去後又被迫著醒來。林槐在第二層裡住了整整七天以休養,神色一直懨懨的——說實話在這裡休養就像一道小學數學題,所謂的牛吃草問題,又或者是無聊的泳池管理員問題,泳池管理員每天一邊時而放水一邊時而入水……那麽泳池,什麽時候能放乾淨?
無聊的泳池管理員名叫楚天舒。
反正當林槐終於能穿著睡衣,打著哈欠在兩層樓裡走動時,他覺得自己算是放乾淨了。
不知怎的他們這回頗有點小別勝新婚的味道。楚天舒第一天很生氣,把他折騰得比較激烈——當然這也排除不了他自己的故意作死,每每想到之後他哭著抖著求饒時,林槐就有點兒後悔——他這輩子有過類似的狼狽的……嗯,時候,但也沒有一次像這次這樣狼狽。
尤其是楚天舒問他“懷上了嗎”的時候,他居然哭著說了好幾句“懷上了”,甚至還被對方逼著摸著腹部,說“孩子在裡面動”,堪稱喪\\權\\辱\\國。
當然不是孩子在裡面動,林槐暫時還沒能學到懷孕這項對於男人而言過於先進的技術。
林槐的額頭上,青筋一跳:……
他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手底下的牆,牆被他一捏,只出現了細微的裂痕。
……好吧,暫時力量還沒完全恢復。
當然後面幾天,除了楚天舒溫柔了很多,倒也沒好到哪裡去。畢竟他是個沒良心的泳池管理員。
林槐沒精打采地坐在餐桌前,楚天舒給他端了杯熱牛奶來。這回林槐總算記住了應該是直接喝而不是舔。楚天舒坐在對面,戴著眼鏡,在看一套報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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