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男:……
“都腎虛了還要那麽多老婆幹嘛?這麽多人,你能行嗎?”那個人繼續說,“還是說你錢多得沒地方花,寧願把她們放在家裡當觀音供著?”
土匪男:……
林槐:“還是說你有綠帽癖?”
“你!”土匪男暴怒,“你他娘的……”
“強搶民女,可以。”林槐最後上下掃視了一番他,“但你,不行。”
這個不行說得內含雙重意蘊,意味深長。林槐接著抽出一張紙,他沒找到筆,便用口脂染紅了手指,在上面寫了幾個字:“我倒是認識一名神醫,在補腎方面頗有研究。與其在這裡耀武揚威,不如去找他治治腎病。這是他的名字……”
當他將寫著“姚二零”這三個字的紙條向著山匪扔過去時,山匪已然暴怒:“你特麽不要給我敬酒不吃……吃那啥!”
“我告訴你,我特麽的今天就要在這裡站著把戲給唱咯!”
說著,林槐霍然起身。
“啊!”
“天哪!”
尖叫和喧嘩在後台響起。
“艸!”
土匪被林槐一腳踹飛,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一個看起來纖纖弱弱的人居然有能力踹飛自己。土匪又驚又懼。
他剛要怒罵,林槐已經騎了上來,掐過他的臉,對他連扇了五個耳光!
“你……”
“啪!”
又是一個全新的耳光!
耳光大放送,土匪拚命地掙扎,然而他居然發現,自己在他的身下居然完全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這根本不科學!土匪在劇痛中瞪大了眼睛。
他驚恐地看著身上力大無窮的戲子。
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麽鬼東西!
“解決問題的最好方式就是解決問題的根源。”林槐終於停下了揍他,用小刀逼近他的脖子,“先解決了你,再解決這群狗腿子,這群書生,然後……”
“嘻嘻嘻。”他發出了笑聲,“沒有了演員,這出戲就演完了!”
正當他打算來個物理唱戲時,耳畔便傳來了系統的聲音。
系統:“請玩家按照劇本行事,請勿做出會偏離劇本的行為
!”
林槐:“啥?”
“這是一場沉浸式戲劇。”一個清冷的男聲在他的腦內響起,“請玩家配合劇本,完成每一個劇情點。”
林槐:“什麽劇情點?”
那個陌生的清冷男聲似乎停頓了許久。
“囚禁,思凡,夜奔,槐樹下。”
林槐:“……什麽意思?”
清冷的男聲頓了頓。
“被土匪放言關起來,三天內,通過小廝與蘇清傳書。”男聲慢慢道,“逃出監牢,通過棺材被運出城裡去。在三天后的子時,於槐樹下,同蘇清會面。”
在說完這幾句話後,男聲再度不語了。
看在系統的面子上,他扔下了小刀。班主被他的行為嚇得尖叫:“盈官!你瘋了!你想幹什麽!”
林槐的手還懸在半空中,他與身下的土匪四目相對。
“打個招呼。”林槐突然換了柔柔弱弱的聲音。
他將五指展開,摸了摸土匪的臉:“大哥大嫂過年好,給你一個開門紅。”
土匪:……
他這一腳一拳引發了一整場驚天混亂。土匪被眾人抬起來時,看他的模樣也活像是見了鬼:“……你!”
林槐仍慢條斯理地擦著手:“我什麽?等等……”
“你……”
被一個體型纖弱於他的戲子壓在地上揍,顯然成了土匪的恥辱。他又恨又丟臉,在眾目睽睽之下,只能狠狠啐了一口,罵道:“格老子的……我們走!”
他轉頭就要離開這個讓他極為丟臉的地方,沒想到,他的身後突然又傳來了那個凶神的聲音。
“慢著。”
土匪:……
不知道為什麽,在那陰冷聲音的影響下,他居然有些背後發毛,並停下了腳步。
“你還有話沒交代完呢。”身後的人慢條斯理道,“這就想跑?”
冰涼的刀片被頂在土匪的腰上,身後之人傳來的殺氣,讓土匪忍不住抖了兩抖。
“盈官!”
“你幹什麽!”
“艸他娘的,這個點子夠硬啊……”
在眾人的尖叫和議論聲中,林槐把刀又往前頂了頂:“說,否則……”
“你就不只是腎虛了。”他說著,露出了血紅色的雙眼。
無窮無盡的恐懼湧上心頭,身後人身上傳來強烈濃鬱的血腥氣與煞氣。
土匪的額
頭上冒出一滴冷汗。
——這他娘的還是那個台上傾國傾城的戲子嗎?!這特麽……這特麽……
像是一個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戰士!
“你……”土匪的聲音軟了,“你要我說啥?”
林槐輕輕地笑了,聲音裡帶著極致的瘋狂和邪氣:“說你該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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