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子:“我喜歡這個方式。”
伽椰子:“我也喜歡。”
三個人一起在車裡露出了極為扭曲的笑容。
林槐:“嘻嘻嘻。”
貞子:“哈哈哈哈。”
伽椰子:“咯咯咯咯咯。”
楚天舒聽著林槐和他的姐妹團的談話,不知道為什麽,有些後背發涼。
“其實……”楚天舒安慰道,“我已經黑了他們的系統,到時候無論他們在網上投的是誰,最終獲得涼川小姐的人,都會是你。”
林槐:……
“你早說啊!”林槐虛著眼道,“早知道我就不……”
“為什麽不!”貞子反應很大,“我好久沒有遇到這麽讓人快活的事了!”
“就是。”伽椰子也很不爽,“這是我們花了一個星期精心籌備的……”
林槐虛起眼:“你們指的是花了一個星期也沒能排練出好的歌曲因此出此下策嗎……”
貞子和伽椰子都心虛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依靠勞動取得的果實,才會更甘甜。”楚天舒豎起大拇指。
“胡說八道什麽,明顯只是因為你想看我表演……我們表演。”
楚天舒看向他。林槐意識到對方正盯著自己,有些別扭地將臉轉了過去。
好半天,他說:“……”
楚天舒似乎理解了他這句“……”,突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走吧,”楚天舒說,“我開車送你們去學校。”
林槐:“哦好。”
林槐坐在副駕駛,伽椰
子和貞子坐在後排。在歷經了一個星期的相處後,伽椰子依舊不太喜歡貞子:“濕噠噠的,離我遠點!”
貞子也冷笑:“血糊糊的,離我遠點!”
二鬼二人吵了一路。林槐坐在副駕駛上,堵住了耳朵。
他們順著後門溜進學校。楚天舒瞥見張明戈的背影,道:“我去找他,你們嘛……到後台等著表演吧。”
林槐:“哦。”
楚天舒握著扳手,剛要離開,手臂卻被林槐所抓住。
“其實我……”林槐慢慢道,“現在也不只是有一點在意你,總之……”
“算了。”他笑了,“你知道的。”
“我知道?”楚天舒反應很大,“我知道什麽?”
“你知道我對你……”
“對我什麽?”
“對你……嘖。”林槐道,“你就懂裝不懂吧。”
“等,等等。”楚天舒抓住他的手臂,“你指的是……我們可以到哪一步了?”
“哪一步?”
林槐聳了聳肩:“你自己覺得呢?”
說完這句話後,他便帶著兩隻女鬼,消失在了操場裡。
也消失在了,大大小小的,用於舉辦學園祭的攤位裡。
直到二十年後,涼川中學的學生,依然能夠記得這次學園祭。
盡管他們已經為多日以來不眠的折磨而神經衰弱,再也沒有了談論八卦的心情。然而校長卻如同吃錯了藥一般,強製著他們參加了這場學園祭。
“我是真的不想來學校……”一個人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地道,“你說,那個傳言……”
“他真的會回來嗎?”另一個人發著抖,“他真的會回來……報復我們嗎?”
“不要太封建迷信了!”
一個人的聲音響起。說出這話的人,正是涼川中學的學生會會長:“你們都是二十一世紀的學生了,怎麽一個個。”
他用鼓勵的語氣說道:“總之,我們加油吧。”
眾人:……
整個學園祭的組成,似乎從最開始,就有些過於精彩紛呈。
一年A班的鬼屋裡出現了真正的女鬼,一年B班的烤肉攤上出現了一隻人的手,二年C班的盲人體驗館中,有同學驚恐地表示,自己在閉著眼時,摸到了一手血糊糊的不明生物……
整個學園祭在相當驚恐且精彩紛
呈的狀況下進行著。因過於驚恐外加夜不能寐、精神衰竭而暈倒、被拖去保健室的學生也是數不勝數。在學生會會長最後一次從女仆咖啡廳的咖啡裡喝出一段人的舌頭後,他終於,也崩潰了。
他大叫一聲,並連同他的同學們一起,被昏迷著拖進了保健室。
“所以說果然是那個吧……”
“果然是,已經死掉的林槐的詛咒吧。”
“嗚嗚嗚,我好怕啊!”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對不起……”
他們哭嚎著,提心吊膽、且艱難地迎來了晚上六點開始的表演。然而這籌備已久的表演,也出了岔子。
先是校園樂隊的音響裡傳來了淒厲的鬼哭,然後是表演魔術的同學,在從箱子裡掏出助手同學的同時,也掏出了一隻多余的腿……當所有人都快要哭出聲時,又有一個人,在手機上有了新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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