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站在人群中,看著那具慘不忍睹的屍體,對林槐輕聲道:“這個鬼看起來有點狂野。”
“是很狂野,胸口完全都被撕碎了。與其說是冷靜的殺手,不如說是隻依靠本能行凶的動物……”林槐說,“說起來,那具屍體是在井邊被發現的?”
“大晚上的她去井邊幹什麽?”程辛蹲在後院裡,很是疑惑。
廖觀掛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看見眼前的場景,他沉默了一會兒,說:“今天我就不和你們一起行動了。”
“為什麽?”
“我要去找阮恬……等到晚上了,我再回來。”他說。
他始終對阮恬的失蹤耿耿於懷,認為這是他自己的責任。程辛還想挽留他,就聽見張明戈的聲音:“讓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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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林槐:死了一個人
“既然生存數字清零就會不斷陷入殺機, 那麽就算今天救下了村民,明天他們也有可能死去。在前三天救助村民,是明顯不符合性價比的。”張明戈冷冷道, “前三天他不來也沒有關系, 而我們也只需要了解厲鬼的攻擊模式, 這就夠了。而且運氣好的話, 我們也能救下幾個無辜的村民。”
程辛想了想, 覺得有理, 於是放廖觀去了。而司機,在轉了轉眼珠後, 決定跟在這兩個看起來明顯很靠譜的青年身後。
縮減成五人的小隊向著第二個人——王巍的家中進發,卻在院子裡撲了個空。鄰居告訴他們:“王巍一大早的就往村長家去了。”
幾人隻好又往村長家去。還沒進門, 幾人已經聽見王巍的聲音:“村長, 你,你可得救救我啊!我他媽,我他媽哪裡知道會有厲鬼尋仇啊,要是早知道, 我哪裡會收那個錢。可是就算是我收了王家的錢, 接錯了線,麵粉廠爆炸的事兒也不能賴我一個人頭上啊……馮愛玲死, 是死有余辜,可我, 我才二十多歲呢,她都五十了,活也活夠了,我還沒活夠呢!”
他的聲音之大,讓五人小隊裡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楚天舒和林槐對視一眼, 對麵粉廠爆炸的真相有了新的猜想。
盡管心中有了猜想,但兩人仍舊未把心情表露在臉上。進了門,表明了來意,王巍一拍大腿,立時便纏上了眾人:“ 那就像你們說的,你們可必須得保護我啊!”
在他的邀請下,眾人來到了他的家中。比起馮愛玲,王巍顯然配合不少,在熱情地邀請幾人進入家門後,他又跑上跑下地給幾人點煙端茶。一根根香煙派發完後,他又狀似無意地問道:“你們怎麽才來了五個人?還有倆女的呢?”
“阮恬出去了,廖觀在找她。”程辛解釋道,“至於嚴楚楚,就不知道在和季南泉幹什麽呢。”
“哦……”王巍露出了略微苦悶的表情。他轉了轉眼珠,在幾人身上巡視一圈。
程辛,高個子。司機,年富力強的中年人。楚天舒……雖然看起來很懶散,但不太好惹的樣子。張明戈……手上纏著繃帶,是有什麽能力麽?
最終,他將目光停留
在了坐在角落的,一臉懨懨的病秧子身上。
……這個人看起來最好處理。王巍想著。
他轉了轉頭顱,笑容愈發的真心實意起來。
而此時的嚴楚楚、季南泉二人,正在前往應家、搜索道具的路上。
“阮恬昨晚沒回來。”嚴楚楚隨口對季南泉說著,“也不知道她跑到哪裡去了。”
“嗯。”
季南泉回答得心不在焉,他盯著嚴楚楚光滑的手腕,腦子裡全是昨天那串水晶手鏈。
……他自然是沒有將手鏈交給嚴楚楚的。甚至,他已經對兩個人的合作產生了巨大的懷疑。
嚴楚楚卻是一副無事發生的模樣,甚至在路上還有心情和他開幾個不葷不素的玩笑。她越是笑得開心,季南泉的心裡便越是咬牙切齒。
‘今天得把她盯緊點了。’季南泉想著,‘不能讓她再有機會佔我的便宜!’
在打定了這個計劃後,他們趁著應家五口離開時,潛入了這家人的房子中。在好一陣翻箱倒櫃後,嚴楚楚在大屋裡找到了兩樣乏善可陳的道具,按照規定,她將一個留給了自己,一個交給了季南泉。
誰知季南泉看見道具後,居然不冷不熱地笑了笑。嚴楚楚忍了一上午他陰陽怪氣的態度了,不禁有些氣惱:“你不喜歡你這個?要不我們換換?”
“喲,裝出一副多大度的樣子呢!”季南泉諷刺道,“誰知道你私底下藏了多少東西!”
嚴楚楚頓時就冷下了臉。等到了東邊的房間後,她指著床底說:“你自己去拿吧,這底下有個東西。”
“裝什麽清高模樣呢。”季南泉哼了一聲。
他鑽到床下,不出意外地在床底發現了一個暗格,裡面藏著一個小道具。他打開暗格,頭卻碰到了另一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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