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那隻野貓,是任純撿回來的,她進城後,便一直由任秋養著。馮愛玲興衝衝地上門去,卻硬生生地吃了個閉門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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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原來你他娘的就是
“……大家都是鄉裡鄉親的, 那隻貓本來就是他們撿的、白來的,又怎麽不能給我了……太不會做人了!”說到這裡,馮愛玲的臉上還有些憤憤不平, “回去後, 我一時生氣, 就和別人說了幾句……”
馮愛玲自然是不會說自己是因為佔小便宜而不得而對任純心生怨憤的——很快, 她便找到了傳播流言的最佳題材, 並成功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聯想到上次去任家看見的任純寄回來的厚厚的錢, 她忍不住有了猜想。一個女孩兒哪能從外面賺回這麽多的錢?這年頭,她初中畢業的兒子還只能在外面當個保安, 一個月別說寄錢回家,不讓她貼錢就算好的了!
那必然是任純在外面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了!聯想到表姐說, 在商場裡看見了拉著中年男人推銷商品的任純, 她轉了轉眼珠,計上心頭,隨口便對著與她八卦的小姐妹說:“誰知道任純那些錢是哪裡來的,我表姐說了, 她上次看到她和一個男的在商場裡拉拉扯扯, 買了好些東西嘞……”
“……可是這哪能怪我啊……”她抱怨著,“無風不起浪, 一個巴掌拍不響,要不是她自己也有問題, 別人能信嗎!而且我也隻說了開頭幾句,後面的,都是別人傳出去的啊……”
“那隻貓呢?”林槐涼涼問。
“那隻貓……”女人的聲音一下子被打斷了。她猶猶豫豫地看向村長,林槐接著說:“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們也沒辦法。”
“那隻貓……我後面偷出來吃了……家貓總比野貓乾淨啊。”女人猶豫著說。
她的無恥震驚了在座的人。見眾人臉色不豫, 馮愛玲於是大喊道:“你們,你們說了要保護我的啊,不能反悔啊!”
接著,她很懊悔地捂住了自己的臉,開始哭:“我……我後來也後悔啊……我當時真的就是一時生氣,我真的後悔了……要是能重來一次的話,我絕對不會這樣……我兒子才剛結婚呢,他還說了要把我接進城裡,伺候我……怎麽就攤上這種事……我想見我兒子……”
女人頂著一個“01”嚎啕大哭。廖觀看著那血紅的數字,知道她死期將至,也是於心不忍。阮恬想起了自己在
老家的父母,一時也有些物傷其類。
張明戈一言不發。他似乎完全不關心馮愛玲說了什麽,銳利的眼神一直在室內掃蕩。
“您放心,我們說了要保護您,就一定會保護您的。”程辛見她哭得抽搐,連忙安慰她。
他剛說完,就聽見林槐那邊傳來一聲冷笑:“你還真是善良。”
“她也就是犯了個很多人都會犯的錯。”程辛搖了搖頭,“誰一輩子不會犯點這樣的小錯呢?”
“是啊。”阮恬看著女人蒼老的模樣,想到了自己在老家的母親,“她是犯了錯,但也罪不至死,任純的死也不是她害的。您放心,我會想辦法保護您的。”
說著,她拉住女人的手,女人於是感激地拉住她:“謝謝你,謝謝你。”
屋裡一陣其樂融融的快活氣氛,林槐感覺難以忍受。他冷冷地看著眾人,好半天牽了牽自己的嘴角。
他將手揣在兜裡,就要從房間裡出去。剛邁出一步,張明戈便擋住了他的腳步:“你要去哪兒?”
“出去轉轉。”
“你好像對那個女人有些看法?”張明戈鏡片下的眼珠一眨也不眨地盯著他。
林槐笑了:“有看法也沒能阻擋你們保護她啊。”
張明戈皺了眉頭:“你好像很同情那隻鬼?”
“不是同情,是佩服。”林槐聳聳肩,“能夠向自己的仇人復仇,睚眥必報,真是條好漢。”
“……你站在鬼那邊?”
“奇了怪了,他們是人我就要站在他們這邊麽?”林槐冷笑,“仗著自己生命充足就很了不起嗎?”
“系統給我們的任務就是保護這些人。”張明戈皺著眉頭,“我不管你是什麽,你也是玩家,就應該遵守遊戲的規則。”
他看向屋內,只見其他人都在和馮愛玲說話,無暇顧及這邊,於是壓低了聲音道:“讓我們開誠布公地談談。”
兩人走到院子的角落,張明戈摘下繃帶,露出手臂上的咒文:“你應該認得這個標志。”
林槐看著他手臂上錯綜複雜的花紋,說:“你是聖杯戰爭的master?”
“……”張明戈說,“我是一名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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