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他狠狠一腳,踢向老道的臉!
老道猝不及防,被他踢得橫飛出去,直直地摔回結界裡。林槐轉向任秋,道:“去把你姐找來。”
“我……”任秋說,“我留下來幫你……”
“潛台詞是,你留在這裡太礙事了。”林槐隻好實話實說,“不好發揮。”
任秋於是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林槐又指著應夏說:“站在那裡。”
“我……”
“讓我獨享經驗,謝謝。”
接著,他從包裹裡取出一件黑衣套在白色的上衣外面,自言自語道:“這可不是為了cos葉問,而是……”
“而是怕你們看見我滿身是血,害怕啊。”
老道摔進道觀,整張臉被踢的鮮血淋漓。接著,門外的結界上便發出一聲巨響!
那聲音,仿佛是一把巨劍,劈向了堅若磐石的結界。
然而所有人都知道,門外沒有巨劍,只有一個人……
驚慌失措的王家人連忙上前扶住鼻青臉腫的老道,詢問道:“道長,這個結界……”
“不用怕。”老道恨恨道,“以他的道行,還打不破這結界!”
說著,他狠狠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表情陰狠。
“自不量力,自不量力,自不量力啊!”他狠狠地想著,“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讓你硬碰硬,讓你血肉模糊!”
然而結界被不斷劇烈撞擊的聲音,還是令人心慌。王展鳶抬頭看著結界,隻覺得隱隱約約,似有裂縫即將出現。她抓著哥哥的手臂,擔憂道:“哥,要是那個怪物進來了,咱們……”
“別怕!”王展鵬安慰她,“只要四
個陣眼在,任他有天大的本事,也打不進結界裡去!”
他話音剛落,便看見西邊結界在頃刻間塌了一角。
“這是……”王展鵬傻眼了。
其他人還正在疑惑中,張明戈便變了臉色:“不好!”
說著,他掏出長弓,一路疾馳著便往西邊的方向去。在途經關押楚天舒的鐵籠時,他余光瞟到其中已經空空如也,隻留下一個還在播放《野狼disco》的錄音機。
張明戈:……
他低頭看向籠子,只見鐵籠最脆弱的地方,已經被楚天舒用某種工具掰彎了,生生留出了一條解開封鎖的突破口。
“原來他一直是在借著唱歌的聲音,掩蓋自己正在逃出籠子的事實?”張明戈想著,“而他故意被捕獲的目的,是進入道觀,裝成一副無能為力的模樣,從內部破壞陣眼?”
只是時間容不得他再多做細想。在他趕到前,楚天舒已經將北邊和東邊的陣眼也都挖了出來。見他到了,楚天舒晃著手裡的石頭,衝他擠眉弄眼:“我的歌好聽麽?”
“你——”
張明戈伸手去抓他,手卻陷進幻影裡,生生抓了個空。在他怔愣之時,身後卻傳來了陰冷的聲音:“我早就和你說了吧,我是隱形守護者——也就是說,你看不見的刺客。”
說完,那個人還歎了口氣:“別看我這樣,以前在團裡時,還是刺客擔當啊。”
“你……放……屁……”張明戈用盡最後的力氣吐槽著,“哪裡有……用電/擊/槍的……刺客……”
作者有話要說:累死了,睡覺覺去了
☆、79、你是什麽鬼
張明戈受到襲擊, 眼前一黑軟軟地倒在了地上。楚天舒拍了拍他的臉,把他放在牆邊,歎息道:“早就和你說了, 我們是裡應外合——好吧, 是我單方面的裡應外合。”
接著, 他吹了個口哨, 順手撿起籠子裡的收音機, 吊兒郎當地走向了前院。臨到南面時, 他有些擔憂地聽著結界被砸得哐哐作響的聲音:“親娘嘞,這動靜, 不會把手都給砸骨裂了吧。”
在他一聲烏鴉嘴下,原本已經搖搖欲墜的結界, 終於被林槐最後一腿, 砸破了。
“結界破了!結界破了!”
道觀裡的人驚恐尖叫著,四下逃竄。王展鵬看著眼前的場景,急得滿頭是汗。他推開靠在自己身上的妹妹,想起清虛觀的後門, 決定從此處跑路。
然而當他衝到後門門口時, 卻在看見一個血跡斑斑的白色身影后,嚇到大喊一聲, 向後倒退了幾步。
“我,我不是故意的!”他高喊著, “你放過我——”
他沒有機會再說話了,一隻鬼爪,深深刺入了他的心臟。
在完整吸入了心臟中的血液後,鬼爪的主人原本浮腫的面龐,開始慢慢恢復正常, 而她的身上,也開始出現斑斑血點。
“第一個。”她輕聲說著。
一旁跟隨哥哥跑來的王展鳶也發出一聲慘叫,她扭頭想跑,卻被對方的長發綁住了小腿。
“啊啊啊——”
她慘叫著,卻無法阻擋自己被長發拽著,生生拖回了身後的死亡之地。面部已經漸漸消腫的女鬼歪著頭看著她,將手插進了她的心臟。
接著,她聽見對方毫無感情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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