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咱們弟兄您還信不過嗎?到底怎麽回事?”殷時道。
“那巫蠱之術,我也學會了。”
殷時:!!!
眾人:!!!
“頭兒,別鬧。”
“你不信?”
衛南辭看向殷時,隨後便見對方一手捂住腦袋,發出了一聲痛呼。
不過衛南辭極有分寸,並未傷著他,只是做了個簡單的示范。
在場的眾人都一臉震驚地看著他,顯然有些無法相信這件事情。
“現在知道為什麽要你們保密了吧?”衛南辭道。
“頭兒……這是真的嗎?”殷時還有些不大相信。
但一想到自己方才的頭疼,再看著眼前這盆枯死的花,他又不敢不信。
衛南辭走到一旁坐下,給了他們足夠的時間來消化這件事情。
足足過了近一刻鍾的功夫,眾人才回過神來。
既然那個賊人會巫蠱之術,他們衛副統領為何就不能會?
而且他們頭兒學會了,還能對付那個賊人!
這麽一想,他們便漸漸接受了這個現實。
“接下來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們。”衛南辭道。
眾人一聽,都面面相覷,暗道還能有什麽比這更重要?
這可是能隨時殺人與無形的邪術啊,傳出去都是要掉腦袋的!
“這件事情,出了這個房間,任何人不得私下議論或者傳出去,否則別怪我不念舊情。”衛南辭目光中帶著點冷厲,在場的眾人見狀都不由一怔,大氣都不敢出。
衛南辭這人與原君恪不同,他對外冷厲果決,但對巡防營的弟兄們素來都是十分親近的,這也是殷時能時常與他開玩笑甚至打鬧的原因。
一旦他擺出這副架勢,眾人便知道肯定是大事。
而且這件事,一定比第一件事情更重要!
到底是什麽事,會比關乎他們衛副統領腦袋的事情更重要呢?
院子裡。
陳年剛帶著人巡視了一圈,遠遠便看到殷時帶人走了過來。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今日巡防營這幫人都神情奇怪,像是遇到了天大的事情一般,各個都魂不守舍的。
“陳將軍!”殷時一看到他,忙叫住人道:“自今日起,府中的巡防換一換,後院我的人輪值。”
“原司使住在後院,我既是為了保護他而來,怎麽可能不管後院?”陳年道。
“陳將軍……”殷時拉著他手腕,想將人扯到一邊。
陳年卻甩開他道:“你們巡防營這拉拉扯扯的毛病什麽時候能改改?”
“此事你就當賣我個面子,我朝你保證絕不會怠慢了原司使。”
“要你們的人巡防也可,不過他們得聽我統一調配。”
“好說。”殷時道。
陳年沒想到他答應得這麽痛快,倒是有些意外 。
這些日子因為情況特殊,所以殷時的人都調給了陳年管,但依著約定這個案子結束,大家就各歸各位。眼下這情況,殷時得替他們頭兒瞞住秘密,只能委屈求全。
誰讓他們衛副統領,把人家原司使的肚子搞大了呢。
想到這裡,殷時依舊一腦袋疑惑,他實在想不明白衛南辭到底是有什麽本事,為什麽能讓一個男子有孕。
但原司使那肚子他是見過的,確實是大了點。
他本來還以為對方是胖了,如今想來竟是有了!
造孽啊!
將來等原君恪知道了,肯定要來找他們頭拚命!
他們兩營這恩怨,估計這輩子是別想結束了!
殷時他們花了不少功夫接受衛南辭的這兩個秘密。
一開始,他們還是有些將信將疑的,一時覺得對方肯定不可能拿這種事情騙他們玩兒,尤其是在這個緊要關頭,一時又覺得此事實在是的太過離譜,且一件比一件離譜。
但原悄微微隆起的小腹就擺在那裡,做不得假。
還有他們的衛副統領,整日在院子裡給他們表演用“巫蠱之術”殺萬物……
院子裡的蚊子、蟲子、花草、甚至睡蓮缸裡養著的魚,都慘遭了衛南辭的毒手。
後來,他們不信也信了。
就在衛南辭精神力漸漸恢復之時,醫館那邊傳來了消息。
殷時埋在那裡的人,終於等到了去買外傷藥的百姓。
“那人是新傷,傷在手臂上,他聲稱是鐮刀劃破的,但大夫覺得不太像。所以我們的人就依著先前衛副統領的計劃,將那人先放走了。”殷時道。
原悄聞言看向衛南辭,“你之前安排了什麽計劃?”
“那個人受了弩傷,且傷在後肩,若是他運氣好能扛過去,若是運氣不好,傷口感染定會很麻煩,屆時他就會需要傷藥。”但雲州城現在被衛南辭安排的如鐵桶一般,那個人肯定不敢輕易來醫館,這時他就得想別的法子弄傷藥。
最直接的法子就是找到一個好控制的百姓,拿對方的家人做人質,逼著對方去醫館裡買傷藥。
“我讓殷時派人守在了醫館,若是遇到可疑之人先別打草驚蛇,而是放長線釣大魚。”
“那個人拿到傷藥以後,萬一跑了呢?”原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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