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樣的事?那你有沒有熱到想釋放一下?”梁淳羽聽他講完突然問了這麽一個問題,段松立馬明白他是什麽意思。
“當然有,不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段松說完,梁淳羽滿意地點點頭。
段松笑了笑,這個小醋精,連他前世的事都要管上一管。
兩人吃飽後,段松讓張忠將剩下的打包了,往出走的時候大堂裡聚集了很多考生,他們正在高談闊論,段松對此沒什麽興趣,這就跟前世的辯論賽一樣,嘴皮子上的功夫,段松大學參加過,遇上那種胡攪蠻纏的,根本不切題,就是自己再怎麽冷靜稱述,在那些學生評委看來誰聲音大誰就有理,當然不乏有些學校的辯論賽很精彩,只是自己沒遇到。
“等等,我們看一會兒。”梁淳羽很感興趣,自從和段松在一起後,他很久沒有遇到這種學子們的聚會了。
於是兩人找了個角落,那裡的掌櫃看到,立馬讓人給他們上了壺好茶,此時他們說的是該不該削藩,有人同意,有人不同意,段松見他們說的面紅耳赤,不得不感歎一聲年輕真好。
“這位可是榜上第五的亞元梁淳羽?”一個眯眯眼學生突然指著梁淳羽說。
段松皺了皺眉,這眯眯眼似乎非常不友好,梁淳羽自然也察覺出來,但他還是雙手一合後說:“正是在下。”
這下辯論場上安靜了下來,那個眯眯眼突然發難:“聽聞梁兄因不顧父母之命,嫁給一個男人,讓梁家掃地出門,可有此事?”
段松沉下臉,這梁家到底怎麽對外說的,怎麽會傳成這樣?
梁淳羽倒是冷靜,經歷了這麽多事,他已經沒什麽好怕的了,他說道:“這流言蜚語殺人於無形,在下確實被梁家除名,但在下問心無愧,這位兄台何不問問梁家到底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那眯眯眼聽了後指著他說:“哪有你這樣理直氣壯的,你既然問心無愧,為何不說?”
梁淳羽突然笑了起來:“兄台何苦學那東十四街的寡婦,日日拉人長短,實在不是讀書人該做的。”
眯眯眼氣的擼起了袖子,段松站起來擋在梁淳羽身前,那眯眯眼突然笑了起來指著段松道:“大家看看,這位就是梁兄的夫君,梁兄大好男兒,竟然雌伏身下,實在是讀書人之恥。”
他這話一出,很多學子的眼神都變了,萬國不反對兩個男人,但到底不是正途,何況梁淳羽還是嫁的那一個。
梁淳羽正要反駁,段松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讓他稍安勿躁,接著梁淳羽說道:“這位兄台貴姓?”
眯眯眼非常傲氣地說:“免貴姓陸,名蕪。”
“陸兄台真是大逆不道,你竟敢藐視律法。”段松突然大呵道。
陸蕪突然嚇到:“你別空口白話汙蔑人。”
“既然不是,兄台為何說和男人結為夫妻就是讀書人之恥,律法裡可寫的清清楚楚,兩個男人可通尋常夫妻,你這樣說可不就是藐視律法?”段松冷靜說道,如今他沒了律師團,為了做生意,那萬國的律法他可是自己看了一遍。
“這,這……”陸蕪沒話說了,藐視律法是很大的罪名,嚴重者可是要砍頭的。
這時,一位年輕的儒雅公子站了起來對陸蕪說:“陸兄一時失言,還不趕快向梁兄道歉。”
陸蕪立馬不情願了,但這次說話的正是鄉試第一的解元賈甫,梁淳羽知道賈甫,這人比自己小三歲,在舒暖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賈甫的父親還是舒暖城知府,誰會不給賈家面子。
“梁兄對不住。”陸蕪握著扇子抱拳道。
賈甫又說了幾句,將氣氛活躍起來,段松見剛才的事被這麽輕描淡寫的揭過,心裡自然不高興,梁淳羽覺得沒必要再追究。
“相公,我們走吧。”梁淳羽拉住段松的手,不少學子看見兩人的舉動,面上都不太好看,即使律法再怎麽規定,在這群清高的學子面前,兩個男人是大不雅。
段松看了一眼,他光明正大的握住梁淳羽的手,掌櫃因為這件事將朱雲給叫來了,朱雲立馬上去賠罪。
“段老板,實在抱歉,都是我沒安排好。”朱雲一臉歉意,段松並不認為這是他的錯,只是這次生了氣,他難免會有意見。
“朱老板,那個陸蕪,我並不想看到他出現在火鍋店和大食館。”段松說了這麽一句就離開了。
朱雲臉色一變,這次本來就是給段松賠罪,還讓這個窮書生搞成這樣,於是朱雲立馬給掌櫃說了下,掌櫃帶著小二將陸蕪給請出了暢飲居,這次賈甫並沒有說話,其他學子也沒有說,事到底是陸蕪惹出來的,他們湊什麽熱鬧。
不過賈甫看到段松和朱雲說話,在聚會結束的時候,他找到朱雲。
“朱老板,不知剛才梁兄旁邊那位是什麽來歷?”賈甫說道。
朱雲老板也沒什麽隱瞞的,便說:“你們這群書生啊,段老板為人低調,你們說話前好歹也打聽清楚,這位就是垂涎的總老板,供軍需的罐頭廠可都是他指導創辦的,和那京城諸葛家可有很大的關系,你們這一鬧,我都難辦。”
賈甫立馬給朱老板行了個賠罪禮,離開時他心想:沒想到梁淳羽嫁的竟然是那個段松,還好自己沒有摻和,還讓陸蕪道了歉,自己的父親是知府,梁家的事瞞的再緊他多少也知道一些,就是不得不說梁淳羽雖遭遇不幸,可沒了梁家,背後還有個段松,這梁家可真是撿了芝麻丟了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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