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肴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看著司空任道:“你走吧。”
師父是他最親的人,他不能為了別人傷師父的心,司空任面色有些難看,但僅僅因為一句話就讓他走,這怎麽可能。
“我在哪兒,是我的自由。”司空任說。
馮肴咬著唇,他現在很混亂,回到房間,馮肴脫力一樣坐在凳子上,如今的形勢,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辦?師父還在生他的氣,司空任也不願意放棄,無論他怎麽做,總教其中一個傷心。
而司空任,因為馮肴又趕他走非常生氣,他坐立難安,乾脆直接找王松仁。
王松仁看見他,嗤了一聲,他好好的徒弟,怎麽走哪兒都被男人惦記這件事讓他非常不爽。
“你有何事?”王松仁沒好氣地問道。
司空任說:“我和馮肴那不叫廝混,只要他同意,我明天就和他成親。”
“這和我有什麽關系?”王松仁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說。
司空任道:“你一句話,他就趕我走,你知道我留在他身邊多不容易嗎?”
王松仁摳了摳手道:“那你該去找他,而不是找我,我又沒趕你走。”
司空任一聽:嘿,這老頭竟然和自己和稀泥!
於是司空任乾脆不要臉了,他說:“他趕我走,那我就跟著你,上茅房也跟著。”
“隨你。”王松仁一點也不介意。
於是從第二天開始馮肴就發現司空任竟然寸步不離地跟在他師父身後,他立馬走過去拉住司空任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麽?”
司空任扒開他的手說:“這你別管,你都趕我走了,還管我做什麽?”
王松仁見兩人拉拉扯扯冷哼了一聲,馮肴立馬和司空任保持距離。
這一天兩天王松仁沒什麽感覺,直到第十天他就有些受不了了,這個司空任就像監視一樣,弄的他非常不自在,有天晚上他起來上茅房沒點蠟,一抬頭就發現一個房梁上掛著一個人,差點嚇的他犯了心疾。
所以在第十一天,一直不搭理馮肴的王松仁走到他面前生氣道:“你把他給我弄走,煩死人了。”
馮肴看了看自己師父,又看了看正在打哈欠的司空任說:“我怎麽弄走啊?”
王松仁感覺腦門上的青筋正在暴跳,這時候司空任說:“王老頭,要不你把徒弟認回去,我就不纏著您了,這些天我也不好受,禦膳房還有人以為我口味變了呢?”
這話差點氣死王松仁,他一把拿起菜刀說:“是不是你們兩個合起夥捉弄我?”
馮肴嚇了一跳,他立馬說:“師父,徒兒沒有。”
司空任舉了舉手說:“我作證!”
這兩人一唱一和氣的王松仁將菜刀往案板上一砍,然後就走了出去,司空任繼續跟著他,王松仁停了下來,瞪著司空任說:“你滾開,讓馮肴過來。”
這下司空任沒跟著,馮肴跟著王松仁到了房間,王松仁就說道:“跪下!”
馮肴立馬跪下,王松仁開始數落他的過錯,馮肴一句話也不說認真聽著,即使被罵了個狗血淋頭,但心裡卻是高興的,師父這是原諒他了吧!
“你要還認我做師父,就好好想想,至於你和那個小混蛋,我懶得管,你告訴他,少讓他在我眼前晃,滾吧!”王松仁說完開始喝茶。
馮肴紅著眼睛磕了三個頭從房間裡出來,司空任立馬走上前問:“那老頭還是不原諒你?”
馮肴搖頭,司空任這才松了口氣,他立馬拉住馮肴的手說:“這可都是我的功勞,你要怎麽感謝我?”
“我師父說了,他不想看見你,要不你先出宮,我一定會報答你的。”馮肴這會兒滿腦子都是他師父原諒他這事,想也沒想就說出口。
司空任冷笑一聲將他拉到房間摔在床上,然後開始脫衣服。
“小爺我為了你做了那麽多,現在過河拆橋,想報恩就成為我的人。”說完就壓了上去。
馮肴完全沒法反抗,他也不是從心底反抗,推搡著就接受了,司空任親吻著他心想馮肴看著固執,沒想到心這麽柔軟,自己下次再也不信他的話了,面對他這樣的,就該強硬一些。
第二日,王松仁看著自己的徒弟時不時用手撐著腰,氣地直瞪那個罪魁禍首,司空任對這王松仁得意一笑,王松仁剁肉的速度又快了不少,反正他是絕對不會同意這個兔崽子和馮肴在一起的!
第63章 以銅為鏡
諸葛耀宗回去第二天,就派給段松兩個人過來,一個叫諸葛明,另一個叫諸葛晉,都是十分忠心的家仆,雖說是兩個,但這兩人的能力真是不得了,一人就頂兩個王敦,尤其他們對京城非常了解,段松想要給成衣店選址,諸葛明就已經說了四五處正在出租的店面,可以說記憶力是非常好了。
“這次的成衣店我需要大一點的地方,裡面除了各種假人、衣架、包裝袋、包包外,我打算弄一個試衣間,裡面分成十個小格,你們覺得這幾個地方哪裡比較適合一點?”段松問道。
諸葛晉上前一步說:“小的覺得西市憑欄坊那一處比較合適。”
說著他分析了一下那裡的客流量,還有地理位置,周邊商戶人家,一直聽著的梁淳羽等他說完提道:“我知道西市確實繁茂,但我記得相公說這次衣服主要針對那些達官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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