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冷硬如教科書一般的上將也會有如此瘋狂失控的時候。
尤瑟夫抬起頭,大門在此刻轟然打開,衝天而起的血腥味在風中散開,高大健碩的軍雌眉眼深邃鋒刻,背後龐大展開的殺人利器令蟲頭皮發麻。
尤瑟夫來不及看了一眼上將懷中的雄子便立刻低頭。
那位傳說中驕奢淫逸病弱無能的雄子,上將無數次獨自凝望的雄蟲被嚴嚴實實抱在懷中,唯有一頭快要失去色澤的長發凌亂的落在軍裝外。
不是帝國鮮少的報道裡柔軟的金色長發,而是一片快要褪盡金色的蒼白,已經擴散到外現的生命流逝跡象。
昭示著這隻雄蟲的蟲核破碎,已將不久於人世。
“清除乾淨。”
阿莫斯停頓片刻,森冷的目光在背後這片髒亂之地掠過,冰冷的聲音隨之落下,這整片星系都會在不久後泯滅成星際垃圾。
尤瑟夫沉聲應是,目送著那巨大猙獰的骨翅騰空而起,在耀眼的星河之中宛如流星飛速升起。
阿莫斯的速度發揮到極致,在天空當中已經只剩下一片虛影,然而在距離艦隊不到一刻時懷中雄蟲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在他懷中蜷曲發抖。
“殿下,很快就到軍艦了。”
軍艦上有星際之中最好的修複艙和最好的醫療器械,必然能夠治療傷痕累累的雄蟲。
“不......”
嘶啞乾裂的聲音幾乎不像記憶裡的雄蟲,慘白的手指用力的攥緊蓋在身上的軍服,阿莫斯沒有任何遲疑立即調轉方向即刻落在一處荒涼的星球之上。
已經到了生命盡頭的雄蟲在落地那一刻爆發出驚人的力氣從他懷裡滾落在地,軍服在掙扎間滑落,露出那一身青紫凌虐過後的身體。
雄蟲枯瘦而血肉模糊的手掌死死按住腹部,卻又在某一刻死灰一般松開了手。
淡黃色的尿液和血水摻雜著在雄子蒼白的身下一滴一滴的暈開,滴在墊在身下的幽蘭色的軍服紐扣上,奴隸的電擊鐐銬已經被解除,可插在肮髒器官裡的東西卻一直存在。
星河流轉,宇宙無聲而遼闊,無盡的時間和歲月都被吞噬,只剩下心如死灰般的死寂。
他終於在那隻雌蟲面前露出了所有的、肮髒的、不堪入目的一切,那雙原本深邃幽蘭的眼眸已接近渙散,一滴淚水從中緩緩滑落。
他閉著眼睛,仿若魂魄都已在失去尊嚴的瞬間離體,半晌,才能張開乾枯的嘴唇,沙啞著張合。
“你走吧......”
第133章 生殖障礙的雄蟲
為什麽要在他這一生最不堪的時候再次出現在他面前?
讓最不想看見的人看見自己的所有的狼狽、掙扎、甚至連排泄都沒辦法控制。
滾燙的淚水從蒼白的臉頰滑落,那雙幽蘭的眼眸裡是渙散的死寂。
他把傷痕累累的手臂橫在自己眼上,不敢去看記憶裡那隻蟲的神情,是嫌棄惡心或是震驚,一眼都不敢去看。
因為裡面插著東西,甚至不是瞬間的失/禁,而是一滴一滴哆哆嗦嗦的往外滴落,痛苦和恥辱的延長是一場不見血光的酷刑,堪比凌遲。
他沒有衣袍遮蔽,就那樣在阿莫斯,他曾經的雌奴,他喜愛而不敢出口的雌蟲面前,赤/裸著身體一點一點的失/禁。
而後等到了溫熱的口腔。
雌蟲溫熱的口腔笨拙卻輕柔的裹住雄蟲傷痕累累的部位,不敢吮吸隻敢含住,片刻後才敢細細的舔舐上面幾近凝固的血液。
“……”
那溫度幾乎燙的楚倦發自靈魂的戰栗,一片死寂的眼眸被迫重新聚焦,蔚藍深邃的星河倒映在他眼底,身體忍耐不住的弓起,咽喉裡發出顫抖的悶哼。
他不可置信的低下頭,軍雌筆直端正的跪姿依然順服,低頭的模樣只能看見線條流暢的脊背微微弓起。
以及他那一身肮髒不堪的痕跡。
“滾......”雄蟲開始執拗的掙扎,嘴唇張合著吐不出完整的字句,下意識抬起虛弱的雙腿就準備踹開跪地的雌蟲,然而他實在太虛弱,用力也只是踹在雌蟲堅實的胸膛上而後被雌蟲牢牢握住膝蓋。
“你走......”
這樣的無能為力,這樣的任人宰割。
那根禁錮他多時依然在流竄著電流的玻璃容器砰的一聲掉落在地,雄蟲痛苦更甚,冷汗岑岑,血液混合著其他液體不受控制的流淌,雙腿之間一片狼藉。
雄蟲近乎驚恐的想要踹開跪在身/下的雌蟲,然而他堅如磐石紋絲不動。
那些不堪入目的肮髒流淌過乾涸的黑紅的血漬,和青紫斑駁的肌膚,又被溫熱的唇舌一點一點吻淨。
雄蟲孱弱的手臂已然失了力氣,雙腿為雌蟲鉗製,只能仰頭面對星河,淚水無聲而洶湧。
一直到清理乾淨,軍雌冷硬的脖頸才僵硬的抬起,他一寸一寸的抬起頭,注視著自己面前孱弱不堪的雄蟲。
那些記憶裡的溫潤和俊美已蕩然無存,面前的雄蟲雖然依然可見美貌,但瘦的叫蟲心驚,遍布凌虐痕跡青紫斑駁的身體,包裹在薄薄一層血肉下的削瘦骨骼,還有那一頭原本一般溫柔燦金的長發,如今透著瀕死的蒼白凌亂的落在肩頭。
那薄薄一層的胸膛微微顫動著,是生命存在的最後一點證明。
阿莫斯半跪起身,將瘦削的雄蟲小心抱進懷裡,擋住荒星上時不時吹來的寒風,用了莫大的力氣,低沉宛如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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