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社牛莊玉成則與韓醫生攀談起來,“韓醫生,你是做醫美的?你看看,我的鼻子要怎麽做才好?總感覺鼻子影響了我的發揮……”
何洛銘拿出手機迅速瀏覽信息,沒有司徒悅發的,想來,司徒悅沒想到,何洛銘的生意談得那麽快、會這麽早就回國。
在一個商業街的路口,何洛銘叫停了莊玉成:“就在這把我放下,我買點東西回家。”
“董事長?”韓醫生不解。
“好的,老大!”唯有莊玉成懂,他下車給何洛銘打開了門,點頭哈腰地說,“老大,慢走?”
何洛銘點了點頭,看著莊玉成駕車載著韓醫生離去,他才慢慢地朝商業街走去。
他來回太急,沒買什麽東西,這不符合出差的一般規律,雖然原主並沒有出過什麽差,要去國外,也是帶著司徒悅一起。原主沒乾過的事,才好讓司徒悅驚喜。
他在手機裡搜到一家進口商品超市,那裡可以購買到泡菜國的特產,他第一次出差,總得帶點回去。
於是,正在廚房準備晚飯的司徒悅無數次不抱希望地抬頭看向小區門口時,驚喜地發現,他的少爺拎著大包小包,從出租車裡下來了!
司徒悅快速地脫掉圍裙,穿著拖鞋就衝出家門,連連按著電梯,恨電梯太慢,焦躁的他終於等來了電梯,他進去後,緊張得手足無措,然而,所有的焦躁在電梯門打開的瞬間,一掃而空,他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少爺,你回來了!”司徒悅的眼裡滿是激動,一下子從電梯裡衝出來,撲向了何洛銘。
何洛銘楞了一下,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朝他撲來,只可惜,他的雙手都拎著東西,他現在有點後悔了,買那麽多東西幹嘛?司徒悅本來就不是一個喜歡物質的人,這會兒要是空著雙手該多好?
應該能有一個抱抱、舉高高了吧?
何洛銘想甩掉手裡的東西,已經來不及了,司徒悅撲過來的速度未減,衝過來,就抱住了何洛銘,在他的肩頭使勁扣了扣下巴,然後就……就放開了?
“你怎麽下來了?”何洛銘還在留戀懷裡的溫度。
司徒悅點到即止的擁抱似乎只是禮節性的歡迎儀式,他的眉眼彎了起來,笑著對何洛銘說:“正好從廚房窗口看到了!少爺,你買那麽多東西?”說著,就伸手來幫少爺拿東西。
“我來拿吧,別換手了。”何洛銘繞開司徒悅的手,東西有點沉,他怕司徒悅漂亮精致的手酸。
“那我按電梯。”司徒悅對少爺幫忙做家務的底線其實是在一次又一次地刷新,就像現在,他並沒有強烈要求少爺把東西給他了。
這其實就是何洛銘的真正目的,要一點一點改變原主在司徒悅心中的形象,潛移默化中,讓司徒悅慢慢地改變把原主當巨嬰的心理。
“少爺,東西放那裡,你一路上累了,先洗澡換個衣服,晚飯馬上就好了!”進了家門,司徒悅把何洛銘推進了房間裡,仿佛少爺再多乾點活,就像在剜他的心頭肉一般了。
何洛銘從自己的衣櫃裡取了睡衣,去衛生間的路上,探頭朝廚房裡問了一聲:“你不是說一品海鮮燴的海富平到我們家來做公益了嗎?怎麽你還要做晚飯?”
司徒悅得意地揚了揚手裡的菜刀,說道:“海師傅吃好中飯,我就讓他回去了!他做菜真是有一手,中午我給他打下手,學到了很多東西呢!晚上這頓,是我仿照著中午的食材複製一份,看看我學到幾分?”
何洛銘問道:“你讓他回去,他就回去了?”
司徒悅翻出一隻番茄,放在砧板上,手上拿著菜刀懸在半空,扭頭說道:“不過,他後來又回來了一趟,給我們家送來了一車菜!”
“哦,他還給我們家買了菜?”
“不是買的,他說是他的飯店被人收購了,他可能以後再也不用做服務員和打雜的了,這些菜怕浪費,就送給我們了。少爺,我看很多菜都很新鮮呢,就挑了一些,剩下的讓他拿回去自己吃,他也不容易!”
何洛銘挑了挑眉,這個海富平倒是真油滑,給董事長夫人送菜做飯,還真有一套,不但讓司徒悅開心地收下了,而且,還留好了日後的退路,萬一董事長夫人找他算帳,他可沒說謊。
飯店確實是被收購了啊,不過收購的人是董事長而已。
海富平從來也沒有做過服務員和打雜,他一直是老板而已,菜倒是怕浪費,因為他特意采購過來,要是司徒悅不收,他退給誰去?
“少爺,你說……我們要不要把菜錢給他?”司徒悅邊說邊用菜刀去切番茄。
“小心!”何洛銘看番茄朝一邊滾過去了,而司徒悅似乎沒有察覺,連忙出言提醒。
“什麽?”司徒悅再次扭頭過來問,不料——“哎呀!”
菜刀掉到了地上,司徒悅捂住了自己的手,何洛銘連忙扔掉手裡的衣服,衝進了廚房,一把抓過司徒悅的手看,左手中指指腹上切開了一個小口子,大概有一厘米那麽長,正汩汩地往外冒血。
“藥箱呢?藥箱呢!”何洛銘用手掐住司徒悅的手指止血,大喊起來,頭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司徒悅被暴怒的少爺嚇了一跳,他完全蒙了,不就劃了一道小口子嘛,少爺至於要殺人的樣子嗎?不過,少爺這是為他受傷緊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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