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驚天動地的愛情,卻只有日久生情的相伴,這樣溫馨的夜晚,少爺沒有出去,在家陪著他,就算辛苦,也是司徒悅向往的,他不說,但能看出來他很開心,乾活的手都輕快了不少。少爺只要待在家裡,讓他看著,心情就好了,他怎麽舍得讓少爺乾活?
何洛銘在司徒悅蹲在地上擦茶幾經過他面前時,狀似無意地問道:“司徒悅,你在安拉娜上班有多久了?我記得……時間不短了吧?”
“少爺,你居然記得我上班的美容院的名字?”司徒悅低下頭,嘴角止不住地上揚,“我也就說了兩遍,沒想到,少爺真的記住了……自從何家出事後,我就一直在那上班,少爺,這個你倒是忘記了嗎?”
何洛銘:“……”
視線凝在司徒悅嘴角的笑容上,至於嗎,就記了個上班的地方,就高興成這樣,原主這是多沒良心?軟飯男、渣男,他又一次在心中把原主罵了一百遍。
看了會電視,昨夜通宵的疲憊來勢洶洶地裹襲上來,何洛銘不知不覺地在沙發上歪過去了……
第二天醒來時,他發現自己是在自己床上,他揉了揉眼睛,從床上坐起來,扭頭看到他的手機端端正正地放在床頭櫃上,按亮後屏幕上全是未讀信息,看發送的時間,經歷了一夜,全是他們四個人發的,他先不管他們。
司徒悅怎麽不去翻他的手機?就這麽信任他嗎?他倒是非常希望司徒悅看他的手機,那就能看到他的銀行入帳信息,他的手下管他叫董事長的信息……司徒悅懷疑他的時候,他不如爽快承認自己不是原主,長痛不如短痛,其實那也是個坦白自己身份的機會。可是,司徒悅怎麽就不看呢?
還有他是怎麽回到自己床上的?司徒悅是抱、背、扛、還是拖,把他弄到床上去的?他想要司徒悅用溫柔的雙手將他搖醒,他自己回到床上就去行了,怎麽能像個死屍一般被弄回床上去?可能對於經常酒醉的原主來說,司徒悅能非常輕松地將他從出租車裡背下來,一路背上五樓,就這樣鍛煉出來了?
悅悅……怎麽能這麽好?他無以為報,只能多賺錢!
莊玉成去了泡菜國,今天他要自己打車去公司,不對,他今天的辦公地點不在老黃那裡了,得去裘成期的公司,但辦公樓是租的,地點還很偏。何洛銘首先想到的不是上班有多遠,而是下班有多慢,司徒悅催他回家吃晚飯的時候,他能不能及時趕到?不行,他不能去那麽的地方上班!
他的手上還有一億四千萬,這點錢足夠買一棟位置相對來說靠近他們家的辦公樓,於是,他給老黃發了個信息:在我家附近找個辦公樓買下來,預算一億。
討論了一夜,堪堪把重組方案拿出來的老黃和老葛、和從病床上被拽起的裘成期,正扒在會議桌上補眠,看到何洛銘發進的信息,老黃與其他兩人商量個主意。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裘成期先清醒過來,他掰著指頭算了算:“你們重組注資的一億,都花得差不多了,拖欠了兩個月員工工資、股東退股需要支付現金、房租水電、彌補去年虧損、補繳稅款……一億還花得摳摳搜搜呢……再去買辦公樓,哪來的錢?把我們三個賣了都不夠……”
老黃拍了拍腦門說:“除非孫經絡能夠支持我們……可是,他拿了石油合同後去開采要花不少錢,哪裡會借給我們錢買大樓?對了,老葛,你知道孫小西是孫經絡的重孫女嗎?”
老葛搖搖頭,說:“招聘進來的時候,簡歷的家庭關系裡隻填到父母這一欄,連爺爺都不寫,更不要說太爺爺了,老大是怎麽知道她的?人是我們送給他的不錯,但我們怎麽早不知道?”
老黃歎了口氣:“這也許就是我們能心甘情願叫他老大的原因吧?我們都是有眼不識金鑲玉,把小孫當成了普通應聘者,怎麽也不可能想到孫經絡的重孫會出來打工……”
裘成期打斷兩人:“你們別去說孫助了,她早飛泡菜國了!咱們先解決眼前的問題,這樣……老黃,你用你們公司網站,把符合老大期望的房產搜出來,我們做一個項目可行性報告給他,讓他自己選,怎麽樣?”
“對,就這麽辦!我們按價位、地段把可選項排成高中低三個檔次,讓老大自己解決錢的問題?”老葛不厚道地笑了笑,“他應該也沒那麽多錢,租一個不也是挺好?金融公司又不佔地,搬到老黃那棟大樓,也是可以的嘛……”
老黃冷哼一聲:“那我可要佔股……”好房易購網就是他用場地入股,出的錢和老葛一樣多,但股份卻不一樣。
“行了、行了,別扯嘴皮子了,早餐的外賣一會兒就到了,吃完趕緊乾活!”裘成期的行動能力確實比老黃和老葛強多了,盡管他昨天才加入他們的團隊,卻隱隱成了那個能在老大不在時,領導起團隊的那個人。
不容置疑,靠實力說話,就算再不情願,老黃也只能配合,先去找符合條件的樓。
發了買樓的信息後,何洛銘便起床去洗漱了,看到洗乾淨晾乾的衣服被司徒悅疊得整整齊齊放在客廳的沙發上,他突然想起來,自從他自己洗衣服後,從來都是隻管晾,卻一次也沒有記得去陽台收過。他洗衣服就像一時興起,管頭不管尾,所幸,有司徒悅在,默默地給他收拾殘局。
司徒悅在反對何洛銘洗衣服無效後,就不再管了,只要少爺高興,洗衣服就洗衣服吧,沒洗乾淨的衣服,他偷偷從陽台收回來,重新洗好就行了。但他強烈反對少爺洗碗,就連拿一下也不肯,因為衣服洗不壞,而碗破了還要買。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