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沒有障礙物,就是內鎖住,他往門上踢了幾腳,鐵門除了發出沉悶的聲音,屹然不動,焊的嚴實實的。
與他們之前所遇到的情況不一樣,這次是進入口就被堵住。
他歪頭看向旁邊的男人,“許哥,你確定是在這裡嗎?”
“確定。”
“進都進不去,喪屍不從實驗室出來,那醫院裡、這附近的人是怎麽被感染到的?又或者在他們之前已經有人來過,並把這裡的路口給堵住了。”陸笥輕聲細捋道。
許瑾走上前,手裡握著一把電刃,在那個鐵門上畫了一個圈,中間的那部分立即掉下來,裡面一片漆黑。
許瑾伸手進入裡面,窸窸窣窣的一聲後,鐵門被打開了。
隨即有一大片灰塵飛揚出來。
陸笥捏鼻,接過男人遞過來的口罩,戴上,甩甩手,揮開撲上來的灰塵。
許瑾拿起手電筒往裡面照,扭頭看向旁邊的陸笥,說了一句“注意安全,跟緊我。”
“嗯。”陸笥點頭。
許瑾隨後轉身往裡面走進去。
陸笥緊跟在男人身後,他拿著電筒掃視看著這四周,空氣有縷縷細塵飛散著,隔著口罩也可以聞到這裡久不打開而有一種沉悶的氣息,給人一種窒息感。
往裡的牆邊安有一張長櫃台,左側有一高大的玻璃藥櫃。
以自己所站的方向看過去,那個玻璃櫃一大片灰塵,看起來已經很久沒有被清理過了。
他晃晃頭,看著許瑾往右邊的方向走過去,他跟上去。
走到右邊的盡頭,這裡有一台高大的木櫃。
陸笥站在許瑾旁邊,拿著電筒上下掃,木櫃上面渡有灰塵,沒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他扭頭看向旁邊的男人,見許瑾手放在櫃子棱角位置。
“笥寶,照著我。”
他說著,手裡的電筒消失。
“哦哦。”陸笥站在他旁邊,電筒光照向男人。
只見許瑾兩手放在這個櫃台側面的位置,往前一推,這個櫃子被推開了。
木質材料與地板摩擦摩擦發出吱吱——聲音。
隨後又是迎面而來的灰塵。
陸笥甩了幾把手,將撲向自己的灰塵拍掉,先照在原來櫃子位置,裡面有一個地下室。
光照到裡面出現的地板。
許瑾擦了擦手,拿出電筒,隨即走進去。
陸笥跟後面,嘴上說,“許哥,這裡看起來有些時候了,我們來這裡找,看起來遲了?”
“不會。”許瑾否認陸笥的想法。
“可是這裡的入口封住的時間看起來已經很久,裡面的東西或許已經被那些科研人員拿走了呢?”陸笥再次猜測問。
聽到他這話,許瑾停下來,扭頭看向身後的人,說了一句,“實驗室的進出口不會只有一條通道。”
“怎麽說?”
“他們既然敢這麽做,那肯定會想到後果,所以我們走的一條只不過是這條實驗室裡的其中一條看起來不可能的路。”
許瑾往下走,邊開口解釋。
“哦。”陸笥點頭。
隨著說話的時間,他們很快走到裡面,下方是一塊敞寬的平地。
陸笥拿著電筒四處看,上空什麽東西也沒有,看起來有些空蕩。
“許瑾,這布局我們是不是遇到過?”
“嗯,遇到過。如果我沒猜錯話,這些實驗室的布局大多都是相似的。”許瑾說著,走下地,往那裡的一扇門走過去。
“咦。”陸笥看了看,跟上男人,開口問,“許哥,既然他們都看中研究結果,那些主辦人會不會派人來到各地區的實驗室裡找他們想要的數據。”
“然後,你的目的是不是和那些人一樣?也是為了找他們想要的東西。”陸笥輕語問道,眼睛一直關注著男人的表現。
聽到這裡,許瑾扭頭看向陸笥,眼神裡帶有一絲不明情緒,“你說得對,我確實是要去找他們想要的數據,並打算在他們來之前把實驗室摧毀,這樣那些數據資料就不會被人知道。”
說到最後,他定定看著面前的少年,“怎麽?笥寶,你害怕了?”
陸笥抿唇搖頭,“沒有害怕,我跟著許瑾你,你要做什麽,我就跟著你做。”
語氣一轉,“可是我不想盲目地跟著你,我也想知道你的目的,你想做什麽,好讓我更加的有思路,畢竟我們是那種關系不是嗎?”
寂靜的空間中,只有聽他們兩人的聲音在回蕩。
許瑾伸出手,撫上面前的的頭,貼近自己的胸膛,語氣中帶有一些愉悅,“我很高興,你承認了。有什麽不懂的你可以問我,有些事可以說,我會告訴你。但有些事,現在還不可以準確的跟你說,因為你現在還承受不了我所要說的秘密。”
“許瑾。”陸笥聽著,心猛地跳動一下,輕輕地喚了男人一聲。
“嗯,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時機成熟了,我再告訴你好不好?”男人低頭用哄人的語氣對少年說道。
聽到男人極富低嗓音的聲音,陸笥怔怔點頭,應和了,“好。”
“很乖。”許瑾揉了揉陸笥的頭髮,隨即低頭親了一口少年的臉頰。
引得陸笥推開,他這才放開人,繼續做他們需要做的事情。
經過這一次交流,陸笥原來有些煩躁的心還是被安撫下來,慢慢來不是更好嗎?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