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洛頭上的傷已經處理好了,但是他還在昏迷中沒有醒來,奧德斯便守在他的身邊等他醒來。
看著艾洛的臉,奧德斯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兩三次見到艾洛,他的心裡就有一種很莫名很難以形容的感覺,這種感覺一次比一次明顯,但他以前也見過艾洛,卻並沒有這樣的感覺。
看著看著,奧德斯忍不住抬手撫摸著艾洛的臉,他知道這樣做不好,不該趁著人昏迷的時候佔人便宜,但同時又覺得他理所當然的可以這麽做,內心有一種奇怪的矛盾感覺。而他所感受到的艾洛臉上滑嫩手感,讓艾洛頭上的紗布看著更加刺眼,也讓他心裡更加憤怒。
聽到敲門聲,奧德斯起身走到門邊,將門打開後問道:“什麽事?”
“船長,鍥羅夫先生來了。”
“來得倒是挺快。”奧德斯冷聲說道。
奧德斯回頭看了艾洛一眼,然後走了出去客房,去往待客廳見鍥羅夫。
奧德斯一走進待客廳,鍥羅夫立刻起身,滿是歉意的說道:“奧德斯船長,聽說我兒子的保鏢,在船上造成了一些混亂,我是專門來替他們道歉的,小孩子不懂事,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訓他,絕對不會有下次了。”
鍥羅夫知道這件事情後,來不及教訓塞爾,就趕緊來見奧德斯了,因為他知道這件事情是大是小,全憑奧德斯的態度,所以一見面先替塞爾道歉,把這件事情定義為小孩子胡鬧。
但奧德斯並不是買帳,他冷笑了一下說:“席迪亞家真是好大的威風,在我這船上為所欲為,想傷人就能隨便傷人,連我這個船長都要畏懼三分了。”
“言重了,實在是言重了。”鍥羅夫一聽他這話,就知道這件事情輕易過不了關了,馬上說道:“你是這船的主人,我們是客人,哪有主人畏懼客人的道理。他們小孩之間有點矛盾,我那兒子又是個不知道輕重的人,我這個做父親的,也有沒有管教好他的責任,我願意對這件事情做出補償。”
“補償就不必了。”奧德斯冷淡說道:“席迪亞家的勢力確實是大,出現這樣惡意傷人的事情,不僅其他人乘客覺得恐慌,連我這個船長晚上也睡不好覺了。不如這樣把,我賠償你們三倍的船票錢,並且把你們在船上所有的消費都退還給你,三天后靠岸補給,你們重新找船搭乘吧。”
鍥羅夫臉色一變,認真思考後說:“我那裡有兩箱最新式的武器,作為對這次事情的補償,應該能夠讓船長安心了吧?”
奧德斯翹著腿,手指敲了敲沙發扶手,看著他說:“光是我安心恐怕不夠,乘客之中恐慌已經造成,席迪亞家的保鏢太多,之後在船上走動,乘客難免要提心吊膽,反正他們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安排十個人給我,幫我做點事情吧。”
鍥羅夫咬了咬牙,但也只能答應了:“好。”
“還要麻煩你親自出面,幫我安撫一下那些受到驚嚇的乘客。”奧德斯淡淡的說道。
鍥羅夫今天大出血,就像割肉一般的痛,最後還一點面子都保不住,內心怒火翻騰,猛地起身,快步離開。
亞瑟將門關上,有些擔心的對奧德斯說:“船長,您這樣一點面子都不給他,還要割他的肉,鍥羅夫恐怕要記恨上您了。”
“若不是要留他在船上跟其他家相互牽製,三天后我肯定讓他們一家下船,他兒子在船上這麽囂張霸道惹是生非,都是他自己得意忘形放縱的結果。現在我放他的血,割他的肉,平衡一下他跟其他幾家的實力,他才會知道收斂和約束他的家人跟手下。”
亞瑟一想,確實是這個道理,於是說道:“還是船長考慮的深,要是不趁這個機會,狠狠打壓一下席迪亞家的氣焰,他們只會更加囂張不可一世,別人也都會覺得,連船長都壓製不住他了。”
塞爾去找他父親告狀,但是發現他父親不在,於是就在套房的客廳裡一邊跟他母親聊天,一邊等著他父親回來。
鍥羅夫用力推開套房大門,怒氣衝衝的走了進去,弄出的動靜把塞爾和他母親嚇了一跳。
“父親……。”塞爾見他父親回來,立刻站起來就要告狀,但一看他父親的臉色,卻說不出話來了。
“你這個蠢貨!”鍥羅夫走過去就一巴掌打在塞爾的臉上。
“你瘋了嗎?!你打他幹什麽啊?!”尤利婭急忙去扶起塞爾Hela,心疼的看著塞爾的臉。
外面的保鏢已經趕緊將兩扇門給關上了。
塞爾被他父親一巴掌給打懵了,臉上火辣辣的疼,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挨過打,他不解看著他父親問:“為什麽打我?”
“你還有臉問!”鍥羅夫指著塞爾罵道:“你知不知道你做的事情,讓我損失多大?!”
“我做什麽了?”塞爾還是不明白自己為什麽要挨打,心中的委屈已經爆發,哭著說道:“我就是讓人去把艾洛給帶過來,我又沒有真的讓人殺他,是他自己亂喊亂叫,還拿刀傷人的!”
“你還不如殺了他呢!”鍥羅夫怒道:“你要真這麽討厭他,那要把事情做得聰明一點,要麽讓人悄無聲息的把他弄死了扔海裡,要麽就不要理會他!他故意在人多的地方造成恐慌,船長怎麽可能不管?!你知道我為了盡量的多帶人和武器上船,花了多大的代價費了多少精力嗎?現在被你這麽一鬧,兩箱的新式武器還有十個人,就這麽給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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