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嫁了一個好老公,就真把自己當什麽人了。”
“還敢嘲笑我,他憑什麽!”
林朝唇角勾起,一副想笑又想要嘲諷的表情,他拿起瓶子往杯子裡倒酒:
“喝酒喝酒,喝了酒不開心的事就都忘了。”
“我TM忘不了!”
陳北庭用力地砸桌子:“憑什麽要我忘,不就是一個賣PY的男人嘛,呵,我看看,陌寒舟倒是能怎麽護住他。”
林朝往嘴裡倒酒的手勢微頓,扭頭:“你想做什麽?”
“做什麽?嘿嘿,他有才陌寒舟算上等人,沒有算什麽,敢教訓我,我要讓他吃到苦頭……”
他咧著嘴趴在了桌子上。
“……”
“陳北庭?陳北庭?”
林朝又叫了他幾聲,都沒有動靜,他放下杯子走出門外。
“喂,越哥......”
——
鹿喬又恢復了有空就在畫廊坐一會,沒空就去喝喝茶的日常生活。
啊,這悠閑的日子。
畫廊附近有個茶樓,鹿喬喜歡在那裡一邊吃點心,一邊玩遊戲,間隙看看底下忙碌的人群,順便帶領隊伍獲得勝利,從市一挑戰省一位置,用實力碾壓試圖挑戰他地位的狂野小弟們......
要說他閑嘛,他是真閑,要說他忙吧,他也是真的忙。
從畫廊到茶樓只需要徒步二十分鍾,鹿喬每天都有鍛煉,身體逐漸習慣了高強度運動,早上在健身房的一個小時根本不夠,步行二十分鍾他是絕對不會讓步。
這天下午,他吃完點心回來,路上穿過一個小公園。
冬日裡兩邊樹葉已經脫落,光禿禿的枝丫讓人心酸,但仍有不少常青樹給蕭瑟的冬日增添色彩。
連接東西兩園的是一座石橋,橋下是湖,湖中的水流不斷地往上冒著寒氣,陰雨天尤其刺骨。
鹿喬如同往常般經過中間那座橋,忽地,他目光定了定,視線若有似無地朝斜對面一個方向瞧了瞧,很快又收回視線,如常地回去了。
幾棵常青樹後,一個手背上紋著文青的男人看著遠去的人。
“這就是老板要對付的人?”
“呵。”他冷笑一笑:“就他那個白斬雞身材我一個能打十個,放心吧,保證把事情辦妥。”
第二天,依舊是經過那個小公園,依舊是四周光禿禿的石橋,依舊是冬日裡人煙稀少的小道。幾個腳步不斷地接近,是倉促的焦灼的,躁動的,聽聲音約莫是四到五人——人還不少啊。
鹿喬正低頭專心走路,忽然正前方走來幾個人,陰影慢慢靠近他,他們沒有經過他,而是停在了他面前。領頭的一個男人口中銜著一根煙,一臉吊兒郎當表情,他上下打量了回鹿,閑閑開口:
“兄弟,有錢不?”
男人在打量鹿喬的時候,鹿喬也打量著幾個人。
體格還行,就是肚子肥肉較多,建議每天睡覺前做一千個卷腹。
男孩聽到他的話,非常友好地笑了,語氣平和地回答:“有。”
“沒錢?那......?”
男人突然卡了殼,他剛說什麽?有錢?
鹿喬今天穿了件嫩黃色的外套,帶著一個毛茸茸的帽兜,他雙手插在衣兜裡,一張俏麗的臉蛋仰起,顯得十分青春動人。
他的眼角向上彎了彎,道:“但是不能給你,成年人要自己掙錢。”
男人一怔,立刻惱羞成怒:“你他媽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大步往前,一隻手往鹿喬衣服領口上去,另一隻手握成拳頭高高舉起——
鹿喬臉上笑容不變,仔細看,他眼中甚至還帶著點愉悅,他右腳膝蓋微微屈起——
“你們在幹什麽?!”
一聲怒喝,一個身影從側方猛地跑上前,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他一腳踹開鹿喬面前的男人,一步擋在鹿喬面前。
“光天化日,你們幹什麽?!”
後頭兩人緩緩來遲。
“越總!”
緊接著,他又驚訝地叫了起來:“陌夫人!”
越以霖詫異回頭,表情滿是驚訝:“鹿喬?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你,好巧啊。”
“……”
鹿喬緩緩地把手收了回去,滿臉驚喜的微笑:
“是啊,真的好巧哦。”
在路上見義勇為竟然能遇到熟人,越以霖和鹿喬都,非常的,驚,訝。
“鹿喬?”
越以霖先是訝異地看向鹿喬,很快又轉回去:“你們是誰?想幹什麽?”
“你誰啊,我們跟這位小哥說話有你什麽事啊?”
男人一邊說完一邊伸手去推越以霖。越以霖出生富貴,從小到大都是被人高高捧著的,何曾被人這麽輕慢過,他眼中劃過一道不悅,手臂壓住男人的手往外用力一折,同時一腳踢向男人膝蓋。
“靠,媽的!”男人吃痛下啐了一口,大聲喊:“兄弟們動手!”
他身後幾個男人衝上來,瞬間就跟越以霖廝打在了一起。越以霖一個打兩個還行,打四個還是吃力,幸好他隨身還帶了保鏢,二對四下也不落下風。
鹿喬失去了午後娛樂,無聊地在邊上看著,一邊內心點評兩人的戰鬥姿態,一邊慢慢蓄積情感,準備隨時進入角色。
越以霖很快就製服了這幾個混混,男人幾個看情形不妙,捂著肚子就跑了,邊跑還邊喊,讓他們等著,一點創新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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