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移開視線,放過隨年。
“想跟徐源源他們一起打台球麽?”寧敘言剛才就看到他眼底慫噠噠的向往了,猜他也是想去玩的,就是怕人,一個人不敢去。
隨年聽他這樣問先是眼睛亮了一下,接著又很快黯淡下去,搖頭說:“不想........”
【想玩想玩好想玩!!】
【我還沒打過台球呢!】
【都說會打台球的男人才是最有魅力的!】
【我.....我也想有魅力一下不過分吧?】
【可.....我不敢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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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敘言對這個小慫包簡直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無奈一笑,用哄人似的語氣說:“我還挺想玩的,你陪我過去好不好?”
隨年本來只有一點點想去,現在被寧敘言的聲音一勾,那一點點的小心思直接乘一百倍地放大。
無形中的貓貓尾巴都快被他搖成虛影了。
臉上卻還一臉為難地點頭:“好.....好吧。”
【耶耶耶!!打台球打台球!!】
寧敘言看著他就差蹦躂起來的俏皮模樣,終於開心地笑了起來。
徐源源正在跟向逸舟生死battle,他還有三顆球沒有打進去,向逸舟那邊又將最後一顆球打進了球袋裡。
眼看就要打最後一顆黑八了,徐源源心知要輸,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耍賴般地湊到向逸舟身邊:“向哥,這顆球不太好打吧?”
這赤裸裸的撒嬌向逸舟哪能聽不出來,他保持著打球的姿勢不變,隻側了側頭,眼裡帶著笑意:“不好打麽?我覺得挺好打的啊。”
徐源源看著他,眼神勾人:“這樣啊,那你打唄。”
說完還真的大方後退,給向逸舟讓出一片足夠他施展的空間。
向逸舟搖頭笑了笑,手中長杆一出,黑色圓球咕嚕嚕滾動幾圈,停在了徐源源要打的球旁邊。
“放水呢。”寧敘言剛帶著隨年走過來就看見這一幕,悄沒聲地跟隨年說悄悄話。
隨年在關鍵時候還是挺向著徐源源的,他反駁說:“也不一定吧......可能就是他打不進去呢。”
寧敘言知道他在想什麽,也不跟他強:“你看著吧,這場球最後肯定是徐源源贏。”
結果還真如寧敘言所說,向逸舟最後一顆黑八打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進球,反而讓輸他三個球的徐源源贏了這場球。
“輸了,”向逸舟放下球杆,端起一旁桌上的酒:“我認罰。”
徐源源個靠賴皮贏了這場球的人也不嫌害臊,見人端酒還得意洋洋地笑笑:“害,承讓承讓,僥幸僥幸,向哥你隨意喝就行。”
寧敘言捏了捏隨年的小拇指。
等人抬眼看過來,他挑了挑眉:“看吧,我就說徐源源會贏吧。”
隨年還是不想承認徐源源是被放水才贏的,倔強說:“源源贏,那....那也是他有....有實力。”
“哦,有實力啊......”寧敘言意味深長地點點頭,然後把目光放在了向逸舟身上:“那我們跟沒實力地比一場吧?敢不敢?”
隨年瞪大了眼睛:“誰!?”
寧敘言就看著他笑。
隨年滿是詫異的眼睛裡一會兒流露出期待的躍躍欲試,一會兒又轉出慫噠噠的害怕。
兩廂糾纏之下,最終還是慫噠噠的害怕佔了上風。
“可....可我不會啊。”他低下頭,語氣裡充滿了羞赧。
寧敘言:“沒關系,我正好會點兒,等會兒我帶著你打。”
隨年怔怔地看著寧敘言的眼睛,他眼神溫柔,寵溺又縱容,眼波流轉間仿若一張寬大的溫床,只看上一眼,就讓人不自覺生出一股被安撫到的安心。
但即便如此。
隨年還是不敢答應......
雖然他也很想魅力一下,卻也不想拖累寧敘言。
等下害他輸酒就不好了。
看出他的糾結,寧敘言直接喊了徐源源一聲。
徐源源和向逸舟聊的認真,都不知道這對臭情侶是什麽時候來的,突然聽見有人喊他,他還嚇了一跳。
等他看清來人是誰,他才笑著走過來:“怎了,喊我吃狗糧啊?”
寧敘言沒跟他皮,直說:“我們隨同學想跟你們比一場。”
徐源源眼睛一亮:“真的啊!好啊好啊!我倆正愁找不到對手呢!”
隨年無端被推了出來,急忙擺手:“不不不!不是我.....我.....我沒這個意思的!”
徐源源才不管他有沒有這個意思,見他終於被寧敘言慷慨大方地帶過來了,哪能放棄這麽個湊在一起玩的機會。
當即就拽上隨年的胳膊:“哎呀不是什麽不是啊!走走走!一起玩一起玩!!”
隨年不想過去,兩隻腳死死地踩在地上,卻還是被徐源源拖著不斷往前滑行。
慌亂無措間,他可憐巴巴地向後轉頭,用那雙快要哭出來的眼睛看著寧敘言。
【救命!!】
卻忘了寧敘言才是那個推他出來的壞人。
——
兩方對壘。
規則很簡單,雙方選手輪流上場,哪一方先將黑八打進球袋,就算哪方贏。
本著壽星最大的原則,寧敘言就讓徐源源和向逸舟這一方先開球。
徐源源也沒客氣,直接拿著杆子就走到了台桌旁,一邊用巧克擦杆頭,一邊放狠話:“不是我吹啊寧同學,我可能一杆就清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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