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光裸的皮膚還帶著昨晚的激烈痕跡,紅紅點點地散落在他白嫩的肌膚上宛如紅梅落雪,風光旖旎,可愛無防,簡直無端惹人遐想。
現在他被寧敘言雙手捧起,小小的縮成一團,呼吸起伏間都讓寧敘言的掌心一癢一癢的。
癢的實在忍受不了了,寧敘言就試探著動了動手指去摸了下貓貓的耳朵。
大概是他的指尖太過粗糙了,給貓貓的耳朵蹭的不舒服了,所以貓貓就挺不樂意地挪了挪腦袋,又甩了甩尾巴表示抗議。
毛茸茸的尾巴一下一下地掃過寧敘言的指尖,寧敘言隻覺得自己渾身都被電流過了一遍似的,酥酥麻麻地同時還產生了一股異樣的爽感。
恨不能讓貓貓多用尾巴甩他幾下。
“嗯.....”貓貓的回應裡終是帶上了不耐煩,像是在譴責他打擾了自己的美夢。
寧敘言簡直要被這股撲面而來的可愛感萌的血槽全無了,他像很多重度吸貓患者一樣,完全無視貓貓的感受,湊上去就吧唧吧唧地猛吸了好幾口!
直給睡夢中的貓貓親醒了,他才停下他變態的行為。
隨年被雨點般密集的親吻堵的快要喘不過氣了,他掙扎著醒過來,就見天一樣大的帥臉正飛一般地朝著自己靠近。
毫不誇張地說,隨年那一刻直覺得自己會被他創死。
“停停停!”隨年害怕地往後縮了縮,兩隻白嫩嫩的手毫無威脅力地舉在空中,試圖阻止對方變態式的攻擊。
寧敘言看見那兩隻軟綿綿的手,果真停了下來。
不過也只是淺淺地停了一秒鍾的時間而已。
一秒鍾過後,他又將嘴唇湊過去,在貓貓白嫩嫩的掌心裡各親一遍。
親完還不算,他還流裡流氣地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說:“寶寶,你好香啊,再讓我親一口好不好?”
隨年再讓他親才有鬼了。
他的兩隻胳膊固然又短又小,但捍衛起自己的領土時卻是分毫不讓:“不行!”
終於想起什麽,他又趕緊低下頭。
結果入目就是自己白藕一樣的小短腿和一條來回亂動的.....尾巴?
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看見了什麽,慌亂無措間立時就忘了一心隻想對他耍流氓的寧敘言帶給他危機感,還急急地喊人家:“哥哥!我.....我怎麽....變成這樣啦?”
軟糯細軟的聲音裡隱約帶了些哭腔。
寧敘言也不知道,但他之前已經見識過他家貓貓是穿書而來的設定了,所以對於一個大大的人忽然變成一隻小小的貓的事實也很快接受起來。
他現在滿腦子就隻想親貓,吸貓。
所以他回答:“我現在還不知道,寶寶你讓我親一口說不定我就知道了。”
隨年才不相信他:“你.....你流氓!”
寧敘言瘋狂點頭:“嗯嗯嗯,我流氓,寶寶讓流氓親一口唄?”
隨年堅決不同意:“不行!”
他現在的體型太小了,他怕寧同學親自己的時候忍不住一張口就把自己給吃了。
也不知道寧同學什麽毛病!
自己都變這麽小了,還怪異地長出了尾巴,他還親親怪上身一樣非要扒著自己親!
結果等兩人起床,寧敘言寶貝一樣捧著他去了洗手間,他才知道自己的模樣到底有多......可愛?
小小的一個身子,頭上長了對粉嫩嫩的貓耳朵,屁股上面長了毛絨絨的貓尾巴。
前面還有一小團粉紅粉紅的小肉團.......
“啊啊啊!!”等看清那團小肉團是什麽,隨年趕緊拽著自己的尾巴擋住自己的三角區:“哥哥你流氓!你.....你.....你不許看我!也不許笑!”
寧敘言此刻就像個老流氓,盯著隨年的視線充滿了奇奇怪怪的顏色,不過他還是很快收斂起來:“好了好了我不看了,你看你小氣的,你渾身上下哪兒我沒見過啊,怎麽還是那麽見外啊。”
說著,他拿下一條毛巾,厚厚地鋪上兩層,這才把貓貓放下。
貓貓踩著柔軟的毛巾,神色卻還是一臉警惕:“你.....你幹嘛?我.....我現在還小,你不能....不能對我做.....”
“不能對你做什麽?”寧敘言笑著看著他,手上抽來一張紙巾。
“不能對我做.....那些....少兒不宜的事。”隨年低著頭,紅著臉,一說完這句話就很想把自己埋進毛巾裡再也不見人了,轉念一想他一埋進毛巾裡,那不就變成屁股對著寧敘言了麽?
那不行!
那樣更危險!
於是就那麽羞澀而無畏地挺直自己的小身板,一副你不能不做人到這種地步的眼神瞪著寧敘言。
他那眼神黑亮黑亮的,轉動之間真的很像一隻無辜而警惕的貓。
但凡是個人和他這麽對視,應該都不舍得對這樣的貓貓做出什麽不是人的事。
寧敘言就滿懷笑意地和隨年對視。
試問,有這樣的貓貓在你面前分秒不落地萌你一臉血。
你能忍幾秒?
不是人的寧敘言答:不把他親禿嚕皮了都算我不行。
隨年看出他的想法,抖了抖耳朵,眉頭一皺,嘴巴一癟,開始委屈:“哥哥......”
寧敘言被他這聲喊的喊的心裡又軟又癢,但還是忍不住壞地想逗他:“寶寶,你怎麽總是記不住呢?求饒要叫老公。”
這兩個字一出口,隨年白淨的小身體騰地一下就爆紅了起來,就連兩隻可愛的貓耳朵也都避不可免地染上一層羞答答的深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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