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安道爾這麽說,廖清更加不得不忌憚起他,同樣是來這個世界幾個月,他這麽快就有那麽多手下了,真是個可怕的人。
然而廖清卻給他的指揮鞭彈個正著,剛好打在臉上,那充滿青筋紋理的指揮鞭跟安道爾紳士文雅的臉實在是太不相符。
雄性荷爾蒙的味道充盈在鼻尖。
安道爾微微眯起眼睛,用手揪住廖清的頭髮:“伸出舌頭好好舔舔。”
“呸!你你你……你想尿我嘴裡啊!”廖清氣得臉都紅了。
安道爾真是啞然失笑,神情都柔和了點,撫了撫他的額頭:“小寶貝,你親親它,等會就讓你舒服一點。”
“我不是受虐狂!你要是敢弄到我嘴裡,我馬上把你咬斷!”廖清狠狠地磨牙,非常認真地說。
真是隻充滿活力的小貓咪,安道爾知道他酒量差,也不怕他嗆死,又給他灌了不少酒。
“咳……咳咳!”
“酒裡放了一點助興的東西,等會不用我說,你自己都會不由自主來親它。”
廖清眼前有些晃,隻覺得他的指揮鞭在自己眼前又變大了……
“喂,不是說好的審訊嗎?”廖清大喊道,“你好好問啊,不要動手動腳!”
“我動腳了嗎?”
“放手!”
正在興頭上的時候,安道爾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本來想直接掛斷,但是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的時候,只能皺著眉頭下來,把衣服整理好。
又回來給廖清一個吻:“等會時間多得是,你等我。”
神經病呢,誰等你啊。
一看他背影消失,廖清就看向四周,靠自己的力氣是沒辦法脫困的了,只能借助外力。周圍站著四個面無表情的人,廖清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問道:“誒,兄弟,他給你們多少錢?我出十倍!”
四個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來誘惑力還不夠大……
廖清咬咬牙說道:“那我出一百倍!”
結果一根槍管就抵在了自己額頭上:“閉嘴。”
靠,這麽不好說話的嗎?
不行,必須得想辦法,不知道為什麽,從剛才喝下那些酒開始,廖清就覺得自己開始醉了,意識越來越模糊,心裡像是聚集了一團火似的,無處發泄。
尤其是難以啟齒的地方竟然滲出了不少……
如果躺在這裡只能任人魚肉,廖清咬了咬舌尖讓自己清醒一點。趁安道爾走了,自己終於可以用那招了。縮骨的方法上輩子好用,不知道這具身體行不行。
現實給了廖清一個沉重的打擊。只有右手勉強可以從環裡探出來,但是只有一隻手能做什麽?
對了!電光火石之間,廖清想到剛才安道爾在椅子上哪個地方摁了一下,憑借自己的記憶,再加上他賭這四個人不敢射殺自己。
火速地用右手摁下按鈕!
這張床迅速地翻了個個,廖清翻到另外一面的時候眼角余光瞟見四人迅速地圍過來,並沒有開槍,看來自己是賭對了。
那四個環也解開了,廖清摔了個結實,不過疼痛也讓他勉強找回一點意識。渾身顫抖地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拖著右腿走了段路。
右腿斷了,廖清對身體結構了解得再清楚不過,但是手頭沒有東西固定。
該死的安道爾!廖清滿腦子髒話,一邊走一邊哼唧。
“我要詛咒這混蛋生孩子沒**,好像不夠狠,那就生孩子變狗吧。”
第168章 臨死前的一個願望
富貴一連打了三個噴嚏,鼻子裡癢得很難受。
然而這種場合打噴嚏顯然會有些不良的後果。
“你不專注,嗯?”
“啊……我沒有……”
“你剛才明顯走神了。”
體內的奏折突然變大了,連奏折裡面的無數墨汁都從連接的邊緣漏出來了。
“啊……唔~不要碰那裡。”
“你還說不要,前面自己都立起來了。”
被欺負得眼睛都紅通通的富貴,在哥哥懷裡悲鳴了一聲。
“等登基之後,你還要處理各種臣子的奏折,就你現在的樣子,連我們幾個的都批不好,怎麽做得了明君。”
富貴是徹底蔫了,費勁地吞了一口口水:“臣……臣子的奏折多嗎?”
“你說呢?或者你想不想體察一下百姓的疾苦。”
為什麽還有百姓!
“那當然了,萬民的雨露你都要承載。”
爸,我錯了,我不該不聽你的話瞎走的!但其實批奏折雖然累,但是還是挺舒服的誒……混蛋,自己在想什麽啦!
***
廖清的感官現在是被兩種感覺支配,一種是骨折的痛苦,另外一種是無窮無盡的熱。
這簡直是冰火兩重天,把他的意識無限切割然後又重組。
只是沿著牆走了一段路,他就已經開始汗流浹背了。
而當自己把耳朵貼在牆邊時,又能夠聽見有不少人的腳步聲。
“快點!看看這邊,是不是往這邊跑了!”
“所有人,目標喝了藥,跑不了多遠。老板的指令是不惜一切找到,受傷也沒關系。”
“你們,往右邊,其他人跟我來。”
安道爾這混球,看來今天自己如果逃不出去的話,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被打個半死拖回去。
這個破舊的兵工廠還有不少的攝像頭,廖清還要把自己的注意力勻一些到上面去,盡量走到攝像頭的盲區。只不過總會有漏網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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