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橘繞著貓薄荷球舔來舔去,逐漸迷失身體趴在地上兩隻前爪抱著薄荷球像是抱著一個寶貝一般。
大橘愈發沉入的吸薄荷,入迷狂熱表情迷亂,像是喝醉酒一般。謝雲謹在一旁瘋狂的哢嚓,哢嚓拍照,然後沉迷擼貓。
過了一個多小時,謝雲謹方才放過大橘這隻被心機狡詐的主人摸去所有毛毛的貓咪,在心裡做了一個建設,謝雲謹上樓去。
謝雲謹到樓上席封臣臥室裡時,席封臣人已經醒來了,不過同謝雲謹以為的對方已經能自己起身行動不同,席封臣雖然人醒了但是身體還很虛弱,全身也沒什麽力氣,躺了兩年骨頭更是都躺的發軟。
謝雲謹打開門進來時動作間還帶著一點小心翼翼,他幾乎是心裡在想什麽臉上就表現出什麽。
席封臣抬頭望去,看到青年清俊白皙精致的一張臉,謝雲謹是桃花眼比起席封臣的瑞鳳眼要來的更加明亮雙眼更大一些,眼尾略微上翹帶著少許的豔麗嫵媚之色,只是他這個人周身氣質比較清朗溫潤通常會讓人忽略他的長相上的豔麗之色。
謝雲謹眼睛很黑,雙眼明亮的宛如在水中洗過的黑色玻璃種翡翠一般,帶著剔透的琉璃感。
在漂亮的眉眼下面是挺直的鼻梁,鼻梁比較瘦削很精致,因為白皙的皮膚更加的顯得精致有幾分清冷感。
漂亮完美的唇形,嘴唇紅豔,唇瓣偏薄一些看著就是非常適合接吻的唇形,一定很軟。
實際上如果仔細看謝雲謹的五官,一樣樣分開來就會發現他這個人的長相上單獨的五官給人的氣質感覺與總體的看他這個人是完全不一樣的。
認識謝雲謹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個溫潤柔和清朗身上帶著一種正氣的人,能夠讓人想到竹子。但是單看他的五官,眉眼漂亮墨黑眼尾處帶著一些豔麗之色,鼻子精致高挺鼻梁瘦削因為白皙的皮膚帶來一些冷漠無情的感覺,給人一種淡薄的薄情渣男之感,唇形偏薄唇色紅潤形狀完美的唇讓人看了就想親他,很能吸引出人心底的施虐欲望,想要狠狠的蹂躪那張紅唇讓他變得柔弱雙唇紅腫。
席封臣嗓子因為兩年多的時間沒有用,現在比起一個啞巴了的人也好不了多少,說話很困難像是扯著嗓子,又乾澀又痛,像是破舊的老風箱,一用力就會壞掉。
席封臣艱難的開口,嗓音乾澀很啞的道:“過來。”
謝雲謹聽到他的聲音都顧不得在心裡想那聲音難聽,就趕緊走了過來。
席封臣伸出一隻手臂大掌輕輕拉住青年靠近床邊的手,聲音乾澀的道:“坐下。”
謝雲謹一句話一個指令,像是一個機器人一般,在板凳上坐好後就規規矩矩的坐姿端正等著老板發話。
席封臣可還記得青年一直想走的事情,他現在沒法說太多話,每說一個字都是對嗓子的一種折磨,又扯又疼還很乾,長話短說道:“不許走。”
謝雲謹不知道大佬說的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他在腦子裡想了想,低頭看著躺在床上的人,道:“你要不要上廁所。”
實在是謝雲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對著醒來後的大佬謝雲謹發現自己以前一肚子花的現在卻都說不出來了,讓他對大佬說大橘的事情嘛,但是大佬願意聽他說一隻貓嗎?
謝雲謹說完後,一雙漂亮漆黑的眼珠子還盯著床上的人看了看,眼睛的視線像是要透過被子看到下面男人到底需不需要上廁所。
席封臣握著他的手微微用力緊了緊,一雙深邃卻更加漆黑的眼睛看了看身邊的青年,語氣非常自然的道:“以後再看。”
以後再看,嗯,再看什麽?謝雲謹一時一頭霧水的摸不著頭腦。
席封臣也不管青年有沒有搞懂他的意思,反正這種事情他自己知道記在心裡頭就好了。席封臣有發現,青年雖然有時候看著很精明聰明的樣子,但是某些時候又蠢蠢的,帶著不一樣的反差萌。
席封臣大掌握著他柔軟的手掌,大手骨節分明修長有力,謝雲謹被他握著手那顆精明的心現在又遲鈍了,不僅沒發現這件事情有什麽不對甚至想都沒有想過掙扎。
席封臣也不提醒他,默默地握著老婆柔軟白皙滑滑的手佔便宜。
兩人靜坐無言,在床邊坐了大約有半個小時的功夫,兩人大眼看小眼,啥話也沒有。
謝雲謹總算是動了動屁股,清了清嗓子一雙漂亮黑亮的桃花眼看著床上的人道:“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謝雲謹,以前姓雲雲家的那個雲。雲霏你知道的吧,你的前任愛慕者,她是我的姐姐。”
席封臣認真的聽著青年說著握著青年的手也沒有放開,他雖然對青年個人的性格有些了解但是對青年的其它方面比如家人這些確實還不知道。
謝雲謹抬了抬脖子,坐姿更精神了一些看著躺在雪白枕頭上的大佬,繼續開口道:“你昏迷了兩年多你知道嗎?就是因為你昏迷時間太長了沒醒,你母親也就是薑梨薑女士她給你找了很多的醫生看病,但是他們都看不好,後來就找個一個大師,那個就提議說要給你找一個生辰八字相合的人給你衝喜。”
謝雲謹說到這裡又頓了一下,給了大佬一些的吸收消化理解的時間,他又繼續向下說道:“本來呢你母親是在私下裡偷偷的做這件事情的,但是雲家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你母親要給你衝喜的事情。他們就把雲霏的生辰八字送了上來,你們兩人的生辰八字還算是相合,又因為雲霏以前愛慕你追你追的所有人都知道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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