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封臣心底裡想把大橘給發配一萬裡遠的想法還是沒變,頂多變成一百裡遠讓謝雲謹偶爾去看看它。
大橘躺在席封臣雙腿上可不知道身下的人此時心裡正懷揣著對它惡意的想法,不僅想破壞它單身貴族小公貓的清白之身不說,還想要把它給發配出去。
席封臣大手摸著柔順的貓毛,手指捏了捏大橘柔軟的後頸皮,對謝雲謹道:“它絕育了沒有?”
“貓要絕育才能活的長久,對身體健康……”席封臣提建議道。
謝雲謹回道:“沒有,大橘不肯去絕育。”說到這個,謝雲謹也有點苦惱,作為一個優秀的寵主,為了貓咪的身體健康和壽命著想他自然是應該帶著大橘去寵物醫院做絕育手術的。但是他每次一提起這個事情大橘就表現的很反抗,提了兩三次之後大橘每次都不願意,謝雲謹秉著人道主義也沒有強行帶大橘去寵物醫院做手術。
現在聽席封臣提起這個事情,謝雲謹不由得又想這件事的可能性,雖然他挺想著看大橘有自己的貓崽子的,但是大橘一直也不願意去找小母貓,哪怕是貓咪發情期的時候它這隻小公貓竟然都能抵抗住身體的本能不去找小母貓。
大橘聽這兩人在那裡商量著要把它絕育,頓時就炸毛了,在席封臣手底下嘴巴一張凶凶的發出聲音,然後就起身跑走。
大橘不知人心怎麽就這麽險惡,這些人類怎麽總是這樣想把貓絕育,它單身貴族小公貓怎麽他們了,它就不喜歡找小母貓怎了,找了還要把自己的小魚乾很給它吃,哼,明明人類們自己都說養老婆養孩子難養家難,難道貓咪養家老婆孩子就不難了嗎?
大橘身體團在遠處的窗台上自閉,它們貓咪養家也很困難的好嘛,它好不容易保持了清白這麽多年,這些人類就因為這個想要把它給絕育掉。
哪怕它勵志做一隻單身小公貓,但是貓咪的尊嚴是不容侵犯的,它公貓的尊嚴絕對不能被哢嚓掉。
大橘不是沒有想過做一隻吃軟飯的公貓咪,但是只要一想為了一口飯吃被母貓這樣那樣的不和諧場景,大橘就一搖頭皮毛抖了一下,接受不了那樣的生活。
這邊兩人又聊到貓咪健康和怎麽養寵物的話題上,兩人一個有寵物,一個想要老婆沒寵物,懷著不一樣的心思就大橘的養育問題上聊的熱火朝天。
等到兩人聊了半個多小時話題結束後,席封臣看向大橘,道:“過來。”
喊大橘自然是因為席封臣想到了要檢查大橘鍛煉武力值的結果,謝雲謹搬家時席封臣在車上說讓大橘鍛煉體能,磨爪子遇到壞人時保護謝雲謹,席封臣可不是純粹說著玩玩的,而是真打了這樣的注意。
席封臣作為一個出色優秀的軍人在軍區見多了各種出色的軍犬,在席封臣看來狗子能夠被人類訓練後完成各種艱難的任務還能保護主人,貓咪自然也可以被人類訓練,尤其是大橘這隻貓在他看來智商還比較高,而橘貓體型在貓咪裡面本來就是比較大的那種,因此席封臣覺得大橘完全能夠聽得懂人類的一些話接受專業性的訓練,提升武力值,保護主人。
當然,你要說讓一隻柔弱的貓訓練來保護主人這種事情不人道,那席封臣可能就要反駁你一句,那搜救犬,緝毒犬,導盲犬難道就不是生命了,工作犬包括普通家犬在保護主人的時候不也一樣會受傷甚至會失去生命,這個社會不也依然沒有人杜絕使用工作犬。
不管是貓還是狗子,在席封臣眼中看來二者都是一樣的,如果貓經過人類的訓練也能夠工作,那它們之間沒有什麽不同。不存在一個更強大,一個更柔弱的說法,就像是人類之中不也有點人強大,有的人柔弱一些,難道弱的那一個就不要工作了?
大橘不知為何突然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個凶猛的野獸盯上了一般,它雙眼睜大尋著那股危險的氣息望了過去,“喵~”一聲略有些尖利的叫聲。
“過來。”
大橘跳下窗台,腳步踱了一下,又把伸出來的一隻前肢縮了回去,它不想要過去的,但是隨著那股威壓在身前的空氣中撲面而來像是有一座山在向它壓迫過來,大橘就控制不住的走了過去。
席封臣伸手把大橘的身體撈起來,檢查了一下它的四肢肌肉,和爪子上指甲的狀態,發現指甲都還不錯並沒有被剪掉,伸手摸了摸大橘一隻腳上的指甲,由上而下的粉色到白色指甲逐漸透明,爪尖帶著微微彎鉤,鋒利尖細。
席封臣用指甲背敲了敲大橘的細長鋒利爪勾,道:“保持的還不錯,以後就堅持這樣多磨爪子,就是身上的肥肉太多了,四肢上的肌肉也不夠有力太松散,每天還要增加上四肢肌肉的鍛煉。”
席封臣說著,又側頭對謝雲謹說道:“以後不要給它剪指甲,讓它自己磨。我下次來給它帶一些貓用的健身器材,讓它把身上這些肥肉減掉。”
席封臣說讓大橘健身倒也不是真的指望它一隻貓能夠健身的多厲害,畢竟大橘體型在這裡哪怕再厲害也很有限,但是貓咪肥胖肯定是不能夠的,讓它鍛鍛身對它的身體也好能夠多活幾年。
席封臣雖然小氣時時刻刻的想把大橘給從謝雲謹身邊弄走,但是他還沒有惡意到想要咒一隻貓早點死的想法,作為謝雲謹養的貓,貓的壽命又短的只有十來年為了不讓謝雲謹早點傷心,席封臣自然還是希望大橘能夠多活幾年的,當然是不要活在他們二人世界的眼皮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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