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瓏:“!”
他時刻記著不能出聲,兩隻手捂住嘴巴,咽下去一聲驚呼,軟綿綿的身體被迫緊緊貼著德萊加常年訓練的堅實肌肉。
像是鋼鐵與棉花。
利刃和黃油。
綿軟與堅實,對比鮮明。
小年糕坐在Alpha的懷裡,細軟的手掌順著輪廓分明的肌肉輪廓,摸到了德萊加的手掌,在他的掌心寫道:[你很難受嗎?]
德萊加下頜骨緊繃,低沉地“嗯”了一聲。
Alpha的易感期一般3-6個月會來一次,等級越高的Alpha易感期越難捱,以往德萊加都是提前三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注射抑製劑,生生扛過三天。
而現在......
德萊加鋒利的喉結上下動了一下。
香香軟軟的Omega就坐在他的懷裡,難道還要他再去注射冷冰冰的抑製劑嗎?
毫無危機感的小Omega擔憂地把手掌貼到他的掌心,晃了晃,軟乎乎地指尖繼續在德萊加的掌心寫寫畫畫:[別擔心,我帶來了抑製劑。你的腺ti在哪裡?我幫你......]
時瓏還沒寫完,Alpha便在香香的味道和軟軟的觸感裡失去了理智。
“我不要抑製劑。”德萊加的聲音沉而狠厲,褪去了平日的沉穩和溫和,僅用一隻手就製住了時瓏,沉重的身體壓了上去。
“我要你。”
失去理智控制的Alpha只剩下原始的獸性,粗重的呼吸聲,撲在小年糕雪白細嫩的側頸,低下頭,嗅聞Omega身上香香的味道。
“膽子這麽大,嗯?”
Alpha高熱的體溫順著薄薄的囚服傳遞過來,聲音喑啞:“沒人教過你,不要一個人來找易感期的Alpha。”
他的力道太大,箍得小年糕有點不舒服,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
但是就連這樣的掙扎都不被允許。
德萊加抓住時瓏細瘦的手腕,更加用力地按了回去。
易感期的Alpha佔有欲強到,連Omega片刻的逃離都不能忍受。肌肉流暢的健碩手臂緊固著時瓏,手指極其富有威懾力地揉著時瓏的後頸。
“就這麽直接過來了,不怕我吃了你?”
德萊加眯了眯眼睛,居高臨下地看著床上的身影。
在一片漆黑下,S級Alpha優異的身體素質發揮了能力,如同夜視的鷹隼,在全黑的情況下也能影影綽綽地看到個輪廓。
清瘦的身形,纖細的腰,後頸的皮膚白到晃眼。
德萊加甚至惡意地心想:不開燈、不讓他看到臉那又怎麽樣。
只要現在標記了他,犬齒刺入他的腺ti,讓他渾身沾滿了自己的味道。
天涯海角,他都是他的Omega。
粗糙的指節有一下沒一下地按揉著時瓏腺ti周圍敏感的皮膚,像是受到了誘惑,理智被燃燒殆盡。
德萊加的頭頸越來越低,灰藍色眸子已經完全變成了深藍色,充滿控制欲地捏住了時瓏白嫩的後頸,薄唇貼在他的腺ti上。
好香。
想要咬他。
想要標記他。
想要舔遍小年糕身上每一處。
想要讓他隻屬於自己、成為自己的Omega。
德萊加著迷地嗅著、聞著、舔舐著時瓏的後頸,Alpha的舌頭上沒有倒刺,但是小年糕的皮膚太嫩了。
“啊!”
時瓏再也抑製不住,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叫聲,像是被猛獸製住的小動物,渾身都軟了。
等級越高的Omega腺ti越敏感,時瓏後頸的腺ti幾乎已經到了不能被人觸碰的地步。
被德萊加又揉又舔,Omega的天性讓他感到恐懼和疼痛。
Omega被按住腺ti,會發生什麽?
會很疼。
會無法動彈。
會被標記。
會被頂開。
會......懷孕。
一個Omega一聲只能被一個Alpha標記,而Alpha則可以標記很多Omega。
被Omega會身心都臣服於他的Alpha,如果失去Alpha信息素的撫慰,會如同失去水分的玫瑰花,飽受折磨,迅速枯萎。
時瓏太怕疼了,他不想被咬住腺ti,不想被標記,不想讓自己成為信息素的奴隸。
種種未知的恐懼疊加在一起,時瓏嗚咽了一聲,再也忍不住,淚水不自覺地順著雪白的臉蛋流了下來,沾濕了枕頭。
細細的、嬌氣的、黏膩的,像是幼貓微弱的哭聲。
細而軟的哭聲在德萊加的耳邊響起,如同一道驚雷,喚醒了Alpha的理智。
德萊加兀自清醒了一刻。
他的年糕在哭。
他害怕會被自己標記。
理智和本能拉扯著德萊加,幾乎要將他撕碎。
理智告訴他:不,你要尊重你的Omega,不能強行標記他。
而Alpha的本能一聲一聲地催促著他:親他、咬住他、標記他。他就會屬於你。
你不想讓他成為隻屬於你一個人的Omega嗎?
想,怎麽不想。
不然年糕是誰、也不管他長成什麽樣子,德萊加認定了他,做夢都讓他成為自己的Omega。
最終,理智戰勝了本能。
德萊加猛然喘了一口氣,掙扎著安撫懷裡的Omega:“別怕,別怕。”
他艱難地說道:“我不會...不會標記你。”
德萊加的埋在時瓏的脖頸裡,聲音悶悶的:“讓我抱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這是一個易感期Alpha所能做的最大的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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