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你別不知足了, 就老婆那小嫩手能有多大力氣, 到底是扇你還是摸你都說不準呢。】
【我老婆的手白白嫩嫩的,可別把老婆給累到。眾籌自動扇巴掌機器110000。打賞+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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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在生氣,只有我覺得壞脾氣老婆超級可嗎!!親親辣妹老婆!!】
【老婆扇我,我臉大!!嘶哈嘶哈!!】
小魅魔不光要打人,還要踹人,兩隻小tui撲騰著,踹到了城主大人的tui中間,被葉伽眼疾手快地握住了他纖細的腳踝,把時瓏細細的腿折了下去:“寶貝你悠著點,踹壞了你下半輩子的幸福可就沒了。”
時瓏又羞又氣,恨不得再補上兩腳:“跟我有什麽關系!!!”
“怎麽沒關系,以後關系可大著呢。”葉伽壞笑了一下,親了一口時瓏細細白白的腳踝,隨手一摸,摸到了小魅魔冰涼的腳心。
葉伽皺眉:“怎麽這麽涼。”
他拉開了襯衣下擺,露出整整齊齊的八塊fu肌和深深的人魚線,非常自然地把時瓏白生生的腳貼到了流暢結實的小fu上。
時瓏渾身都像是上天厚愛之下精雕細琢的寶貝,連腳的生的漂亮,腳心細嫩柔軟,腳趾小巧,指甲蓋是漂亮的粉色,被葉伽揣在懷裡,像是摟著一塊玉。
城主大人十分心機地沒有在衣櫃裡放置睡褲,於是時瓏只能穿著長而寬松的絲綢睡袍,半靠在沙發上,兩隻腳揣在葉伽的懷裡。
時瓏沒有注意到,從葉伽的角度,正好看到大片的粉和白。
葉伽看了一眼。
葉伽又看了一眼。
小魅魔身上,除了指甲蓋、手指尖、膝蓋彎和胳膊肘,還有別的地方也是粉粉的。
臭不要臉的城主大人竟然純情的臉紅了一下。
早知道他剛剛碰到的時候,動作就再放的輕一點了。
這麽嬌這麽嫩,掐壞了可怎麽辦。
被兩個人忽視了很久的小兔子懵頭懵腦的圍著他們轉了兩圈,紅眼睛看看葉伽,又看了看時瓏,被時瓏飄飄蕩蕩的裙擺吸引了注意力,兔耳朵抖了抖就要往裡面鑽。
葉伽眼疾手快地提溜起來長長的兔子耳朵:“哎呦,這可不能讓你先看。”
時瓏氣的又想踹他了,臉頰鼓鼓的,把腳從葉伽懷裡抽了出來。
那片飄飄蕩蕩的裙擺又落了回去,葉伽遺憾:“老公再給你暖一暖?”
“不用了!!”時瓏把裙擺死死地打了一個結,尾巴警惕地豎了起來,“你離我遠點!眼睛閉上!!”
葉伽忍俊不禁:“我連眼睛都沒有,怎麽閉上?”
時瓏一呆,動作慢了一點。
葉伽表現的太像一個正常人,以至於他經常忘了這點。
時瓏靜默了一瞬,葉伽像是知道了他在想什麽,笑道:“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我也經常忘了我是個瞎子。”
時瓏低低地“嗯”了一聲,垂下腦袋,摸了摸兔子暖絨絨的毛毛。
兩個人忽然安靜了下來,空氣靜默地在兩人中間流動,風輕輕的,吹開窗欞旁的窗簾,帶來一陣溫柔的暖。
葉伽忽然開口說道:“今天天氣不錯。”
時瓏摸著兔子的手一頓,抬頭看他。
葉伽微笑:“寶貝,想出去玩嗎?你來雲中之城之後還沒有好好逛逛這裡吧。”
他看到地毯上的紙牌:“學賭術自己悶頭摸索很難進步,老公帶你去賭場玩。”
時瓏眼睛亮了一下。
倒不是因為能出去玩,而是終於能找到機會離開這座高塔。
葉伽失笑:“寶貝,表情不要這麽明顯。賭術的第一條就是心理戰,喜怒不顯於色。”
時瓏抿著嘴巴,慢慢收起了表情。
城主大人還有話說:“唔,你還是笑一笑吧,我還是喜歡看你笑。”
時瓏瞪了他一眼,終於確定這人是在逗他。
他回到臥室,換上了惡魔經常穿的長袍,又戴上了厚厚兜帽,壓抑住自己雀躍的心情,矜持地說道:“咱們走吧。”
葉伽看他一眼,有點疑惑:“寶貝,你穿這麽厚做什麽,不熱嗎?”
時瓏解釋:“大家都這樣穿,降低視線,減少糾紛。”
葉伽失笑:“我老婆出門還用遮著臉?”
他上前一步,解下了他厚重的鬥篷,小魅魔一張雪白漂亮的小臉袒露在陽光下。
葉伽招了招手,一名守衛者恭敬地上前一步,呈上來了一個裝滿大額籌碼的小皮箱。
葉伽一手另起皮箱,另一隻手牽住時瓏的手,笑道:“我的寶貝想穿成什麽樣就穿成什麽樣,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這是絕對權柄與實力所帶來的絕對自信。
沒有哪個不長眼的人,敢覬覦城主最珍重的寶貝。
*
雲中之城,主城。
葉伽就穿著襯衣長褲,普通的人類衣服被葉伽的好身材穿出了一種高級感,牽住小魅魔軟綿綿的小手,走在主城的主乾道。
在青銅區的時候,時瓏覺得進入主城的門票價格高不可攀;等到現在真的進入主城了,時瓏微微睜大眼睛,好奇地看著這一切。
並不像青銅城那樣冷硬,也不像白銀城那樣刺眼,更不像黃金城那樣奢華。
如果說風格的話,倒是更像是時瓏現在在高塔上主的那個房間,色彩柔和和諧,布置舒適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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