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堯在一根一根的在心裡默數時瓏長長的睫毛數,分心說道:“嗯?哪裡疼。”
“......嘴巴疼。”時瓏的聲音小小的,又軟軟的,比起抱怨,倒更像是在撒嬌,“你剛剛親得太深了。”
時瓏不知道這句話有多動人。
封堯的呼吸猛然一窒,血液的血管中如同奔流,轟鳴作響。他想要剝掉輕而薄的包裝紙,露出他白皙軟嫩的內陷,然後把軟黏黏的小年糕搗成自己的樣子,連小肚子都被頂的鼓起來。
然後他會輕輕抹掉時瓏眼角的淚痕,按著他鼓起的小肚子,故作憐憫地說道:“真可憐。”
真可憐,被他弄成這樣。
但是封堯忍住了。
他知道時瓏又純又害羞,像是一片害羞草,如果讓他發現自己的目的,只會把好不容易張開的嫩嫩葉片又縮回去。
封堯嘴角平直,不動神色地說道:“哦,是嗎?親到哪裡就太裡面了?”
他兩隻修長的手指捏住時瓏兩邊嫩嫩的臉頰,把他的嘴巴捏的嘟起來,像是一隻小鴨子:“我怎麽看不出來。”
“就是這裡。”時瓏傻乎乎的上當了,他張開嘴巴,粉潤的嘴唇被磨得紅紅的,微微顫顫地伸出一點舌尖,可憐又可愛。
毫無經驗的大狗把時瓏的舌尖都咬疼了,時瓏自己看不到,只能求助身邊的男人,含含糊糊地說道:“你幫我看看,是不是破了?”
說完吐出來一點點粉色的舌尖,完全忘了自己舌頭上的傷口是哪個狗男人咬的。
“......”
封堯看的眼熱,放在身側的手驟然握拳,線條流暢緊實小臂青筋凸起,喉結上下動了一下,不著痕跡地吐了一口氣,不讓自己的急切嚇到小未婚妻,平穩又鎮定地說道:“你吐出來的太小了,我看不到。”
粉潤的嘴巴張開,這次,封堯看到了更裡面。
牙齒雪白整齊,口腔粉而shi潤,小舌頭微微翹著,像是有點害羞,連輕輕吐氣的風都是香的。
這次,封堯看清楚了。
粉色的小舌頭側面破了一個小口子,很小,是剛剛封堯激動時咬的,也就嬌氣的小年糕會疼的皺起臉頰。
時瓏暈乎乎地說道:“下次、下次不許這麽用力親我了。”
封堯突然激動:“還有下次?!”
時瓏咬著嘴巴,扭過頭去,臉頰紅成一片:“沒有了,沒有了!”
到嘴邊的年糕哪裡有被放過的道理,封堯一點臉都不要,趁著時瓏被親的腦子裡一團漿糊,溫言軟語地哄:“那我現在就多練習一下。”
時瓏抬起圓眼睛,睫毛長而翹,眼神清澈得像是一汪湖水,封堯要溺在裡面。
封堯湊近他,和他呼吸相聞:“我多練一下,下次你也可以少吃點苦,好不好?”
時瓏的睫毛抖了抖,慢慢地閉上了眼睛。湖水顫了一下,泛起了陣陣漣漪。
忠誠的大狗狗得到了獎勵,又一次親到了香香軟軟的小未婚妻。
時瓏的嘴巴被他親的通紅,微微嘟起,唇珠被封堯反覆的咬,留下了淺淺的牙印。他們就這樣斷斷續續地親了很久,久到單身了二十多年的大狗都學會了怎麽接吻。
小年糕嬌氣得很,要輕輕地含住他的舌尖,要軟軟地磨他的嘴唇,連伸舌頭都要哄著。
還要深深地親。
兩人貼的越來越近,每當封堯摸到時瓏的後月要的時候,時瓏就會明顯地抖一下。
次數多了,封堯也發現了端倪。
他修長的手掌按在那塊微微凹陷的月要窩上,和時瓏抵著額頭,很不正經地笑道:“這麽喜歡摸這裡,嗯?”
時瓏羞惱,從雪白的耳廓都纖細的脖頸泛起一片動人的粉,手掌軟綿綿的推他:“不喜歡。”
“真的不喜歡嗎?”
封堯又向前了一點,薄唇蹭過時瓏軟嫩的嘴巴:“真的不喜歡用力親你嗎?”
“親到最深、最裡面。”
時瓏推他的力氣不比一塊年糕重多少,封堯輕而易舉地握住了他的手,把時瓏放在自己的心口。
於是,時瓏就這樣感受到了男人澎湃有力的心跳聲。
砰砰、砰砰、砰砰。
這人臉上不動聲色,嘴上說著調戲人的話,好像多有經驗似的,實際上男德學院優秀畢業生連男男女女的手都沒牽過,說起來,這還是封堯的初吻,又怎麽可能會那麽鎮定。
砰砰、砰砰、砰砰。
封堯的心跳,比時瓏還要快。
神魂顛倒,也不過如此。
封堯戳了戳他的軟綿綿的臉頰,得逞的笑道:“你喜歡的。”
“喜歡碰到月要窩,喜歡親到最裡面。”
時瓏抿著嘴巴,耳根更紅了。
封堯慢慢地靠近他,一句話消失在兩人的唇齒間:“乖,再練習一下。”
兩個人就這樣練習著親了很久很久,久到窗欞外面的人造太陽升到了天空正中,陽光暖融融地曬在時瓏和封堯的臉上,時瓏雪白的皮膚在陽光下幾乎呈現一種半透明的美感,毫無瑕疵。
封堯空曠的內心終於饜足了一點,裡面完完整整,填滿了一個時瓏。
一向理智的封堯終於做了一件十分不理智的事情,在敵營腹地、在最危險的地方、在敵人的而眼皮子底下,沒有和時瓏商議該怎麽離開這裡,而是先把小年糕親了個透。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