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
傻兔子的智商突然上線,再聯想到虞疏不會戴耳環、連睫毛刷都不認識、以及種種粗糙直男行為......
真相只有一個!
時瓏犀利地說道:“你根本就沒有交過女朋友,對不對?”
虞疏:“............”
雇傭兵一群糙老爺們兒,整天日曬雨淋的,日常活動就是訓練、打槍、殺人、做任務,哪裡來的鬼時間去交女朋友。
其實硬要說也是有的,比如的完成任務期間的那些露水情緣,虞疏的下屬們就會在做任務時候用假身份結交一些男孩女孩。
但是虞疏不喜歡。
受相濡以沫的父母的影響,虞疏對於伴侶非常挑剔。
虞疏不喜歡假身份,更不喜歡露水情緣。
他要全身心信任他、依賴他的人。
他要明知道他一身刺,還會擁抱他的人。
他要可以和他組成一個家的人。
只是這些要求對於風裡來雨裡去的雇傭兵來說實屬虛妄。
他下屬身邊的女友換了一個又一個,也有人男友換了一個又一個,兩隻手都數不過來,只有虞疏還是個單身狗老chu男。
雇傭兵時常生死一線,好烈酒、好美人,今朝有酒今朝醉,身邊的男男女女換來換去。虞疏這樣的極品,多的是男人女人往他身上撲。
結果他一個也不碰,全數都退了回來,實屬異類,不知道被明裡暗裡問了多少次“你是不是不行”。虞疏煩不勝煩,下一次乾脆直接說自己有女朋友,還很多,終於把這些問題給堵了回去。
沒想到被這隻傻兔子拆穿了。
時瓏不知道其中長長的故事,只知道這人明明沒有女朋友,卻偏偏要杜撰出來好幾個女朋友。
噗。
好搞笑哦。
時瓏嘴角翹起,圓眼睛半彎,雪白柔軟的臉頰輕顫,憋笑憋的臉都紅了。
虞疏深吸一口氣,深膚色的臉頰上帶著一點不明顯的紅,凶狠地威脅道:“不許宣揚出去!”
“嗯嗯,當然不會。”傻兔子眼睛圓圓的,一臉真誠地說道:“我只會偷偷地八卦啦。”
虞疏:“............”
虞疏額角的青筋跳了跳,眼見時瓏不僅不掩飾,反而嘴角的弧度翹起,圓眼睛裡盛滿了笑意,彎彎的,星河和月光都落到了裡面。
虞疏突然發難,長臂一展,把時瓏軟乎的身體抱到了懷裡。
他舔了舔牙尖,壓低聲音,像是獵豹進攻的前奏:“知道了我的秘密,可就不會輕易放過你了。”
時瓏:“!”
傻兔子察覺到危險,立刻要蹦起來,只是他哪裡比得上頂級雇傭兵的臂力,虞疏連一成力氣都沒用到,就把時瓏又摟回懷裡,壓在自己腿上。
虞疏月退上的肌肉石更朗,把時瓏膈得有點難受。
虞疏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結實流暢的手臂搭在沙發椅背上,把雪白軟嫩的兔子圈在懷裡,慢條斯理地說道:“該給你打個標記,這樣你就不會隨便亂跑了。”
“打在哪裡好呢。”
虞疏帶著粗糙槍繭的手慢慢地下來滑,像是在撫過一件易碎的藝術品。
臉蛋這麽漂亮,他舍不得。
手臂這麽軟,算了。
腰太細了,捏一下就哭。
再往下......
時瓏嚇得耳朵抖了一下,兩隻小手死死地按住裙子,慌張地說道:“你、你不是說不喜歡男孩子嗎?”
虞疏挑眉:“你是男孩子嗎?”
時瓏氣得眼睛圓睜:“怎麽不是!!”
你才不是男孩子!!!
虞疏笑了一聲:“你是我的兔子。”
是在他父母死後,第一個會擁抱他的人。
虞疏在他身上摸了半天,把軟塌塌的小年糕摸成了黏糊一團,細月要輕輕地抖著,眼尾泛紅,好不可憐,這才慢吞吞地選好了位置。
一個只有他能碰到的位置。
粗糙的手指解開時瓏的頸環,露出了後頸那一小塊皮膚。
白皙細膩,像是一塊瑩潤的玉。
溫熱柔軟,又像是一團雪。
虞疏咧起嘴角,露出尖利的虎牙,慢慢靠近時瓏,咬住了他的雪白細膩的後頸。
寬大的手掌托住了細嫩的喉骨,溫熱的血流在他的牙齒下奔湧而過。
頂級alpha標記了他的獵物。
時瓏的眼睛驀然睜大,疼痛後知後覺地侵襲了他,嬌氣的小年糕在虞疏懷裡掙扎:“疼!”
虞疏的氣息噴在時瓏細白的脖頸上,輕聲說道:“疼嗎?”
“小瓏,告訴我,真的疼嗎?”
“......”
時瓏咬著嘴巴,圓眼睛水潤潤的,訥訥地說不出話來。
比起疼痛,更多的是酸、是麻、是癢。
是害羞和不好意思。
......他從來沒有被人咬過這個位置。
虞疏是有點掌控欲和抖S在身上的,在後頸那一塊軟軟嫩嫩的皮膚上反覆加深了印子不說,咬完之後,修長的手指還要慢條斯理地把黑色頸環系了回去,正正好好地擋住了他在時瓏後頸上留下的那個印記。
又私密,又明目張膽,像是只有他們兩個人心知肚明的秘密。
三億酬金換個牙印。
虞疏低低地笑了。
誰說不值得。
虞疏高挺的鼻梁埋到了時瓏的雪白的脖頸裡,去吸他身上香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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