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陽光正好。
海浪聲陣陣,時不時有海鷗在岸邊盤旋,燦爛的日光打在碧藍色的海面上,波光粼粼,宛如一地的碎金子。
海浪拍打在細膩的沙子上,把淺色的沙灘打濕了一些,又慢慢的退潮,隻留下了深色的痕跡和帶著花紋的小貝殼。
沙灘綿軟,一點碎石子都沒有,各色的遮陽傘像是一朵朵蘑菇,立在沙灘上。不遠處還有一些未開放的水上活動:水上摩托、快艇、衝浪等等。
是一個絕佳的休閑度假勝地。
海邊餐廳位於海灘旁的石階上,和海岸線距離五十米左右。
海邊餐廳的主題是“戰神之刃”。
空間不大不小,分為顧客區、後廚區兩個部分。
在餐廳的大門前,左右各佇立著一尊蘭茲蒂斯戰士的石雕。戰士們身著鎧甲,頭上帶著頭盔,只有眼睛露了出來。左邊的雕像持刀,右邊的雕像持弓,莊嚴肅穆。
整體風格偏簡潔利落,刀削斧砍般的裝修仿照蘭茲蒂斯戰士們的風格,大開大合。棕色的牆壁上繪製了主題壁畫,每張木質桌子上擺放了一隻小小的蘭茲蒂斯戰士木質雕像。
轉到後廚,風格一下子從古老神秘的蘭茲蒂斯文明變成整潔明亮的現代風,生食和熟食區分開兩側,長長的料理台桌面橫穿整個後廚空間,窗明幾淨,蔬菜籃筐裡擺放了土豆、茄子、卷心菜等常見綠葉菜,冰櫃裡雞鴨魚牛羊豬肉一應俱全。
時瓏轉了一圈,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
距離正式開業還有兩天,節目組工作人員在前廳和後廚各個角落擺放好攝影機位,便離開海邊餐廳前往下一組嘉賓的位置按照攝像頭。把後廚留個時瓏和虞疏,做開業前的準備工作。
轉眼間,熱熱鬧鬧的人員褪去,整個後廚空間只剩下時瓏和虞疏兩個人,以及運轉著的攝像鏡頭。
時瓏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好像又和虞疏一組了?
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傻兔子緊張地扣了扣手指,頭也不回地說道:“我去外面看看!”就要往外跑。
兔子溜得再快,也比不上獵豹迅猛。
高大的男人長臂一展,直接攔住了時瓏的去路,還順手把攝像機和話筒關上了。
傻兔子無謂地撲騰著,被虞疏抱回了身前。
“小瓏,剛才為什麽選我了?”虞疏單手抱著他,另一隻手掐住時瓏尖俏的下巴,不讓他躲開自己的視線,“喜歡月匈大的?”
時瓏:“?!”
時瓏睜大眼睛,震驚地看著他。
明明只是他恰好第三張卡片抽中虞疏!!
虞疏卻不給他辯解的機會,壞男人欺負兔子欺負得上癮,指尖捏住時瓏下巴左轉右轉,痞裡痞氣地說道,“也是,畢竟你的不大。”
時瓏:“............”
他是男孩子!!
當然沒有這種功能了!!!
時瓏忽然想到了什麽,抬起小臉,狐疑地說道:“那張真的是你的卡片嗎?”
虞疏挑眉:“什麽意思?”
“男生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時瓏越想越有道理,一本正經地說道,“不可能的!”
虞疏舔了舔牙尖,笑得越放肆:“質疑我?昨天洗澡你沒看清楚嗎?”
時瓏一呆,腦袋裡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慢慢的,臉蛋連帶著耳根一起紅了。
雪白的小兔子變成了一隻粉紅兔子。
虞疏嘖嘖稱奇:“時瓏,你好紅。”
原來皮膚白的人害羞,不僅臉頰會變紅,連全身都能變得粉粉的。
虞疏猶嫌不夠,亦步亦趨地抵著時瓏,把軟綿綿的小年糕抵在廚房角落的料理台上,拖長聲音,慢吞吞地說道:“為什麽不信?”
虞疏握住時瓏白皙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那你自己來驗證一下。”
下午正是海面氣溫升高的時點,虞疏隻穿了一件很薄的T恤。在薄薄的布料下,肌肉飽滿彈性,線條流暢,手感軟中帶石更,手感極佳。
時瓏像是觸電一般立刻收回了手,這下不止是臉蛋和耳根,連脖頸都紅成一片,長睫毛翹啊翹的,像是蝴蝶一樣,扇得虞疏心底癢癢的。
虞疏挑眉:“信了嗎?”
時瓏縮了縮指尖,忙不迭地點頭:“是、是我誤會你了,你確實、確實有卡片寫的那樣。”
狗男人卻不放過他。
虞疏挑起嘴角,露出了兩顆尖尖的虎牙,笑得浪蕩:“平白汙蔑我的清白,還強行mo了我,我該怎麽找你要報酬?”
時瓏睜大眼睛,圓眼睛裡盛滿了震驚,用眼神控訴著這個人的無恥。
明明是他強行握著自己的手,怎麽說自己要mo他?!
傻兔子卻不知道,這樣可愛柔軟的眼神,只會讓眼前的男人更加興奮。
虞疏抱著時瓏的細月要,手臂微一用力,讓時瓏坐在了料理台上。
節目組特別喜歡給時瓏穿裙子,按照導播的說法,是時瓏的月退太漂亮了,當然要露出來,時瓏抗議了幾次也沒有用。
時瓏今天依然穿了裙子,一條白色的棉質布料連衣裙勾勒出他細細的月要線,裙擺在膝蓋上面十厘米,本來應該是個安全的長度。
如果他沒有被抱上料理台的話。
因為坐姿,裙擺自動往上縮短,露出來了更多大月退皮膚,雪白的軟肉壓在料理台黑色的大理石的桌面上,溫熱的體溫傳遞到了冰涼的桌面上,黑色與雪白對比鮮明。膝蓋泛粉,兩條纖細的小月退一晃一晃的,夠不著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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