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叫凡人見識一下真正的寶物與手電筒這種“平替”的差距。
不然單憑一個余家,根本不可能借到這種法寶。
常鳳池這才豁然開朗,還有些不可思議:“竟然是這樣。”
沒想到百工門也有給永晝天造成不痛快的時候,這放在以前,誰能想得到。
仔細想想確實如此,自那“如晝”在余家的酒樓展出,每夜都有許多民眾在酒樓外觀摩,對永晝天的敬畏更上一層,也不再將手電筒視為奇物。
只不過百工門從未敢將自身與永晝天比較,因而從未細想過此舉的意義而已。
沈遮頓了頓,接著往下說:“我到了長平境後,發現酒樓的情況比預想的還要糟糕,原是想按我父親說的,一關了之。”
沒想到仔細一盤查,才發現余掌櫃做人實在太不地道,這兩年做著沈家的掌櫃,卻故意破壞沈家的生意。
客房壞了不修,菜品下降,以次充好等等,難怪酒樓生意越來越差。余掌櫃還暗中利用沈家的資源,將客源都拿到了自己手上。
諸長泱也很不可理解,聽起來余掌櫃做這事並非全無征兆,沈家居然一直沒發現。
便將疑問問了出來。
“實在是沒空細查。”沈遮擺擺手,“我們家在九域都有酒樓,還有別的產業要管,我爹這兩年心思又轉到別的事情上,哪裡顧得上。”
要不他爹一看不行就直接讓他關了呢。
諸長泱比了個停的手勢:“行了,不要再說了。”
直播間:
【233長泱還是太不了解真正的富二代了……】
【謝謝,我也不了解,有被傷害到。】
作者有話要說:
沈遮:啊,就這點錢,還要仔細盯著嗎?
沈遮是斬蒼派滴,劍宗,和昆侖齊名,清華北大。
第118章 穩定的經營
利益當前多的是不念舊情之人, 若是公平競爭輸了倒也無話可說。
但余掌櫃用這樣的手段,卻讓沈遮很是不忿,反不願就此關掉酒樓, 是以在長平境多逗留了些時日。
只是苦思了數日,都沒想到什麽好法子能讓酒樓起死回生。
裝潢服務一應事宜倒是容易, 余氏背後站著的永晝天才是最棘手的。其在城中的影響力暫且不提, 光是借給余氏那顆“如晝”就噱頭十足,遠不是一般商戶所能比擬。
後來沈遮打聽到永晝天出借“如晝”,原是為了壓製百工門的風頭, 便想到來百工行看看。
其實這手電筒他早就從諸長泱那裡見過, 也知與“如晝”畢竟差得太遠, 因而並沒有真抱什麽希望。
沒想到居然意外重逢了諸長泱, 說到此處, 沈遮頓時又高興起來,豪氣地揚了揚手, “罷了, 區區一個酒樓,關了也就關了。還是與諸兄敘舊要緊, 兄弟對你這些日子的歷練可好奇得緊, 定要不醉不歸。”
諸長泱聽得熱淚盈眶:“好兄弟, 雖然我們關系不錯,但還是希望你說話的時候注意一下, 比如酒樓前面就不要加‘區區’這種詞了。”
沈遮:“……哦。”
諸長泱平複了一下心中的酸意,又琢磨了一下, 這才繼續說道:“不過你那酒樓的事, 我或許可以幫上一點忙。”
便說起電燈的事, 常鳳池也反應了過來:“對呀, 諸兄的電燈可以使一室亮如白晝,可不比那‘如晝’差多少。”
沈遮聽得一愣一愣,“啊呀”一聲,“我剛才就聽你們夥計說起這事,還以為他們吹牛呢。”
說剛才進店時,正聽到行中弟子在談論昨夜百工門的奇景,說什麽夥房燈火輝煌,明如白晝,不輸余氏酒樓那“如晝”之輝。
只是客人都不以為意,還道他們是因手電筒被“如晝”壓了風頭,故意誇大其詞,虛假宣傳呢。
現在知道原來是諸長泱來了不塵地,沈遮就明白了。
有諸長泱在,搞出什麽奇景都不奇怪。但沈遮還是不樂觀:“即便能讓光耀滿堂,怕也無用。”
那“如晝”的神奇之處不止熠熠光華,還有其凝神靜氣的法力。
“跟他們比法力做什麽?”諸長泱道,“我們搞差異化啊。”
沈遮不明:“何為差異化?”
諸長泱摸了摸下巴:“我可以給每個房間都裝上電燈。”
“如晝”再神奇,總歸只有一顆,且只能遠觀,不能褻玩,何時能看,何時收起,都由店家決定。
而他可以給每個房間都裝上電燈,再加個開關,每位客人自行操控,隨時用燈。
法力是比不得“如晝”,方便程度絕對一騎絕塵。
沈遮呆了呆:“你這燈還能這麽裝置?”
若真如此,那還真能再與余氏一爭。
修士或許看重“如晝”的增益,但凡人客商要查帳,肯定是在房裡時間多,這房間若能都裝上電燈,對這部分人來說肯定更有吸引力。
沈遮迅速判斷出此事的價值,當即一拍大腿:“太好了,就這麽定了。”
“你確定嗎?”諸長泱提醒道,“余氏的優勢,可不止‘如晝’一項。”
永晝天給余氏帶來的影響力,恐怕才是更為長遠的問題。
“嘿,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沈遮搖搖手指,“永晝天可不是吃素的,不會讓余家白白佔便宜,余掌櫃借‘如晝’想必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他估計是想著盡快將我們家踢走,以後就高枕無憂,若耗下去,他代價也不小,屆時必定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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